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商量,我帶小哥去一個地方。”吳安安拉著張起靈往門口走。
“做什麼去,一起啊。”吳邪就要起身。
吳安安頭也沒回,“一點小事,用不著多久,很快回來。”
從車庫選了一台車,吳安安帶著張起靈一路奔向新月飯店。
有尹南風通風報信,吳安安帶著張起靈很順利的就堵住了張日山。
看著不敢看張起靈的張日山,吳安安笑里藏刀。
“張副官,猜猜我身邊的人是誰。”
張日山身體僵硬,從椅子上站起身,低頭單膝跪下。
“山字輩,張日山,拜見族長。”
張起靈側身避開他這一跪,認真對著吳安安說。
“不是,叛族。”
吳安安對他做了一個稍安勿躁的表情,也不管听到張起靈這句話之後,按在地上的手青筋直冒的張日山。
“我不是張家人,沒辦法評判張會長的所作所為,但是您幫著霍家算計我哥還有張起靈這個事,還是要算一下的。”
“請,支持刷卡。”吳安安把帶在身上的pos遞到張日山面前。
張日山不動,吳安安也不動,十分鐘過去了,張日山才聲音嘶啞的開口。
“活動資金沒有那麼多,我需要時間調度。”
“用那個做抵押,錢到東西還你。”
吳安安指指他手上的二響環。
張日山把手往身後藏,語氣急切。
“你別太過分。”
吳安安轉過身,捂住耳朵。
身後傳來拳頭砸在身上,還有人的悶哼聲。
等了十五分鐘,吳安安才慢慢悠悠轉過身。
“給你。”
吳安安把張起靈的手推回去,讓他把東西收好,看著忍著疼痛站起來的張日山。
“等著張會長的好消息,對了,我過來純屬個人行為,底線是我在乎的人,踫了我瘋起來是誰也不認的。”
走出新月飯店,回到車里,吳安安當著張起靈的面給張海客打電話,有聲有色的說了張日山的行為後,找他報銷信息費的時候被掛斷了電話。
“小哥,你什麼時候想起來的。”
吳安安察覺到了這次張起靈沒有失憶,而且隕玉那場意外因禍得福,應該也想起了一點之前的記憶。
看著一言不發,看著窗外的張起靈。
吳安安深吸一口氣,好樣的,討厭冷暴力的男人,再帥也不行。
“你們這是做什麼去了?”吳邪看著回來後就板著臉的吳安安,轉而拉著張起靈問什麼情況。
張起靈抿唇不說話,視線掃了一眼那邊氣呼呼離開的身影。
吳邪半天都沒問出個所以然來,最後他看了一眼跟個鋸嘴葫蘆一樣的人,沒好氣的把手里的匣子塞給他。
嘴里嘟囔了一句,“悶油瓶。”後追吳安安去了。
“安安,怎麼了,跟哥哥說說啊,哥哥可擅長做心靈導師了。”
嘴上說著資金不足的張日山,結果在吃完晚飯後就把錢送了過來。
看著臉上被打的一片青紫的張日山,吳安安在心里感嘆了一聲,小哥還怪腹黑的。
一手交錢一手交貨,張日山拿著二響環,背挺的筆直的走了。
“霍老太太讓我們分成兩隊,一隊去巴乃,一隊是四姑娘山,安安,你想跟哪一邊。”
吳邪轉頭看向不在狀態的吳安安。
“我先不跟你們一起了,我要回一趟杭州。”
“也好。”吳邪點頭,這兩個地方估計都凶險,安安回杭州也好。
第二天清晨,送走了王胖子跟張起靈上車之後,吳安安跟吳邪還有解雨晨告別,回了杭州。
“二叔,三叔最近有聯系過你嗎?”
吳安安打開吳二白的書房門,正在拿著一幅書畫欣賞的吳二白不緊不慢的把畫卷起來,放回木盒子里。
“沒有。”
“二叔,那些地方那麼凶險,你們不怕哥哥出什麼問題嗎?”吳安安吐出一口氣,壓下情緒坐在椅子上。
“你們都大了。”
吳二白拿著一張白布擦拭扳指。
“去四姑娘山的還有黑瞎子,你雇佣了他。”
吳二白從抽屜拿出一張去巴乃初擬訂人員表放在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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