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 王佔魁請客
陶金又在大堂里坐了一會兒,等到蔡水根從外面回來,才回去了自己的專屬客房里待著。
至于那個王佔魁,陶金是完全不想理會,反正現在是王佔魁著急,他早晚還會主動來找陶金試探。
陶金準備以不變應萬變,就看著王佔魁表演。
果不其然,到了晚飯時分,陶金的房門被人敲響。
陶金開門一看,正是王佔魁,他見到陶金,嘿嘿一樂,客氣地要請陶金吃飯,好像白天那個發火的人不是他一樣。
“陶金同志,我特意讓伙計給我弄了幾個菜,還有一壺好酒,想要請你吃一頓,算是為了我白天的事情賠禮,還請你賞臉。”
一听這話,陶金反而拿喬起來,故意說道︰“王先生的好意我心領了,不過吃飯就不必了。”
“別啊,陶金同志,我這酒菜都準備好了,我就是想跟你喝酒聊天,交個朋友。”王佔魁連忙扶住陶金的房門,再次懇切地邀請道。
見王佔魁這麼堅持,陶金這才勉為其難地點點頭,答應了王佔魁的邀請。
“那行吧,不過先說好了,我酒量不行,等會不能多喝。”
一听這話,王佔魁眼楮一亮,忙不迭地點頭同意,伸手邀請陶金去到自己的房間。
王佔魁跟在陶金身後,露出了一抹狡猾的笑容。
陶金進到王佔魁的房間,桌子上確實已經擺好了飯菜,陶金看過去,發現這個王佔魁還真下本。
桌子上擺的好幾盤菜,還都挺硬的,看起來得花不少錢。
陶金也不客氣,坐下之後,抄起筷子就吃了起來。
不過陶金挨個菜嘗了幾口之後,就專攻起醬驢肉來,因為其余幾道現炒的菜,味道比陶金平時吃的差了不少。
陶金想到,那幾道菜應該都是掌櫃的孫有福炒的。
孫有福作為楊保祿的師哥,也是專門跟老掌櫃學過手藝的,可是他當掌櫃的當久了,手藝退步了不少。
更別說,孫有福的手藝本身就比楊保祿差了不少,楊保祿的手藝,可是冀中地區一絕。
陶金一吃,就吃出差距來了。
王佔魁見陶金一直吃菜,心里有些著急,主動倒了一杯酒遞給陶金。
“陶金同志,來,我敬你一杯。”
陶金擺擺手,拒絕說道︰“剛才不是說好了,我不能多喝。”
“就一杯,一杯還多嘛。”王佔魁不依不饒,一直伸著手往陶金這邊讓。
“行吧,就這一杯噢。”
陶金無奈,只好伸手接過來,一口喝下。
“好,陶金同志你酒量這不是挺好嘛,干嘛不喝,來,我再敬你一杯。”
王佔魁一挑大拇指,捧著陶金說道,又拿起酒壺,要往陶金酒杯里倒。
陶金直接把酒杯一扣,沒有讓王佔魁得逞,他做出一副不滿的樣子說道︰“我看你就是想灌我酒,你要是再這樣,我就走了。”
“好好好,我自己喝,我自己喝行了吧。”王佔魁見陶金這樣子,心中有些惱怒,不過還是表現的樂呵呵的,熱情地招呼陶金吃菜。
吃著吃著,王佔魁就開始了他的表演。
只見王佔魁站起身子,手里抓著筷子在那里比比劃劃,給陶金講述起來。
“在歐洲,偉大的甦聯八路,已經打算反攻了。”
“呦,甦聯也有八路呢?”陶金做出一副好奇的樣子,很是捧場地說道。
“對啊,哪里有鬼子,哪里就有八路。”王佔魁肯定地點點頭。
“ ,外國也有鬼子呀。”陶金演的更起勁了。
“當然了,像這個德國鬼子,意國鬼子,還有……那個很多的鬼子。”王佔魁煞有介事地說道。
“不過他們都是秋後的螞蚱,已經蹦 不了幾天了。”
王佔魁在這信口雌黃,胡亂地忽悠陶金,不過他自己也是半懂不懂,只知道一點皮毛。
陶金見此,不經意地提醒道︰“王先生,你說的這是八國聯軍吧?”
“對,就是八國聯軍,”王佔魁順著陶金的話就往下編,“當初八國聯軍就入侵過我國,後來被打跑了,如今他們又卷土重來了。”
“那王先生你說說,這八國聯軍都是哪八國啊?”陶金假裝不知。
“這八國是德意……”王佔魁張了張嘴,發現自己也不知道,便話鋒一轉,想要轉移話題蒙混過去。
“我再給你講講非洲的戰況。”
“王先生,非洲太遠了,他們什麼樣我不關心,你給我講講離咱這近的洲,比如滿洲的戰況是什麼樣。”陶金打斷了王佔魁的話,主動問道。
“滿洲?嘿,你要說滿洲,那我可太了解了。”
王佔魁一听陶金要問滿洲,當即就一拍胸脯,張口就說︰“我跟你說,這滿洲的總司令……”
不過王佔魁剛說了一句,就立刻反應過來,這怎麼變成陶金問他了。
于是王佔魁坐回位子上和陶金說道︰“滿洲有什麼好說的,咱們還是聊聊更近的,比如安邱的形勢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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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啊,那王先生你就說吧。”陶金吃了兩口菜,期待地盯著王佔魁。
“我說什麼啊,安邱地區的形勢,我得問你啊。”王佔魁反問道。
“哎呀,王先生你這說的是哪里話,既然你認識我,那應該知道我是外地來安邱做生意的,我怎麼會知道安邱的形勢。”
陶金笑著擺擺手,沒有接王佔魁的茬。
“啊對,我忘了你是外地的。”王佔魁抬手拍了拍自己腦袋。
陶金這滑不留手的樣子,讓王佔魁急躁的不行,他便又開始打感情牌。
“陶金同志,你這樣一直跟我裝傻充愣,我可沒辦法開展工作了。”
“那行,既然你沒什麼要說的,我就先回去了,你在這里慢慢吃。”陶金見王佔魁又要試探他,便直接起身,邁步就往外走。
陶金不想再听王佔魁的忽悠了,反正他這一會兒一直在吃菜,也差不多已經吃飽了,沒必要再待在這了。
另外,陶金估計他再待下去,王佔魁就要說自己是八路了。
可是陶金還不想讓他就這麼直接說破,否則陶金就沒得玩了,到時候陶金要是沒點反應,一樣會讓王佔魁懷疑。
所以陶金才當機立斷,不顧王佔魁的挽留,直接起身離去,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至于留在房間里的王佔魁,如何生氣地摔盤子,陶金就不管了。
一夜無話,天剛蒙蒙亮的時候,陶金突然听到前面大堂有敲門的聲音。
陶金起床仔細听了一會,原來是楊保祿回來了,正在和蔡水根說話,陶金便也披了件衣服,出去查看了一下。
來到前面,陶金一眼就看到了還穿著自己衣服的楊保祿,不過此時楊保祿滿臉氣憤的神情,看起來不是很高興。
“保祿,怎麼了這是,人家姑娘沒相中你?”陶金好奇地問道。
“不是,她倒是相中我了,可是我沒相中她,我呸。”
楊保祿生氣地往那一坐,給陶金講述起他回去相親的經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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