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瞎子躲過吳安安的回旋踢,就見她解下了腰間當皮帶的鞭子,一記猛烈的抽打在空中劃出一道尖利的破空聲,黑瞎子身體往左邊一扭,避開了這一鞭。
見黑黑的東西跑了,吳安安拿著鞭子就開始追,黑瞎子滿場竄。
原本倒在地上捂住肚子的吳邪往旁邊一滾,看著鞭子在他面前二十厘米處落地,地上被抽出的一道深痕後,麻利的爬起身,他妹現在有點過于危險了。
“怎麼了,吵成這樣?”听見外面的聲音,正在看東西的吳二白剛要掀開簾子出去,就被躲進來的吳邪差點撞倒。
“行事要穩重,毛手毛腳的像什麼樣子。”吳二白繞過吳邪想要看看外面發生了什麼事。
“二叔,安安喝醉了,現在外面有點亂,還是不要出去的好。 ”吳邪拉住吳二白,眼神誠懇,二叔身體沒他們這些年輕人抗揍。
吳二白皺眉,喝醉了,瞪了一眼吳邪,把他手拿開。
剛出帳篷一步,看見吳安安把鞭子揮舞出了一道道鞭影,伙計都散開了,只留下了棲木他們幾個跟黑瞎子,還有解雨晨在消耗吳安安的體力。
定楮瞧著吳安安一鞭子抽攔一張桌子後,吳二白一言不發的轉身回了帳篷。
看著去而復返的吳二白,吳邪在心里偷偷笑了一下,然後揉了揉還有點痛的肚子。
鬧了半個小時,吳安安覺得有點累,不想動了。見她終于停下了動作,解雨晨他們松了一口氣。
青鶴呲牙咧嘴的摸了一下手臂上的紅腫,真心實意的感嘆。“老大喝醉了都這麼厲害!”
“閉嘴吧你!”見吳安安听見了聲音,像是又要動手的樣子,棲木一巴掌拍在了他後腦勺。
吳邪蹲在帳篷口那邊悄悄看外面的動靜,他回頭看見二叔正在品茶,看起來一點也不擔心的樣子。
“二叔,你怎麼不擔心安安?”
吳二白轉動手上的扳指,“她沒吃虧。”
“二叔,當初你們為什麼要送安安去學武?”這個問題壓在吳邪心里很久了。
“因為我們寧願看到听到的是她欺負別人,而不是她受委屈。”吳二白把茶杯放下,
听到二叔這句話,吳邪認同的點點頭。
外面終于沒了響動,吳邪掀開簾子往外看,只有二叔的伙計在收拾東西。
“他們人呢?”
“二小姐去了林子那邊,然後爬樹跑了。”
吳邪听到這句話,問了伙計是哪個方向後,拿著手電往那邊走。
這邊的吳安安抓著樹上的藤蔓,從這棵樹蕩到另外一棵樹,她覺得自己應該是個猴子。
“醉酒還能讓她開發出這技能。”在後面追的黑瞎子真是大開眼界了。
“別說了,快點追,安安要跑遠了。”解雨晨健步如飛,越過一個矮草叢。
“老大,老大,別跑了,等等我們啊!”跟在後面的青鶴是真的崩潰了,他扶著樹喘了一下,追不上,真的追不上啊,冬青姐姐給的醒酒藥都喂不到老大嘴里,看著風岩跟他哥跑過去的身影,他吸了一口氣繼續跑。
吳安安一直以來的壓力得到釋放,整個人精力越發充沛,她從樹上撈起一條被她嚇到想要咬她的蛇,撬了它的牙,往它嘴里塞了一包癢癢粉後,又把它打了個結掛在樹梢上。
後面她跑的太快,不知道去哪了,幾個人只能分散開尋她。
看著坐在樹上看著月亮的吳安安,在清淺的月光下,她像披著月光織就的仙衣即將飛升的仙子。
“要下來嗎?”樹下的黑瞎子向她張開了雙臂。
听見聲音,吳安安向樹下望去,沒頭沒尾的問了一句。“為什麼是我?”
黑瞎子沒回答,向她張開的手也不曾放下。
吳安安也不知道她想要得到什麼樣的答案,她像是在問黑瞎子,但又不只是在問黑瞎子。
吳安安沒有跳,她很安靜的爬了下來,往來時路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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