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間,三天一閃而過。
曹朝陽沒有等來疤臉的岩羊。
反而是疤臉吃完旱獺肉,便帶著大咪、二咪回到了雪山上。
眼瞧沒有岩羊肉吃,他只覺得待在木屋附近,也沒什麼意思了。
附近的旱獺,被他打的不多了,他便想著回去。
正好養了幾天,大黃狗與大黑馬的傷口,也已經結疤了,跑起來不礙事。
這天一大早,曹朝陽翻身騎上大黑馬。
他叫著大黃狗與小藏狐,慢悠悠的往六隊走。
“這個疤臉,可真行,吃完了我的旱獺肉就走了,一點都沒留戀。”
“這要是擱以前,它早就捕獵完岩羊,送到我這來了。”
曹朝陽騎在大黑馬上,自顧自的抱怨著。
他真是沒想到,忙活了幾天,還是沒吃到岩羊肉,真是太可惜了。
這個季節的岩羊,那可真是肥得很。
不過疤臉畢竟救了他,他抱怨了幾聲,便沒再說什麼。
扭頭看了眼北邊的雪山,他反而微微嘆了口氣。
大咪、二咪已經滿一歲了,等下次他再來草原上,都不知道還能不能見到兩個小家伙。
“嗷嗚~”
“嗷嗚嗚嗚~”
大黑馬身後,小藏狐突然對著北邊的草場上,叫了起來。
曹朝陽順著它的目光看去,只見一片草溝里,幾只小藏狐崽子,正在互相玩耍打鬧著。
在幾只小藏狐崽子身邊,還坐著一只大藏狐,正滿是憂郁的望向這邊。
“二哈,別叫了,那是你爸呢。”
曹朝陽有些眼饞大公藏狐的皮子。
這只大公藏狐體型很大,皮毛油光水滑。
第一次遇到它的時候,它都能獨自捕獵旱獺。
不過畢竟都熟悉了,他也不好意思動手,只能多看了幾眼,繼續往六隊走。
一路上,他四下搜尋著。
可惜草場上除了鼠兔外,他沒再發現別的動物。
等他快回到六隊的時候,都已經快中午了。
“唏律律~”
“大黑,不急,慢點。”
隔著大老遠,曹朝陽就瞧見六隊的社員們,正在北邊的草場上打草。
低頭看了一眼,今年的野草,長的確實挺不錯。
今年草原上的冬天,應該好熬一些。
沒有過去的意思,他攥著韁繩,回了六隊。
村口馬圈里,陸春嬌正在喂著雞鴨。
瞧見曹朝陽回來了,她整個人都松了口氣,道︰“朝陽哥,這都好幾天了,你可算是回來了,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呀?”
“別提了,我遇到一群狼,大黑和大黃被狼咬了幾口,這幾天都在休息呢。”
曹朝陽滿是晦氣。
他簡單說了一下,遇到狼群的事。
當然,疤臉、大咪、二咪他沒有透露。
“大黑、大黃被狼咬了?”
陸春嬌吃了一驚。
顧不得喂雞了,她快步走上前。
仔細看了看,她略微安了安心,還好大黑馬和大黃狗身上的傷口,不是很嚴重。
“我屋里還有消炎藥,我去拿兩片。”
陸春嬌突然想到了什麼,連忙轉身回了屋。
曹朝陽系緊韁繩,摸了摸馬脖子。
這次去小木屋那邊,真是太驚險了,那群狡猾的灰狼,差點咬到他。
“朝陽哥,給你消炎藥。”
陸春嬌從木屋里跑出來。
她從紙包里,拿出兩個白色藥片,遞向曹朝陽。
“春嬌,等老許回來了,你跟他說一聲,大黑這傷口結疤了,養養應該就沒事了。”
曹朝陽說著,還挺不好意思的。
幸虧大黑傷的不是很嚴重,不然他以後都不好借六隊的馬了。
接過藥片,他喂給了大黑馬和大黃狗。
從木屋前回來,幾個小家伙都累了。
讓它們休息著,曹朝陽和陸春嬌打了個招呼,隨即便往郭大爺家去了。
他熬的雪豬油,收的青稞,還有剝下來的皮子,都還在小木屋那呢,可得趕緊拉回來。
大中午的,郭大爺正在家里吃飯。
曹朝陽推門進了屋,一眼就瞧見了郭大爺。
快步走上前,他連忙說了一下拉東西的事。
“成,待會我吃完了,就去套馬車。”
郭大爺放下手里的筷子,朝他招了招手,“朝陽,你餓了吧?坐下一塊吃點吧。”
“郭大爺,那我就不客氣了,我還正好餓了。”
曹朝陽咽了口唾沫。
一大早他沒吃飯,就往六隊趕,到了現在他還挺餓的。
坐下拿起窩頭,他張嘴就啃了一口。
吃了一會,他突然想到了什麼,連忙問道︰“郭大爺,我走這幾天,扎西尼瑪來過嗎?”
“沒有,你那手表都還在包里。”
“這樣啊。”
曹朝陽放下了心。
他還想著再收幾個熊膽,扎西尼瑪沒來正好,等過幾天扎西尼瑪來了,他可以再談談熊膽的事。
現在正好是秋季,是藏馬熊貼膘的時候。
要是運氣好,他說不定能收幾個今年的新熊膽。
吃飽喝足,郭大爺出去套起了馬車。
曹朝陽背上五六半。
他去村口的馬圈里,牽出大黑馬,準備帶著郭大爺,去西北邊的小木屋。
木屋里的東西不少,光旱獺皮就十多張,還有狼皮、狼肉,以及熬出來的雪豬油。
現在時候不早了,他騎著大黑馬過去也能快些。
牽著大黑馬,他在村口等了一會。
很快,郭大爺駕著馬車,從村子里出來了。
曹朝陽不敢耽擱,他翻身騎上馬背,帶著郭大爺奔向西北邊。
兩個多小時後,兩人到了木屋前。
曹朝陽打開小木屋的門,往車上搬起東西。
郭大爺跳下馬車,一塊幫著忙。
拉著東西回到六隊的時候,都已經是傍晚時分了。
曹朝陽不敢耽擱,連忙收拾著。
等他忙活完,天都黑了下來。
抬頭看了眼天空中的星星,他長長舒了口氣。
晚上睡在六隊里,他整個人很是心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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