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也得等長個大半年吧?”
曹朝陽摸著小白豬,面露苦笑。
這養豬里邊的事,他還真是不太懂,不過他也知道這豬現在可沒法懷崽子。
“三叔,您別著急,養殖這事,那可急不來。”
“也是。”
曹兆坤拍了拍腦袋,還有些不好意思。
不管怎麼著,這兩頭小白豬,今年肯定是能生一窩。
“朝陽,你剛回來,肯定累了,先把東西拿回去,待會來家里吃飯。”
“成。”
曹朝陽點了點頭,也沒客氣。
他背上麻袋,和社員們打了個招呼,接著快步走進了村子。
徐二流子也顧不得拉魚食了。
他跑回大隊,放下家伙事,跟著曹朝陽回了家。
剛進家門口,院子里的幾只雞便圍了上來。
“去去去!”
徐二流子揮了揮手,將幾只雞趕到了一邊。
曹朝陽望著,還很是感嘆。
這幾只雞是他去年從隔壁玉鳳嫂子家要的,如今都挺大了,再養一兩個月都能下蛋了。
不過他一直不在家里,再喂著也沒什麼用了。
等下次回北京的時候,他準備一並帶著,給老丈母娘補補身體。
“徐二,麻煩你幫我照看家里了。”
“�砥@宦櫸常 宦櫸場! br />
徐二流子擺了擺手,一點不在意。
曹朝陽笑了笑。
他放下麻袋,從里邊拿出一根驢肉干,遞向徐二流子。
“待會走的時候,你多拿點驢肉干帶著,這東西能下酒。”
徐二流子眼楮一亮。
這個年代,也就能吃點豬肉,這驢肉可不好找。
連忙接到手里,他咬了一口嘗了嘗,“好吃,真香啊。”
徐二流子嚼了一會,只覺得越嚼越香,“好東西,真是好東西。”
“朝陽,這驢是你打的?”
“也不算打的,算是撿的吧。”
曹朝陽簡單說了一下在草場上的事。
這次去祁連,他收獲挺大,除了撿了這頭驢之外,他還打了兩只熊,一只猞猁。
再加上收的那幾個熊膽,他算是發了筆小財。
徐二流子听著,滿是羨慕。
“徐二,你腿也好了,要不下次我去的時候,再帶著你?”
“這……”
徐二流子面露為難之色。
他想了想,最後還是搖了搖頭,“朝陽,我現在可忙了,要照顧那四頭小白豬,還要喂隊里的鴨子,那池塘里的魚也是我負責,還真沒時間去。”
徐二流子說著,又往院門口瞧了瞧。
見沒人進來,他湊到曹朝陽耳邊,小聲道︰“剛才三叔跟我說了,要讓我好好干,說我能干副業隊長呢!”
徐二流子美滋滋的。
只要他干上了副業隊長,那他可就好娶老婆了。
這副業隊長是個干部,每年分的東西多,他好好干幾年,蓋兩間新房子,再娶個老婆,生倆孩子……
哎呦!
徐二流子想著都激動了,連忙擦了擦口水。
對面,曹朝陽笑得不行。
不過他挺為徐二流子高興。
“徐二,那你可得好好干,別浪費了我三叔的心意。”
“朝陽,你就瞧好吧,我指定把咱隊里的副業干好了!”
徐二流子拍著胸脯啪啪響。
眼瞧日子都有了奔頭,他要是不干好了,那可真是得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過幾日我去縣里買幾本養殖的書,你好好學學,這養殖有風險,最怕的就是遇到病了,你可千萬注意著些。”
“成!”
徐二流子連忙點著頭。
曹朝陽瞧著徐二流子,忍不住又笑了笑。
他重生之後,不光改變了自己的命運,就連徐二流子都跟著他變了,上輩子這徐二,可是打了一輩子光棍。
相比之下,倒是徐大愣子這個裝瘸的,上輩子一點活沒干,舒服的過了一輩子。
“徐二,你哥現在怎麼樣?”
“別提了,他現在不是這疼,就是那不舒服,讓他上工也不上,整天不是曬太陽躺著,就是厚著臉皮,找我嫂子討吃的,連臉都不要了!”
徐二流子滿是嫌棄。
他之前再不好,那也就是個二流子,可還要著臉面呢。
像哥這樣,那真是一點臉都不要了,名聲在十里八村都臭了,就連他討媳婦都受影響。
“玉芬嫂子,能給他?”
“肯定不給唄,可他就死纏著,跪在我嫂子門前要吃的,我嫂子都被他惡心得不行。”
曹朝陽皺了皺眉頭,不過倒也不奇怪。
連裝瘸招男人上門這種事都干得出來,就沒那徐大愣子干不出來的事。
“算了,不提他了,徐二,我听那張寶成說,你還打了那張家老太太和賈老婆子一頓?
曹朝陽面露好奇之色。
他招呼著徐二流子進屋里,就想听听這事。
“哼,朝陽,你是不知道,這賈老婆子,還要吊死在你門口呢,那我能慣著她嗎?”
徐二流子來了精神。
當著曹朝陽的面,他越說越興奮,將前因後果仔細都講了一遍。
“徐二,你……你可真行。”
曹朝陽驚得豎起了大拇指。
這徐二流子,還真是一點都不怕那撒潑的賈老婆子。
“哼,朝陽,以後那老婆子再來找事,你就叫我,我保準治的她服服帖帖的!”
徐二流子拍著胸脯,驕傲不已。
“成。”
曹朝陽笑得不行。
還別說,用徐二流子治賈老婆子,還真是一治一個準。
眼瞧天黑了下來,曹朝陽包了一大包驢肉干,招呼著徐二流子,就去了三叔家里。
好久沒聚了,他們三個人一塊,嚼著驢肉干,喝著高粱燒,好好吃了一頓。
眼瞧隊里越來越好,日子有了奔頭,徐二流子一不小心還喝大了。
曹朝陽無奈的攙著他,回了村東的土坯房里。
等安頓好徐二流子,他這次獨自回去了。
家里的三間磚瓦房,很是排場,就是可惜冷清了些。
他獨自躺在炕上,翻來覆去的好久才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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