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寧拉開副駕駛車門,坐上了車,語氣冰冷的對著吳邪說。“把車開到最前面去。”
吳安安一腳就踹到她座椅上,“不會好好說話我就拿你練手把你嘴縫上。”
阿寧也忍不下去了,她想要動手的時候,吳安安槍口已經頂到了她頭上。“我手可不穩,說不定被你嚇到了,不小心按下去了怎麼辦吶?”
“道歉。”槍口在阿寧額頭點了幾下。
“抱歉。”形勢所迫下,阿寧還是低了頭,不過誰都看得出她的心有不甘,但是這里誰在意呢。
在這車里最為心善的吳邪現在也不會為她了出頭,吳安安在在阿寧身上留了點東西,雖然她走不出塔木陀,但是搞的那些小動作也惡心不是嗎?
見她老實後,吳安安不緊不慢的收回槍,放回黑瞎子衣服里。
“阿寧小姐你是知道的,我一個不喜歡出門的嬌嬌小姐,被人惡言惡語難免會怕。
哎呀,說起今天我還沒跟家里人報平安呢?到時候我二叔他們知道我在外面受欺負了還不知道會做什麼呢!你們公司在國內的業務開展的順利嗎?”
吳安安伸出手看著自己修剪的光滑圓潤的手指甲,語氣輕描淡寫。
阿寧忍下了這口氣,不忍又能怎麼辦,她要真的惹出事,裘德考說不定會換了她,盯著她這個位置的人可不少。
見她還算識相,吳安安抬眼,語氣和緩。“哥,我們開前面去吧,畢竟領頭的都在車上,其他人沒地圖,對了,你把你外套脫了給我,我弄點東西。”
吳邪利索的把外套脫了,拿給吳安安,又啟動車輛開到最前面去。他現在內心很激動,他妹妹那一下真的好帥!
但是吳邪心里也有點黯然,還是他這個做哥哥的沒用,還讓妹妹也跟著一起受氣,他回去要繼續努力,多發展自己的勢力,讓妹妹以後也能用他的名頭就能震懾別人。
“黑哥,請問一下你是以什麼心情帶針線在身上的。”吳安安好奇黑瞎子身上為什麼能有那麼多東西,就在那觀察他衣服的構造。
她剛才從黑瞎子身上的小賣部里面翻出來一包針線。
“說不定就用上了不是嗎?”黑瞎子把她拿出來的東西又塞回去。有時候針線也不一定是用來縫衣服的,缺藥的時候,這東西還能用來救急,縫點大的傷口。
那邊阿寧掏出地圖在看,時不時跟吳邪說調整方向。
路途還要一會,吳安安不想睡覺,她決定做點手工活。
她拿出匕首,翻了一件她的短袖,劃成一塊一塊的布,把線頭在嘴里嗦了一下,眯著眼穿進針頭。
然後攤開吳邪的外套,她準備給吳邪縫幾個暗袋。
黑瞎子看著她好幾次都差點戳到自己,收了她的針線。“下車再玩。”
見樂趣沒了,吳安安把東西放回,問了吳邪現在不冷後,她把外套疊好放在腿上。
然後她的視線挪到了張起靈放在腳邊的黑金古刀。
她有點手癢癢,但是也沒去動張起靈的刀,只是目光熱切的盯著刀看。
想了想,吳安安從她包里翻出來一堆零食跟肉干,吳邪在開車,沒手吃,吳安安就塞了一塊耐嚼的肉干在他嘴里。
然後她把零食分了一些給黑瞎子跟張起靈,現在拉近點關系,說不定他到時候會借她玩玩呢。
吳安安摸了摸下巴,她記得這刀好像在塔木陀會丟,她決定要找準時機撿刀,到那時刀就是她的啦,想想就開心,吳安安臉上露出傻笑。
張起靈奇怪的看了她一眼,見她一直看著刀。
啊?這是做什麼?吳安安看著遞到面前的刀,眼楮瞪的溜圓,這是真的嗎?給她玩嗎?
她試探的接過,還是一如既往的沉,吳安安把刀從刀鞘里拉開了一點刀身,這刀真俊!
黑瞎子暗地里提起警惕,這小玩意還挺搶手。
看了一會吳安安就把刀還給了張起靈,看的流口水也不是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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