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局噬魂•善魄為卒
菩提的棋盤轟然展開,天律本源化作縱橫十九道血線。每枚黑子皆裂開人面——蕭凡前九世善魄在棋格中哀嚎,魂火被抽成棋線養分。白子則是三界反抗者的殘魂,正被黑子一步步絞殺吞噬!
“破局需碎棋,碎棋先碎己。”菩提指尖捏著一枚黑子,正是蕭凡七歲善魄所化,“選吧,是讓這些善魄永墮棋獄,還是親手斬滅他們最後的光?”
冰魄焚舟•陣鎖本源
畢孝琴的冰魄殘片在船尾凝成「十方俱滅陣」,陣紋竟是自毀軌跡。她赤腳踏入陣眼,長發纏住蕭凡手腕︰“陣啟後,天律本源將被冰封十二瞬……但我的魂魄會碎成規則殘渣。”
蕭凡左眼悖論之瞳突然暴睜,看穿陣圖真相——此陣根本不是封印,而是將天律本源與畢孝琴綁定,她死則天律崩!
修羅血叛•釣者現蹤
蔣乃鳳的修羅王血被戰船吞噬大半,皮膚浮現初代修羅王圖騰。她突然奪過無赦刃刺入自己心口,血刃迸發混沌雷光︰“老賊,你真當修羅族是莽夫?”
心口血噴濺在棋盤上,黑子中的善魄突然暴動。菩提腳下浮現血色漩渦——漩渦深處,初代修羅王手持因果釣竿,鉤尖穿透菩提的肩胛骨︰“釣了你十萬年,終于咬鉤了。”
善魄為刃︰蕭凡前九世善魄自燃魂火,灼斷棋線反噬菩提
冰魄為鎖︰畢孝琴陣圖實為“同歸契約”,以命換天律死穴
因果為鉤︰初代修羅王以自身隕落為餌,在時光長河垂釣菩提真身
混沌雷葬•自由碑醒
弒天戰船在雷光中徹底崩解,碎片裹挾眾生執念刺入天律本源。本源核心處竟是一座倒懸的「自由碑」,碑文被菩提刻滿“禁”字。蕭凡徒手撕開胸膛,將九世善魄煉成刻刀——
第一刀剜“禁言”,西海巨龜吐出被囚聲浪;
第二刀斬“禁行”,妖族斷足重生為翅;
第三刀碎“禁思”,人族孩童眼涌混沌星光!
碑文潰散處,初代人皇的斧影與當代蕭凡重合,劈出第四刀︰“禁天”!
菩提真身被因果鉤拖入血色旋渦,金身寸寸剝離。他最後捏碎一枚白子,三界某處新生嬰兒突然睜眼,瞳孔浮現天律咒文。蔣乃鳳的無赦刃突然調轉刀鋒,畢孝琴的冰魄陣圖反向收縮——
而自由碑崩裂的碎屑中,緩緩站起十二尊無面石像,掌心皆托著微型棋盤!
瘟疫吞名•萬族失魂
自由碑碎屑化作蒼白霧靄,席卷三界。被霧氣沾染者,額間浮現空白烙印,記憶如沙漏倒懸——
龍族遺忘御水咒,鱗片剝落成“江河”二字墜入塵泥;
人族工匠握不住工具,因“錘”“鑿”等字從典籍蒸發;
妖族最慘烈,族群真名被抹,孕獸產下無定形血肉,在霧中尖嘯著自毀!
“這不是瘟疫……是自由的代價。”畢孝琴的殘魂在霧中游蕩,冰魄碎片凝成臨時軀殼,“當萬物無名,連‘反抗’都失去意義。”
因果釣童•菩提後手
血色旋渦深處爬出的嬰兒已長成少年,手持半截因果釣竿。他垂釣西海,竟從虛空中扯出初代修羅王的左眼——眼瞳映出十萬年前畫面︰菩提將天律之種植入少年修羅王血脈,而初代竟含笑接受!
“修羅族本就是天律容器。”少年聲如古鐘,釣竿輕揮間,蔣乃鳳的修羅王血突然沸騰,“該歸位了,師姐。”
她渾身血管凸起,皮膚下浮出天律經絡圖,無赦刃 當墜地——刀刃竟開始生長血肉!
龍族焚經•妖族咒翅
東海龍族在絕望中做出驚世之舉︰焚燒所有典籍,將灰燼涂滿逆鱗。無字龍鱗反而掙脫瘟疫束縛,每條龍都化為活體“空白符 ”,口吐混沌雷火!
妖族則將翅骨上的律令咒文刻入子嗣魂魄。新生妖童背生雙翅,左翅寫滿天條,右翅刻著逆律血咒,振翅時規則與混沌對撞,撕開瘟疫霧瘴︰“我等願成悖論之種,永世自噬!”
無名即枷鎖︰絕對自由導致文明崩潰,萬物失序
釣童吞史︰因果釣竿少年篡改初代歷史,動搖反抗根基
種族異化︰龍族化符、妖族孕咒,以自毀求存
孝琴燃憶•蕭凡抉心
畢孝琴將最後冰魄碎片捏成鏡子,映出蕭凡前世記憶︰第七世冰原決戰時,菩提金身曾被自由碑碎片劃傷,傷口滲出黑色膿血——那血正在瘟疫霧中擴散!
“你體內有碑文碎屑……是唯一的解藥。”她徒手插入蕭凡胸腔,挖出一截晶瑩脊骨,“以你之骨為碑,可重撰三界名冊,但你會成為新聖!”
蕭凡握骨佇立,見霧中浮現三界眾生跪拜虛影,而蔣乃鳳正用無赦刃切割自己的天律經絡圖︰“動手!別讓我變成第二個菩提!”
終局裂變
脊骨插入瘟疫核心的剎那,霧靄凝成十二萬塊無名碑。每塊碑浮現模糊字跡,卻始終無法定名。釣竿少年突然癲笑,身軀炸成血雨——
血雨中浮出菩提的完整棋局,所有無面石像各執一子,而棋盤對岸空無一人。
蕭凡的脊骨開始生長規則鎖鏈,耳畔傳來初代修羅王的嘆息︰“名非枷,心為牢。”
下章預告
無名碑林誕生第一批無姓者,他們以指骨刻寫混沌經文。蔣乃鳳剝離的天律經絡圖孕育出律獸,專食自由意志。而釣竿少年之血浸染棋局,菩提的聲音從棋盤傳來——
“落子啊,新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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