等到冬青端著熬好的藥過來的時候吳安安看著那一碗氣味一聞就苦的藥時,一臉的生無可戀。
“冬青,能打個商量,下次不熬中藥了好嗎?”
冬青一臉的不贊同,駁回了吳安安不願意吃藥的想法。
“良藥苦口,溫度正合適。”
看著試圖一勺勺喂的冬青,吳安安接過碗,幾口喝完。
苦的臉皺巴巴的,往嘴里塞了幾顆酸梅子才壓下去嘴里那股難以形容的味道。
在長沙休養了幾天,吳安安就回了杭州,吳邪去了長沙的事她知道,但是她沒管,那些人已經成了過去,掀不起太大的風浪。
只是在听到吳邪給潘子立了個衣冠冢的時候,吳安安覺得她要給三叔他們說,說不定以後潘子也能去看看哥哥為他立的墳呢。
吳安安老老實實在家陪吳奶奶,一直黏在她周圍,每天基本上都要給家人打一通電話。
“奶奶,我可能要離開很久很久,你會怪我嗎?”
吳奶奶躺在搖椅上曬太陽,吳安安搬了一個小板凳坐在旁邊,搖著小扇子,語氣輕漫。
“對安安來說很重要嗎?”
吳奶奶悠閑的搖著扇子。
“挺重要的,爺爺他們欠的債,這一次我就可以還上了。”
“安安,你爺爺的債,吳家的債,有你爸,有你二叔三叔,再不濟還有你哥,你不需要操心這麼多。”
吳奶奶坐起來,很認真看著吳安安說。
“我知道,但我也是吳家人,總要為吳家做點什麼的,而且,哥哥的路太苦了,我想為他做點什麼。”
吳奶奶摸了摸她的頭,和藹的問她。
“是誰告訴你這些事的?”
不知道奶奶為什麼突然這麼問,吳安安懵懵的搖頭。
“我自己發現的。”
“想做什麼就去做吧,奶奶這把老骨頭還算健康,安安不要忘記了,這里永遠都是你的家。”
吳安安把臉埋在吳奶奶懷里,眼淚控制不住落下來,吳奶奶溫柔的抱著她,輕輕撫摸她的腦袋。
吳二白一頭霧水,他今天一回來就被母親喊到祠堂跪著。
“二白,我記得你們答應過我,會護好安安的,怎麼現在吳家的責任你們是擔不起,要一個小孩來還債嗎?”
吳奶奶語氣平淡,但句句都說的吳二白無法辯駁。
發生在祠堂的事吳安安不知道,她現在還在樂呵呵的跟黑瞎子打電話。最近黑瞎子總給她講一些遇到過的事,過程被他說的驚心動魄的,勾的吳安安天天催著他講。
吳奶奶從房間的梳妝櫃底部暗格里拿出一張已經泛黃的信封。
這是當年找齊八爺給吳安安看過後,齊八爺又遞過來的一封信。
信上的內容不多,寫著︰莫強求,有緣自會歸。
那個時候不知道是什麼意思,還專門去信問齊八爺,對方只是告訴他們天機不可泄露,時機到了自然會知道其中的意思。
今天孫女說的時候,吳奶奶是想著把她留下來不參與那些事的,但是突如其來腦海中就想到了當年的那封信上的內容。
所以她沒有說出不贊同的話,只能看著她精心養大的孩子走向她要走的路。
吳安安還有一件事沒完成,她把王胖子,吳邪跟黑瞎子,還有花了積分才找到的張起靈聚集到了解家。
“胖子,你這肚子怎麼又圓了!”吳邪見到王胖子的第一反應就是去拍拍他的肚子。
王胖子把他手拍開。
“說嘛呢,胖爺我這是宰相肚,宰相肚里能撐船你知道吧。”
“別人宰相肚里是氣量,你的是真的船是嗎?。”吳邪打趣道。
晚來的黑瞎子帶著張起靈翻牆進來了。
看著牆上的黑腳印,解雨晨拳頭硬了。
“維修的費用你們兩個出。”
“不要啊!花兒爺,瞎子我都要吃不起飯了,啞巴你說句話啊!啞巴,禍不是我一個闖的啊!”
張起靈站到了王胖子跟吳邪那一堆,對黑瞎子戲精的表演表示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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