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廠長,李副廠長。這都是咱們軋鋼廠的工人師傅們,由他們檢查糧食兩位廠領導看成不成?”
葉守信打頭,帶著許大茂等七,八位軋鋼廠的工人師傅來到楊廠長和李副廠長的面前。
李副廠長不禁多看了葉守信兩眼。
他心里暗道,葉守信看上去也就是十五,六歲的半大小子,不過這小子心思縝密,居然知道借勢。
沒錯,葉守信借的就是工人的勢。
有賭約,有軋鋼廠的工人師傅們幫著做見證,葉守信不用擔心楊廠長和李副廠長反悔。
李副廠長倒是不會反悔,他現在不管是誰,只要能弄來糧食解了他的燃眉之急,不管是誰來干采購員他都沒意見。
楊廠長心里卻是有些不太願意將葉守信給招進軋鋼廠當采購員。
“楊廠長,由工人師傅們檢查小葉同志帶回來的糧食,是最合適不過的,我們做這些事情也都是為了工人師傅們能吃飽肚子。
也只有工人師傅們吃飽了肚子才能多生產,這可是為國家做貢獻!”
李副廠長一開口就是把國家和工人師傅的利益給掛在嘴邊,楊廠長就算是想反駁他也不敢。
“李副廠長,我看就讓工人師傅們檢查吧。”
楊廠長也點頭答應。
許大茂抓起一只面口袋,將袋口上扎著的麻繩給解開。
袋口一打開,淡黃色的小麥帶著清香撲進眾人的眼簾。
“好香的麥子,這麥子倒像是新收割的一樣。真香哎!”
許大茂伸手抓了一把,捧到鼻子跟前貪婪的吸了一口。
就這還不過癮,他還抓了幾顆小麥塞進了嘴巴里。
牙齒一磕,滿嘴的麥粒香!
“真是小麥!我這袋子也是成色十足的小麥,這小麥磨出來肯定是上好的白面!真饞人,我口水都下來了!”
另外幾名工人也迫不及待打開裝了小麥的口袋。
十只裝滿小麥的口袋全部都被打開。
濃濃的麥香鑽進鼻子里,在場的人都情不自禁的吸了吸鼻子。
真是太香了!
“這麥子確實是很新鮮,小葉,你這麥子是從哪里買回來的?”
易中海恢復了平靜,他也走了過來伸手在敞開的面口袋里面抓了一把,扭頭看了一眼葉守信,不經意的問。
“易師傅,你過來我跟告訴你。”
葉守信笑著沖易中海招了招手。
易中海下意識的走到葉守信面前。
葉守信對著易中海耳朵低聲的說道︰“易中海,你這輩子都生不出兒,你就是絕戶的命!”
“你說什麼?”
易中海渾身一顫,絕戶這兩個字就像是刀子一樣戳在他的心里。
葉守信笑嘻嘻的︰“易師傅,我已經跟你說了小麥是從哪里買來的,你可一定要替我保密,要不然別的廠采購員知道了都跑去買,咱們廠再想買可就難了。”
李副廠長連忙點頭︰“易中海師傅,小葉同志說的沒錯,這件事情你可千萬得保密。”
“李副廠長,葉守信他沒有告訴我小麥在哪里買的啊!”
易中海又驚又怒,他已經意識到上了葉守信的當了。
“易中海師傅,既然小葉同志沒有告訴你,他小麥是從哪里買回來的,那他剛才跟你說的是什麼?”
李副廠長笑吟吟的看著易中海。
易中海張了張嘴,葉守信確實是跟他說的話,但是這話他說不出口!
“他,他......”
易中海支支吾吾的,半天也沒把葉守信剛才那句話給說出來。
易中海極要面子,沒兒子,是個老絕戶這話他怎麼可能張的開口?
李副廠長見易中海支支吾吾,想說又不想說的樣子。
他大手一揮︰“易中海師傅,小葉同志是相信你才跟你說的,你可得保密啊。”
“李副廠長,易中海師傅的人品還是很好的,他品行端正,口風也緊,不會亂說話。不像有些人自己犯了錯誤,就亂咬人。”
楊廠長咳嗽了一聲,他這話在場的人都听的出來是說傻柱的。
“楊廠長,何雨柱的事情我會讓保衛處詳細調查,如果他真的是盜竊了公家的財物,一定不會姑息遷就!”
李副廠長極其聰明,他立馬就听出來了。
易中海真是有種啞巴吃黃蓮,有苦說不出的感覺。
“葉守信這毛小子,年紀不大,手段倒是又狠又毒,我易中海竟然被他給陰了!以後可得多加小心!”
易中海暗暗叮囑自己。
“許大茂,你們檢查的這小麥合不合格?袋子里是否還摻有別的雜物?”
李副廠長見許大茂還在那朝著嘴里塞著小麥,那張嘴就跟磨盤似的,他站的地下已經有了一層小麥殼。
不由的皺了皺眉頭,把許大茂給叫了過來。
許大茂跑到李副廠長的跟前,點頭哈腰的匯報︰“報告李副廠長,這些十袋小麥我們都檢查過了,小麥非常的飽滿,連一顆壞的都沒有!完全合格!”
“好,合格就好。小葉同志,我跟楊廠長也是相信你的能力和人品,你進咱們軋鋼廠當采購員,我李懷德沒有任何意見。”
李副廠長極其政治手腕確實是比楊廠長高不少。
他一下子就抓住了主動權,把皮球踢向了楊廠長。
“小葉同志,你很有能力,這一點我也很贊同。不過,你現在的年紀還沒有到十八歲。
按著規定是不能夠成為我們軋鋼廠的正式工,這樣吧,咱們折中一下,你先從學徒工干起,好嗎?”
葉守信呵呵一笑,他早就防著楊廠長這一手。
他不慌不忙的從懷里掏出了有楊廠長和李副廠長簽名並摁下手印的那份賭約。
“楊廠長,你說的條件我都可以答應,不過跟這上面簽的內容不相符合,還請楊廠長跟我一道去廠廣播站,把這份約定以及更改的內容通過廠廣播站給播報出來。”
“小葉同志,這就不用了吧。”
楊廠長臉上的表情比哭還要難看。
一旦去了廠廣播站,真把這約定書上面的內容給播報出來,這就是等于楊廠長自己打自己嘴巴子。
李副廠長背著手,嘴角帶著陰陰的笑意在看著楊廠長。
“楊廠長,我倒是覺著如果讓小葉同志進廠當學徒工的話,確實是應該去廣播站播報一下,畢竟他就算是干學徒工,做的也應該是采購員的活。”
很明顯,李副廠長這是在跟楊廠長唱反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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