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就是私房錢基金協會!”姜大維非常激動地說道。
他見眾人全都有些疑惑,便詳細介紹道。
“這里的會員,可以把私房錢存在協會的小金庫里,隨拿隨用,絕對的安全啊。”
姜大維用富有感染力的聲音,邀請在場的諸位妻管嚴一起加入他創立的這個私房錢基金協會。
他看向陶金,先拉攏他說道︰“陶金,你願不願意第一個加入我們協會,我可以讓你做副會長。”
姜大維說著,還朝著陶金擠了擠眼楮,示意他趕緊點頭同意。
不過陶金並不是很想加入這個“妻管嚴協會”。
“我就不用了吧,”陶金搖搖頭說道︰“我的老婆又不凶,而且,我家的錢,都是在我手里管著的,並不受制約。”
“什麼?陶金你居然是有老婆的?!”姜大維驚訝地喊道。
其實他剛才邀請陶金入會,只是為了讓他當托,以此帶動著其他人也入會。
結果他卻得知了一個勁爆的消息,陶金居然是有老婆的。
“陶金,你別開玩笑,你什麼時候有老婆了?你搬過來這麼久,我怎麼沒見你把她帶過來?”姜大維很是好奇地追問道。
“哦,她在老家呢,過段時間才會過來。”陶金隨口回答道。
在場的人多,陶金並沒有說自己家里的實情,就隨口編了一些話。
不過陶金之前也想過了,之後他可能會輪換著,單獨帶著一位老婆穿越游玩,到時候說不定也會讓她們過來這邊,倒是也不算胡說。
不過即便是要過來,也要等陶金確定了這個世界沒有危險之後才行。
見姜大維還要繼續追問,陶金連忙阻止他說道。
“好了,我的事情,等回去了我再跟你說,你先照顧你的這些個會員吧。”陶金指著周圍的那些妻管嚴說道。
雖然陶金不想入會,但是那些個男人,可是苦家中的妻子久矣。
如今姜大維提出來這個“妻管嚴協會”,哦不,是私房錢基金協會,他們還是相當感興趣的。
那個答錯問題的男人和姜大維詢問道︰“那我們存進了錢,該讓誰來管理這個錢呢?”
“當然是我了。”姜大維立即理所當然地說道。
“你?憑什麼?”旁邊一個男人質問道。
“憑什麼?”姜大維舉起自己的左手,伸出他的小拇指說道︰“憑這個!”
“小拇指?”眾人圍過來,疑惑地問道。
“錯,是戒指。”姜大維指著戴在他小拇指上面的一枚戒指說道。
“我這個戒指,原來戴在這,”他又指了指自己的無名指,和眾人詢問道︰“而現在它戴在小拇指上,這說明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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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姜大維立即否定他。
姜大維指著戒指,給眾人解釋道︰“這說明我離婚了。”
“無妻者無畏!”他高聲喊了一句。
“所以說,我是最安全、最可靠、最合適的人選。”姜大維給自己臉上貼金說道。
而姜大維這話,那群男人居然還真的相信,紛紛點頭說道。
“嗯,嗯,有道理,有道理,你接著說……”
見自己忽悠住了眾人,姜大維面色得意,繼續說道。
“各位,協會的會員,還有其他的好處。”
“比如說,”姜大維舉例說道︰“我們的會員與會員之間,可以進行——串供!”
“我們可以為有需要的會員提供偽證。”
“好,太好了!”
姜大維這話一出,在場的那些男人全都興高采烈地點頭同意,他們一下子就對這個協會認同起來了。
要知道他們作為妻管嚴耙耳朵,平日里可是沒少因為一些愛好、應酬之類的事情,惹得自家老婆不高興。
而要是加入了這個協會,那大家一起互通有無,就可以騙過老婆,省的鬧家庭矛盾了。
就算是待在一旁不想加入的陶金,也是在心中暗自點頭,覺得這個功能還是有點好處的。
當然了,陶金自己是並不提倡這麼做來欺騙自己老婆的。
他自己做事就比較坦蕩,無論是什麼事,他從來就不隱瞞胡一菲她們。
因此陶金家里的氣氛可是相當融洽的,而且胡一菲她們姐妹之間,也都是情深意切,非常的和諧。
陶金想著,他的嘴角就不自覺地露出了一抹幸福的笑容。
姜大維也注意到了陶金嘴角的微笑,他雖然不知道陶金是在想什麼,但是他覺得陶金的那抹笑容很是刺眼。
于是他轉頭看向了另一邊,繼續闡述協會的好處。
“諸位,我們協會還會聘請最專業、最優秀的理財人員,也就是鄙人。”姜大維指著自己,自信地說道。
“由我來為你們進行基金重組,投資賺錢,再投資再賺錢,這樣,我們的錢就會越來越多,越來越多!。”
“好!”
听到姜大維畫的這個餅,在場的眾人就更加興奮了,他們全都熱烈地鼓起掌來。
陶金在眾人的掌聲中回過神來,他听見姜大維的計劃,不由搖了搖頭。
他對于這一個計劃,卻是不怎麼看好了。
且不說姜大維到底有沒有這個實力,可以幫著眾人把基金運作起來,以錢生錢。
就說他能不能過了非法集資這一關,都還不一定呢。
當然了,要是姜大維用這筆錢成立正經的投資公司或者去報備審批,那就沒有什麼問題了。
等眾人停下鼓掌,姜大維便舉起自己的右手,高聲說道︰“我相信,我們今後的人生,將充滿了傲氣!”
“傲氣!”眾人跟著他一同高呼。
“豪氣!”姜大維再喊。
“豪氣!”眾人又跟著一起喊。
“牛氣!”
“牛氣!”
……
“我再次相信,男兒當自強的日子,已經不久遠了!”姜大維又跟眾人喊道。
說到激動處,他還直接起頭,帶著妻管嚴們一起唱起了《男兒當自強》這首歌。
陶金看著他們這樣子,只覺得腳底下的鞋都要被自己給摳破了。
一群大男人在那里五音不全地唱著歌,實在是太尬了,尬得陶金連忙往旁邊走了走,不想讓別人知道他認識那些人。
不過陶金多少也能理解,這就是所謂的,男人至死是少年吧。
結果還沒等眾人唱完幾句,突然咖啡館的大門又是一開,一個服務員從外面跑了進來。
那服務員一進門,便和眾人報告說道。
“不好了,你老婆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