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七點多鐘,梁拉娣就過來了。
葉守信將她安排在雨水那屋,用被子把窗戶給遮蓋住。
梁拉娣在里面把門栓給插上。
梁拉娣平時在機械分廠的職工宿舍里做裁縫,都是這麼干的。
吃大鍋飯的時代,你要是敢掙外快,立馬就會有眼紅的人舉報你。
尤其是在這禽滿四合院。
葉守信覺著梁拉娣的這份小心很有必要。
“梁師傅,我媽蒸了些白面饅頭,你晚上回去的時候帶些回去。”
葉守信臨出門時,遞給梁拉娣一個黑色的布口袋。
梁拉娣接過黑布口袋,拉開袋口一看,里面滿滿當當裝著一袋白面饅頭!
黑布口袋一打開,白面饅頭的香味撲鼻而來。
梁拉娣貪婪的吸了一口,她都不記得自己有多久沒有吃過這樣的白面饅頭。
她大致數了下,竟然有十個之多!
“小葉,這可是白面饅頭!這年頭誰家不缺糧食?我也不矯情,可我不能要這麼多。”
梁拉娣打算只要四個,給她的四個孩子。
葉守信輕嘆了口氣,不自覺的拿梁拉娣跟秦淮茹做起了比較。
在劇情世界里,梁拉娣和秦淮茹同樣都是寡婦。
梁拉娣在丈夫彭計忠去世以後,獨自一個人拉扯著四個孩子。
她為了養活四個孩子也確實是用了一些手段,但自從跟南易結婚後,就一心一意的對待南易。
婚後沒有多長時間就懷上了南易的孩子。
再看秦淮茹,她在賈東旭工傷去世後,帶著三個孩子,這有婆婆賈張氏給她幫襯的情況下,卻處處賣慘。
更是不顧廉恥,為了幾個饅頭就跟許大茂在大庭廣眾之下摟摟抱抱,簡直是一點底線也沒有。
百思不得騎姐的傻柱被她一直給吊著,傻柱舔了十幾年,總算是結婚了。
可秦淮茹這麼一個寡婦她在丈夫賈東旭死後居然還上了環!
這事就太令人尋味了,賈東旭都死了,秦淮茹上環這是防著誰?
“梁師傅,這是我媽讓我拿過來的,你拿著吧。我們家條件雖然也不怎麼樣,但比你們家還要強一些。”
葉守信感慨一番,攔住了梁拉娣。
梁拉娣嘴唇微微顫抖,她飽含著熱淚,向葉守信深深的鞠了一躬。
只有經歷過饑荒年代的人,才會懂的這十個白面饅頭的含金量。
在這個年代,給你一袋金子或許救不了你的性命,但這袋子白面饅頭卻可以。
“守信,你是個好人,你要是願意的話,能不能叫我一聲姐?我沒有別的意思,就是覺著要是有你這麼一個弟弟就是我梁拉娣的造化。”
“拉娣姐,看來我又多了一個干姐姐。”
葉守信笑呵呵,張嘴就喊。
一聲拉娣姐,把梁拉娣高興的跳了起來。
她放下手里裝著白面饅頭的黑布口袋,跑過來緊緊的抱住葉守信。
“拉娣姐,饅頭壓壞了!”
葉守信跟梁拉娣開了個玩笑。
“饅頭?我早就放下了呀?守信,你這壞小子!”
梁拉娣順著葉守信的目光低頭一看,她恍然大悟。
梁拉娣最小的女兒秀兒也是在哺乳期。
雖然她的糧倉不及秦淮茹的雄偉,但也不缺糧食。
“拉娣姐,你辛苦。我還有點事情走了。”
葉守信嘿嘿一笑,拍了拍梁拉娣的胳膊。
梁拉娣松開手臂,葉守信拉開門走了出去。
梁拉娣卻是臉上發燒。
“守信這小子看著挺瘦的,可還真是有一把子力氣,他剛才隨手摟了下我的腰,就跟鐵鉗子一樣的。
他要是再大一些,再壯實一點,肯定是個結實俊俏的棒小伙。”
梁拉娣不禁有些心猿意馬,彭計忠久病在床。
自從懷上秀兒以後,她都快一年沒有過過夫妻生活了。
“呸,梁拉娣!你在想什麼呢?真是不是要臉了呀。”
梁拉娣暗罵了自己的一句,把門栓從里面栓死,開始手腳麻利的給葉家十幾口人,還有何雨水做起了過年穿的新衣服。
葉守信白天跟婁譚氏約好了,他讓婁振華晚上八點到天橋的橋洞下面等著自己。
葉守信剛出四合院沒一會兒。
許大茂鬼鬼祟祟,探頭探腦的也從後院垂花門那兒過來了。
馬上進入臘月,院子里呼呼的刮著北風。
晚上的全院大會沒有開起來,四合院住戶吃過晚飯,早早的都上了炕。
睡的早的都已經在做夢的,還沒睡覺的一家人也是躺在炕上議論著易中海和聾老太太。
許大茂磨磨蹭蹭的貼著牆壁,在離傻柱家還有七,八米遠時,他蹲在地上撿起了一塊小石頭。
看準了傻柱家的窗戶,許大茂將這塊小石頭給扔了進去。
石頭砸穿舊報紙糊的窗戶,落在屋子里。
傻柱這屋卻是一點動靜也沒有。
“傻柱真沒在這屋?太好了!賈東旭,你這媳婦可是你自個兒送給我的,今天晚上也讓我許大茂當回新郎!”
許大茂試探了傻柱這屋沒人,他快速的看了看院子里。
沒人。
許大茂站起來,快速的溜到傻柱家門口,一推門,傻柱這屋門從來不鎖。
門隨手被推開,許大茂側身鑽了進去。
進了屋,許大茂也不敢開燈。
他貼著牆壁,等適應了黑暗以後便能借著微弱的月光看清傻柱這屋里面的情況。
一張床,一張缺了一條腿的四方桌,還有一把沒有靠背的椅子。
床上胡亂的扔著幾件衣服,屋子里散發著一股難聞的餿味。
“傻柱這哪是人住的地兒!這特麼簡直比豬欄還要髒!”
許大茂皺了皺眉頭。
不過了,為了能佔到秦淮茹的便宜,許大茂也能忍受。
他在傻柱這屋轉了一圈,最終把椅子搬到床後面,坐了下來,在傻柱這屋靜等著秦淮茹送上門。
葉守信到天橋時,婁振華和婁譚氏已經等了有一刻鐘的樣子。
婁譚氏帶著女兒婁曉娥從軋鋼廠回來,婁譚氏就把葉守信說的那些話一字不漏的告訴了婁振華。
葉守信說的這些話,全都說中了婁振華的心思。
他听婁譚氏說了以後,極其震驚。
沒有任何考慮,婁振華決定一定要見見葉守信。
“小雅,這個年輕人會不會是我們故舊之子?”
站在天橋橋洞下面的一直沒有說話的婁振華,忽然開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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