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一大早,天才剛蒙蒙亮。
母雪豹扒拉開木門,闖進了木屋里。
瞧見兩只小雪豹還在睡著,它張嘴叫了兩聲。
“喵嗚~”
“喵嗚~”
大咪、二咪當即驚醒了。
兩個小家伙從朱琳懷里爬出來,跑到了母雪豹身前。
“喵嗚!”
母雪豹對著它們又叫了一聲,轉身走了出去。
大咪、二咪回頭看了眼朱琳與曹朝陽,只能怏怏的跟上。
朱琳此時也已經被驚醒了。
望著離去的大咪、二咪,她滿是遺憾,可又知道沒法讓它們一直待在這里。
別說它們了,就是自己與朝陽同志,今兒也要啟程,繼續往西南方向走呢。
“行了,再睡會吧。”
曹朝陽也醒了。
昨夜懷里的位置,被大咪、二咪搶了,他還有些不習慣。
攥著朱琳的腰,他往懷里拉了拉,隨即抱緊了她。
昨晚上喝了幾碗野鴨湯,又好好休息了一天,他整個人感覺又活了過來。
嗅著國王姐姐的味道,他蠢蠢欲動。
“別鬧,咱今兒還得趕路呢。”
朱琳白了他一眼。
曹朝陽想想也是,這才作罷。
兩人抱在一塊,又眯了半個小時。
天色大亮之後,朱琳便先起來了。
往北方的雪山上望了望,也不見有大咪、二咪的身影。
微微嘆了口氣,她洗了把臉,便收拾起了行李。
吃了早飯,兩人便準備啟程。
猞猁肉還剩下二三十斤,讓曹朝陽連猞猁皮一塊,綁在了馬背上。
臨出發前,他又去了西邊的白樺林一趟,摘下接了滿滿一壺白樺汁的水壺。
“朝陽,咱今晚上去哪睡?”
“一直往西南走,咱運氣好應該能踫到牧民,實在不行就到哪睡哪。”
“駕!”
“駕!”
“唏律律~”
兩匹馬一前一後,奔向西南方向。
黃毛藏獒與小藏狐,快速邁著步子跟在兩匹馬身後。
……
越往西南方向走,附近的草場越讓兩人陌生。
到了下午,曹朝陽與朱琳已經到了一處從來沒來過的草場上。
相比于六隊所在的地方,這里牧草稀疏,地勢高矮不一。
一座座的雪山,攔著前行的路。
曹朝陽掏出小本子,照著郭大爺說的地圖仔細看了看。
半晌,他帶著朱琳,轉頭往東南,想找一條好走些的路,翻過這一座座的高山。
大半個小時後,朱琳騎在馬背上,突然興奮的指向南邊。
“朝陽,你快看,那有牧民們的帳篷。”
“還真是牧民的帳篷,琳琳,看來咱運氣不錯,走,咱過去瞧瞧。”
曹朝陽一馬當先,騎向前方。
還沒靠近幾頂帳篷,他就發現好像有些不對勁。
最中間的帳篷前,聚集了十多個人,其中幾個人,他很是熟悉。
“吁~”
曹朝陽拽著韁繩,速度慢了下來。
“他們怎麼都在這?”
旁邊,朱琳也是一驚。
那幾個人不光曹朝陽熟悉,她也都認得,正是來賣過熊膽的扎西尼瑪與李建軍幾人。
不光如此,人群里她還瞧見了老吳頭。
十里八鄉,這麼多獵人聚在一塊,肯定有大事發生。
“朝陽,咱還過去嗎?”
朱琳很是猶豫。
她擔心會遇到什麼危險的事。
“都到這了,肯定得去瞧瞧,萬一附近有什麼東西,咱心里也有數,放心,這次過來,我可不是為了打東西來的。”
曹朝陽安慰了一下她,隨即拽著韁繩,慢慢往前走。
黃毛藏獒與小藏狐也追了上來。
兩個小家伙四下望著,像是嗅到了什麼,還有些焦躁不安。
……
帳篷前,李根生幾人也發現了曹朝陽與朱琳。
其中,老吳頭臉色一沉,忍不住罵道︰“他怎麼也知道這的事?呸!哪哪都能遇到,真是晦氣!”
“咦?你們快瞧,那馬背上的皮子,那是……小老虎?”
“馬學軍,你胡說什麼呢?咱這哪來的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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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一怔,隨即紛紛反應了過來。
要說這高原上的貓科動物,那還真是不少,有兔猻、有荒漠貓、還有猞猁與雪豹。
這幾種動物各有特點,可要是論皮毛的珍貴,就屬猞猁的皮毛最值錢。
這東西在山林里,很是難發現,皮毛價值比熊皮都要高。
此時,眾人瞧著曹朝陽的馬背上,掛著的整張猞猁皮,眾人全都驚訝得不行。
等曹朝陽走近之後,扎西尼瑪帶著幾個牧民急忙迎上前。
“曹同志,你怎麼來了?”
“扎西朋友,我想去南邊的大湖看看,正好路過這里,想在你們這借住一晚。”
曹朝陽簡單說了一下。
抬頭看了眼不遠處的人群,他好奇的問道︰“扎西朋友,這里是發生什麼事了嗎?怎麼這麼多獵人,都聚在這了?”
扎西尼瑪臉上有些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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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頭跟一個年紀大些的牧民說了一下,這才回頭道︰“山上下來了一頭母熊,還帶著兩個崽子。”
“前幾日它們摸黑闖進了這里,將多吉家的兩只狗咬死了,還拖走了一只羊,他們都是為了那三只熊來的。”
曹朝陽听著很是驚訝。
三頭藏馬熊,這要是宰殺了,就是三個熊膽,也怪不得眾人全都聚了過來。
“曹同志,你要不要留下打這頭熊?我們可以合作……”
扎西尼瑪的眼神,看向了黃毛藏獒與小藏狐。
光靠人想在這一座座的山里,找出那只藏馬熊可不容易,要是有狗可就方便多了。
“算了,扎西同志,我還有事,就不參與了。”
曹朝陽搖了搖頭。
想打這三頭熊,還不知道要多久,他可沒時間耽擱。
“不過要是你們打了熊,那熊膽可以按照之前的價格,送到我那里去。”
他正說著呢,老吳頭、馬家兄弟還有李建軍都湊了過來。
幾人看著馬背上的猞猁皮,各有心思。
“曹同志,這才幾天沒見,你就打了一只猞猁,可真是厲害啊,這東西最是警敏,一般人都遇不到它。”
馬學軍贊嘆不已。
伸手摸了摸猞猁皮的皮毛,隨即他話鋒一轉,問道︰“曹同志,你這是怎麼打的?是做了個套子,套住了它?”
“我瞧這皮毛都挺完整的。”
額……
“沒有,這只猞猁到了我近前,我一槍打在了它腦袋上。”
曹朝陽說著,還有些不好意思。
這事要不是他經歷的,他都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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