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拳氣。
方剛不已。
縱然如此,張爺身上還是被打出來十幾道傷口,兩把小錘的錘把,沾滿了鮮血,他只是稍微一動,身上的肌肉瞬間裂開,一股鑽心的痛,“媽的,明明不怕疼的,怎麼……”
那一位拿著鐮刀的修士,鐮刀上,染了張爺的血,有些許得意和不屑道:“八重天一雲霄,哈哈哈,你等四人,只怕是強行提升到八重天的吧,哼。”
張爺不卑不亢,說:“那又如何,即使道行不高,即使遍體鱗傷,即使明知不可為,我不再會懦弱一次,今夜,用我的血,染紅我心中的心中的膽怯,告訴自己,老子到死,骨頭和心,都他媽是硬的,出來,天正牌坊!”
四周拳氣浩蕩,風聲轟鳴,張爺全身戰意燃到極點。
那位手持巨錘之人,竟有些許佩服道:“不要命,也不至于讓自己這般痛苦吧。”
“哎,阻止他!”手拿鐮刀的八重天修士,身若鬼魅,幽火叢生,剎那間,正欲斬去。
地面冒出來一道古老的牌坊建築,牌匾上寫著:正氣高嶷。
一股強大的重力威壓,不斷的壓縮在一處,彈開了那道鬼影。
手拿巨錘之人使錘往天一擺,一顆巨大的圓錘,如天上隕石,現在這一股災厄之力,氣勢如虹,落向那座牌坊。
張爺向前伸開手掌,看向掌心處,沾滿了烏灰和鮮血,一塊塊肉往外翻,他笑了,旋即一手插入心髒,用力一擰,“來,今日……痛……痛快!”
整座牌坊擋住巨錘,但是一梁一石,開始出現裂紋,緊接著,整座牌坊碎成巨塊。
在那牌匾畫作一顆圓形發光的樞紐,連接著剩下的所有碎塊,按照一種機關的運轉方式,組裝拼湊,成為兩只巨大的手。
張爺的手不再掩在心髒處,放縱血液,肆意流出,將全身染紅,即使身體感受到了強烈的超負荷感,壓的他有些喘不過氣,但一身正氣,絲毫不退。
他張開兩只拳頭,無數拳氣灌入了兩個巨大的由牌坊化作的巨手中,兩只巨手全力撐著天上墜下的那重如懸山的巨錘。
“啊!來的好!”
……
“劉 ,我打听過你,哼,既然你自己都說,你這法相是個半成品,此戰,又有何意?尋死嗎?”
那位青衣刀客的法相,一刀劈去,地面以熔岩爆發而出,一張張羅剎鬼臉化作骨手,握住那把刀,緊接著,骨頭一節節崩碎,整個巨骨骷髏人,擊鼓被斬碎,一塊空飄飄的大洞,僅靠幾根細細的骨桿,趁著整個龐大的上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