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嗚~”
“嗷嗚嗚嗚~”
草場上,小藏狐邁著小短腿,跑出了最快的速度。
一路上沒有絲毫停歇,它連遇到的鼠兔都沒管,奔著六隊就去了。
六隊村口,朱琳正擔心的望著草場上。
今兒一大早,朝陽同志就出去了,她一起來都沒瞧見人。
想著傷了老吳頭的大熊霸,她心里止不住的擔憂。
突然,她見遠處的草場上,跑來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揉了揉眼楮,她還有些不敢置信。
“二哈?你怎麼自己回來了?朝陽同志呢?”
“嗷嗚~”
“嗷嗚嗚嗚~”
小藏狐跑到朱琳身前,仰頭大聲叫著。
從很遠的地方跑回來,它也是累了,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這是……”
朱琳發現了它脖子上的異常。
連忙俯下身,她解下小藏狐脖子上的手帕,從里邊發現了一張紙條。
展開一瞧,她臉上忍不住一白。
一把抱起小藏狐,她轉身就沖向馬圈里,“許行同志!許行同志,朝陽出事了!”
……
馬圈里。
虎子黑著臉,正無奈的蹲在一邊。
听到朱琳的話,他一下子激動的站了起來,“是不是曹朝陽被熊傷著了?”
“混蛋!你少烏鴉嘴!”
朱琳厭惡的瞪了他一眼。
此時,許行听到動靜,也連忙趕了過來。
他扒拉開虎子,接著急忙追問道︰“朱琳同志,朝陽同志怎麼了?”
旁邊,虎子瞪大眼楮,也看向了朱琳。
早晨的時候,他跑到隊長家,想騎馬圈里的馬,跟著去那邊的草場上。
可隊長根本就不松口,他都快氣死了。
如今听到曹朝陽出事了,他別提多高興了。
“朝陽他把大熊霸打死了,有七百多斤……”
“什麼!他把那熊打死了?!”
虎子听著一滯,頓時身上沒了力氣。
完了,全完了,那頭大熊霸,徹底跟他沒一點關系了!
“許行同志,朝陽想讓你趕著馬車,去草場上把肉拉回來,朝陽他……他還踫到了狼群!咱們得快些!”
朱琳咬了咬嘴唇,著急得不行。
往草場上望了望,她的心揪了起來。
“朝陽同志,踫到了狼群……”
許行意識到了危險,他當即就去套起了馬車。
自己一個人,感覺還有些危險,他又連忙叫出陸春嬌,讓他去隊里喊人。
很快,鐵柱、劉老七就過來了。
村子里,郭大爺听到這事,也急忙趕著馬車來了。
幾人手里都拿著土銃,在草原上遇到狼,可不比紅狗子簡單,這家伙事可得帶全了。
馬圈里,虎子見他們都要走了,也沒叫自己,頓時就急了。
這大熊霸可有自己的一份!
快步走上前,虎子一屁股坐在了馬車上,“我也跟著一塊去瞧瞧。”
“不成,朝陽說了,不用你過去!”
朱琳拿著紙條,連忙搖了搖頭。
她不懂為什麼朝陽同志不讓叫虎去子,可朝陽同志都特地寫了,就一定有他的道理。
“什麼?!”
“曹朝陽!他不讓我去?!”
虎子漲紅著臉,他感受到了羞辱。
“虎子,朝陽同志不讓你去,可能是擔心有危險。”
“行了,你快下去吧,我們還著急過去。”
“呸!你個老右別說話!”
虎子氣極,狠狠啐了一口。
旁邊,郭大爺臉上很不好看。
他快步走過來,一把扯著虎子的衣服,用力拉下了虎子,“虎子!都什麼時候了,你別給我耍混賬!還有,你說什麼呢?”
“郭……郭大爺,我又沒說錯,他就是個老右,就是個需要改造的老右!”
虎子嘟囔著,還不服氣。
“你……”
“郭大爺,算了,算了,虎子同志也沒說錯,我就是個老右。”
“郭大爺,咱去草場上要緊。”
許行連忙拉住了郭大爺。
郭大爺深吸一口氣,也知道現在什麼是正事。
連忙回到馬車上,他狠狠甩了一鞭子,“駕!”
此時,朱琳也正擔心的坐在馬車上。
往東南方望了望,她急忙道︰“郭大爺,您先往東南方向趕馬車,讓二哈休息休息,待會讓它領著咱們去。”
“成!”
“呸!什麼玩意啊。”
村口,虎子望著一行人遠去,狠狠啐了一口。
可想著那只大熊霸,他又心疼得不行。
那麼大一只藏馬熊,難不成真就便宜了曹朝陽?
“老天爺保佑,保佑他們千萬別順利,最好肉全被狼吃了!”
……
南方的草場上。
曹朝陽舉著五六式半自動步槍,臉色難看的望著遠處的狼群。
此時,他西北和東北方向,全都有狼,加起來已經比他槍里的子彈都要多了。
東北方向的狼群是剛過來的,它們有七八只左右,明顯比西北方的狼群更強壯。
之前經常爭斗的兩個群狼,此刻默契的望向曹朝陽身後的大熊霸,都有些躍躍欲試。
“嗷嗚~”
“嗷嗚~”
東邊新來狼群,實在忍不住了,它們分散開朝著曹朝陽奔去。
“要不是子彈不夠,我非全留下你們不可!”
曹朝陽暗自咬了咬牙。
他舉起手里的五六半,就對準了越來越近的狼群。
深吸一口氣,他果斷扣動了扳機,“砰!”
噌!
一枚子彈精準的射入一只狼的腹部。
“嗷嗚~”
它一聲慘叫,跌在了草地上。
周圍的狼听到動靜,瞬間停了下來。
它們低伏著身子,後退了一段距離,頓時不敢再沖了。
曹朝陽望著,暗自松口了氣,不過他知道,狼群忍耐不了多久。
要是再沒來人,它們一定會再上來試探。
瞧了眼槍里的子彈,曹朝陽暗暗叫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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