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塵說罷,又看向麴義道︰“淵弩已經制成,此次我帶來了足足五千張,等下分發給先登營和弩兵營的將士們。”
“諾!”
麴義大喜道︰“太好了!有了這神弩,弩兵的戰力將提升十倍不止!”
張塵笑了笑,又對一旁的趙雲道︰“子龍,把東西拿進來。”
趙雲會意,點了點頭,隨即走出帳外,片刻後,拿了一柄陌刀和一副柳葉甲進來。
“高順!”
“末將在!”
“這副刀甲,你來試試。”
高順疑惑地走上前,拿起那副鎧甲,只覺入手頗為沉重,不禁吃了一驚。
“這……這甲?”
“此為‘柳葉甲’,也叫‘步人甲’,是由整整一千枚百煉精鋼打造的甲葉編札而成。甲葉之間相互交疊,毫無縫隙,槍扎不透,刀砍不破,防御力極佳!”
說話間,高順已將柳葉甲穿在了身上。
只見他渾身上下,都被鎧甲包裹得嚴嚴實實,幾無半點破綻。
頭盔下沿一直垂到頸部,可從前面扣住,敵軍就算斬其頸項,也是不能。
一旁的麴義見了,也不由得連聲贊嘆,只說自己從沒見過如此精巧的鎧甲。
高順穿著柳葉甲,又拿起了那柄陌刀。
這刀也頗為沉重,而且刀柄極長,刃鋒寬厚,還是雙面開鋒。
高順揮舞了幾下,只覺十分趁手,舞起來虎虎生風。
張塵又道︰“此刀名叫‘陌刀’,刃長三尺,雙面開鋒,刀勢力沉。與敵接戰時,一刀下去,人馬俱成兩段!”
高順是內行,自然一眼便看出優劣,當即道︰“刀鋒銳利,刀勢沉重,確實是把好刀!”
麴義也接過刀來,掂量一下,不禁皺眉道︰“此刀不下二十斤,尋常士卒恐難使用。”
“哈哈,麴兄。”高順笑道,“尋常士卒自然無法使用,可我麾下的‘陷陣營’並非尋常士卒。”
麴義听罷,驟然一驚道︰“什麼!這……這是給‘陷陣營’所用的?”
“怎麼,就許你有‘淵弩’那等神器,我就不能有副好點的刀甲了?”
“陷陣甲士若配上這副刀甲,真可稱得上天下無敵啊!”
“哈哈哈!”張塵笑道,“寶器配猛士,這一次,我帶來了三千副刀甲,待會兒就讓將士們統統換上。這一次,也讓那些賊人見識見識,咱們冀州勇士的厲害!”
“屬下拜謝主公!”
當晚,一夜無事。
第二天一早,中山無極縣,甄府大宅門庭若市。
今日正是甄府大小姐甄姜的出閣之日。
冀州上下無人不知,甄大小姐的如意郎君,正是新上任不久的冀州牧,張塵。
甄氏是豪門世家,祖上曾出過好幾位二千石的大員,在朝中根基深厚,在河北一帶更是有著極高的影響力。
甄逸雖然官只至上蔡令,但冀州大小官員,無人不給他三分面子。
甄氏嫁女,這可是冀州地面上頭等的大事。何況,甄姜所嫁之人還是州牧大人!
一大清早,中山太守張純就帶領著大小官員幾十號人,各備賀禮,前來甄府道賀。
及至辰時,下人來報,魏郡太守董昭前來拜賀。
董昭說起來也算是這樁親事的媒人,甄逸自然不敢怠慢,連忙和甄儼一道,親自出迎。
二人才見了面,甄逸正要請他至前廳奉茶,董昭卻是拉住他,輕聲道︰“甄兄,可否借一步說話?”
甄逸一奇,但見董昭眉頭微皺,想來是有話要說,于是便道︰“公仁兄,請至書房一敘。”
三人來至書房,屏退左右,甄逸忙問道︰“公仁兄,不知有何見教?”
董昭來到甄逸身邊,對二人道︰“事情有變,大人今日無法前來了!”
“你說什麼!混賬!”甄逸一听,頓時火冒三丈,喝道︰“他當我女兒是什麼?當我甄家是什麼?任得他如此愚弄嗎?”
“董大人,究竟出了什麼事?”甄儼也是眉頭緊鎖地道。
“甄兄,你誤會了,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公仁兄,你休要為他開脫!”甄逸喝道,“看在你為姜兒說媒的份上,我今日不為難你。你告訴那姓張的,他既然悔婚,戲耍甄家,那就別怪甄家不給他面子,我定要讓他看看,何為世家底蘊!”
“哎呀甄兄!我說你這脾氣什麼時候能改改!大人幾時說過要悔婚了?”
甄儼也有幾分不悅︰“不悔婚,那他今日為何不來?”
董昭一臉無奈,道︰“大人得到消息,黑山賊要趁今日,他與甄大小姐大婚之時,造反作亂。大人昨日,已到癭陶主持大局,故而今日才不能前來。”
甄逸听罷,臉上的怒色緩和了些許,但依舊有些懷疑地道︰“黑山賊作亂?我又怎知是真是假?或許,只是他的托詞罷了!”
董昭焦急地道︰“甄兄啊,大人對這樁婚事何等重視。前些日子奉上的聘禮你可看到?那里面有一對龍鳳羊脂玉玨,那是皇後娘娘親賜之物。這樁婚事已經上達天听,大人豈會拿來開玩笑?那可是欺君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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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董昭這樣講,甄逸也不由得信了幾分,當即問道︰“那……那今日之事,如何善了?”
二人正在說著,卻不曾注意,窗外,一個人影匆匆閃過。
閨房內,甄姜正身著一襲華麗的嫁衣,端坐在雕花妝台前。
她今日的妝容甚美。
鏡中倩影,眉眼含情,肌膚勝雪,一雙翦水秋瞳,顧盼生輝,泛著動人的光澤。
在她身後,立著一個豆蔻年華的女孩,生得秀麗端莊,溫婉嫻靜,手中拿著一把檀木梳子,輕輕地從甄姜的發間梳過。
“阿姐,你今日美得和那畫中人似的,姐夫見了定然歡喜!”
“就你嘴甜。”甄姜嬌笑著,臉上泛起一朵紅暈。
“脫兒,我走後,你便是家中長姐,要照顧好其他姊妹,不可再頑劣了,知道嗎?”
原來,這女孩不是別人,正是甄家的次女甄脫,如今剛滿十四。
甄氏五女,俱是國色天香,不過現下,只有長女甄姜和次女甄脫長成,出落得亭亭玉立。其余三女還是幼童,尤其是最小的甄宓,今年不過才兩歲。
“好好好,小妹遵命。”甄脫說著,從妝台上拿起一支翠玉金絲步搖輕輕插進了甄姜的發髻之中。
就在這時,緊閉的房門被人“砰”地一聲撞開,卻是錦繡慌慌張張地跑了進來。
“小姐……小姐,大事不好了,姑爺他……他悔婚了!”
這話仿佛晴天霹靂,炸響在甄姜的耳邊。
甄脫聞言,雙手頓時僵在了半空,手中的檀木梳子也“啪嗒”一聲掉在了地上。
甄姜一怔,錯愕地道︰“錦繡,你……你胡說什麼?”
“小姐,奴婢沒有胡說,剛剛奴婢經過老爺書房,听到老爺和人談話,說是姑爺今天……不來了……”
“不會的,張公子他不是這種人!”甄姜站起身,一臉肅然地道︰“我不相信,我要去找父親問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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