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經過了三個月的煎熬之後,林向東還是攤牌了,經過一番激烈的角逐,林青山和周梅也是看他打定主意不想上學了,也只能听之任之了。
天氣已經變冷,甚至也已經開始下雪了,在家閑著沒事的林向東最近發現何大清也是回來的越來越晚,再加上審查的風聲現在也是沸沸揚揚。
估計該走了,林向東看著何大清的背影不禁想到。
“看什麼呢?還不趕緊準備做飯。”
正當林向東發呆的時候,林母就在那里喊了起來,雖然話語當中充斥不滿,林向東也只能是苦笑。
“哎,媽,我來了,你老就請好吧。”
沒辦法,他能夠理解林母的心情,但是他也有不得已的苦衷,對上學實在是無感,那能怎麼辦呢。
又是一個大早上,林向東還在門口鍛煉,就看到了何雨水往外面走。
“雨水,今兒個怎麼這麼早?”
“唉,還能是怎麼回事,我去軍管會報案。”
對于林向東的疑問,她也只能是深深地嘆了一口氣,家丑不可外揚,能瞞一會是一會。
林向東听她這麼一說就明白了,肯定是何大清離開了。
沒多長時間,軍管會的王主任帶著人就過來了,看著空屋子里面空蕩蕩的,也是傻眼了,不明白何大清這麼做是為什麼。
“你們誰知道何大清是怎麼回事?”
環顧一周,希望有人能夠透露一點消息。
這個時候,易中海也是不得不站了出來,現在這個情況和他預想之中的可是不一樣。
最近他可是沒少明里暗里的對著何大清說那些話,終于讓他下定決心離開了。
在這之前,何大清還和易中海交代了要幫著照顧一下何雨水。
當何雨水發現何大清離開了之後不應該是先在院子里說一聲嘛,怎麼直接就找到軍管會了?
“王主任,這個我知道,何大清估計是離開四九城了。”
“到底是怎麼回事?好端端的怎麼要想著離開這里呢?”
對于何大清她還是很了解的,一手好廚藝,吃喝不愁的,正常的離開倒是沒什麼,就怕底子不干淨,畏罪潛逃。
“唉,是這樣的,這個何大清也是一個人很多年了,最近看上了一個寡婦,擔心名聲不好就沒說,那個寡婦家里也有孩子,可能是去那邊了。”
說白了,就是幫著拉幫套去了。
“你怎麼知道的?”
“最近他也找我說過,家里雨水還小,要我幫著照看點,這是今天在我家里發現的信,就是何大清留下的。”
王主任接過來,看了看,確實說的是,他準備到保城生活了,兩個孩子還小,請易中海幫著照顧點。
現在的政策鼓勵寡婦改嫁,他們兩個都是單身,結合在一起倒是沒什麼,人家去哪里生活是人家的自由,這點還真沒什麼說的。
現在唯一的問題就是何雨水還小,怎麼辦,傻住已經滿16歲了,倒是不用他們管。
“這樣吧,大家伙都在這里,咱們先把傻住叫回來,先征求征求他們的意見。”
當即軍管會的工作人員就從帶著閻埠貴去找傻柱,剩下的該上班還要去上班。
“傻柱,你爹跑了 ,不要你們了。”
沒多長時間傻柱就在閻埠貴的帶領下一臉懵逼的回來了。
在路上,閻埠貴也只是給他說了一個大概,具體何大清現在什麼情況他也不知道。
“賈張氏,你說什麼呢?”
看著傻柱就要爆發的樣子,王主任趕緊制止了,這種半大的孩子,在這種時候,他才不會考慮什麼後果呢。
“雨水,到底怎麼了,咱爸真的跑了?”
傻柱最終還是把目光放在了何雨水的身上,可能也是以後唯一的親人。
“傻哥,今天早上我起來,咱爸應該就走了,後來我去軍管會找了王主任......”
何水當即就把事情給說了。
實際上,何大清還是給他們兄妹 兩個留了信,這個何雨水看了之後,並沒有聲張。
畢竟她也想知道這個院子里到底是不是真的像同人文當中的那麼熱鬧。
不僅她知道,何大清應該也清楚,他當時對軍管會隱瞞的給鬼子做過飯這些根本就不是什麼大事。
要是這都要被判刑槍斃,那四九城的人都應該快殺完了。
說到底還是何大清貪戀白寡婦的美色,要是他大大方方的說出來,他們兄妹兩個能說什麼?
但是就想著這麼不告而別卻是有點說不過去。
“傻柱,雨水,按說何大清和白同志他們兩個婚姻自由,包括他們想在哪里生活,都是他們自己的選擇,我們是無權干涉的。
何雨柱已經滿16周歲了,他對你也沒有 撫養的義務。
唯一就是何雨誰現在還沒有成年,他要是沒有安排那就是遺棄罪,我們是可以追究的。”
“王主任,我們想先去找他問問,到底是問什麼就這麼走了。
離開可以 ,但是不能這麼的不明不白,至于其他的,等我們回來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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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經過兩年的鍛煉,現在無論是說話做事那都穩重不少。
“那行,你們一會去軍管會,我給你們開介紹信,到了那之後就直接去軍管會,他們會幫你們的。”
事情到這里也算是告一段落了,現在就等他們兄妹兩個從保城回來才知道最終的結果。
不過在林向東看來 ,有何雨水在,他們應該會比原本的結果好很多。
等到何家兄妹離開之後,剩下的就在那里感嘆,局的何大清真不是個東西,情願幫別人拉幫套,也不管自己的孩子。
尤其是賈張氏,何大清在的時候 ,她可是沒少在他那里吃癟,現在人都不在了,還怕個錘子呀。
“這何大清真不是個東西,簡直就是個老流氓,這得是多狠的心呀,自己的孩子都不管了。”
“唉,就是,誰知道他是怎麼想的,怎麼這麼狠心。”
就連後院的聾老太太都在這里看熱鬧,“就是可憐了兩個孩子。”
兩天之後,傻柱帶著何雨水從保城回來了 ,從他們的臉上也看不出什麼喜怒哀樂。
傻柱見人也不說話,就是陰沉著一張臉,酒樓學廚也不去了,就在家里面待著。
“柱子,回來了?你爸怎麼說?”
作為聯絡員閻埠貴還是很盡職的,終于逮到機會問問傻柱。
“沒什麼,以後就眼不見心不煩,離開了他爺們照樣養活我們自己。”
說起何大清他就生氣,幸好當時到了那里找了軍管會的幫忙,要不然都不一定能見到面。
何大清離開了,也不是什麼都沒有安排,在鋼鐵廠的後廚給他找了一個工作,還拜托易中海照看他們。
不過為了防止老何家的東西落到別人的手里 ,在何雨水的提點之下 ,硬逼著何大清把四合院的房子給過戶了。
兩間正房是傻柱的,那一間小耳房是何雨水的。
對于傻柱,手藝、工作、房子都已經有了,也算是對得起他了。
對于何雨水,以後每個月會給他們寄十塊錢,反正打定主意是不回來了,這也是傻柱生氣的原因。
從小就沒了媽,現在老爹也跑了,這對于渴望親情的他來說打擊不可謂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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