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九成五相似,但更為年輕的“陳法榕”站在一起是什麼樣的體驗,反正季衛東覺得還不錯。
“我感覺你還是戴個假長發比較好,你的短發特征太明顯了……”
而季衛東也給了自己的意見,讓柳素娥自己這邊也馬上做了修改。
接著柳素娥簡單的說明了這次喬裝的目的︰得到去金樽的資格。
原來金樽這個地方不是想去就能去,還需要經過外場的挑選。
像李志祥的老婆盧艷芬,輸了幾萬塊就沒錢了,這種就是屬于被外場第一時間淘汰的。
而且身份來歷不行的話,也很難進入內場金樽。
不過從阿林那里可知︰雖然不好進入內場,但金樽會每隔一段時間就吸納新血,擴充貴賓的名單,那時所有的條件都會有所放低。
畢竟只靠那些老客賺錢的話,無論是哪個賭場都要倒閉。
而這個星期,正是金樽半年一次的吸納新客時間,目標基本是有百萬資產以上的豪客。
為了能讓自己判輕點,阿林還透露了外場的一個挑人條件︰如果每把的押注能在三千元以上,就能進入觀察的名單。
如果連輸十萬八萬還有余額的話,那外場就會派人近身觀察,甚至開口邀請。
“輸個十萬八萬才能有機會進入內場?我可沒那麼多錢啊劉警官~”
季衛東嘆了口氣。
“放心吧,我們這點辦案經費還是有的,再說了,我們不一定要輸啊,只要我們表現得贏得不夠爽,想換更好的地方就行……”
柳素娥眨著好看的雙眼,饒有興趣的回道。
“額……我雖然拳腳功夫過得去,但賭術是沒有的……”
季衛東攤手無奈道。
“放心,我才是賭神~今晚賭的事情,就交給我了~”
柳素娥指著自己說道,而下一秒,她的手中就出現一排撲克牌,赫然是同花順,就是季衛東的視力極為敏銳,竟然都沒能發現她是怎麼在下一秒翻出這麼多撲克牌來。
還真有兩下子!
“我研究了十幾年的各種賭術,而且還請教過不少轉行戒賭宣傳的賭王高手,今晚終于可以派上用場了!”
柳素娥一副很有信心的樣子。
因為知道她的過往,所以季衛東也明白此中的艱辛,一時間也是有點感慨的心酸。
柳素娥為了報仇十幾年的臥薪嘗膽,讓重生一世也帶著報仇信念的季衛東在這個時間里是有了共鳴。
“我會全力幫你摧毀這個金樽賭場的!”
被感染的季衛東也朗聲回道。
“先謝謝了!也就是你,我才能完全信得過!”
柳素娥低聲回道,還好車里面的燈光有點暗,季衛東沒有看到她那突然的霞飛雙頰。
阿林的口供里,有兩處外場都是今天晚上七點開門。
即使是門檻低的外場,但一般也需要引路人“磕門”,比如盧艷芬閨蜜陳靈燕那種。
不然也很有可能吃閉門羹,不得其門入。
“這也太謹慎狡猾了,難怪這個金樽可以存在十幾年沒有被打掉!”
听到這一段後,季衛東是忍不住感慨。
還好就是這段時間是金樽吸納新客的重要時間點,知道地點跟通行令的來客,都能進入外場。
畢竟外場是金樽這邊隨時都可以放棄的殼子,特殊的時間點沒必要那麼嚴格。
不然那麼多人怎麼搞得過來。
只需內場的準入嚴格點就行了。
所以,已經得到地點跟密令的季衛東兩人,今天的進入外場是不難的。
“那個陳靈燕你們也控制起來了?”
季衛東有點好奇的問道。
陳靈燕還有可能是某個傳銷團伙的骨干,初時以為她衣錦還鄉,極為高調的出現在眾人面前,是要在沙河縣搞傳銷的。
誰知道這貨竟然也敢賭博集團搭上線,還搞了盧艷芬這個閨蜜一把。
不得不說,這個女人真是個混錢的人才。
“嗯,密令就是從她的口中得知的。”
柳素娥點了點頭,季衛東接著問道︰“你們還沒有放走她吧?她好像還是傳銷團伙的骨干,你們要多詢問一下其他的……”
柳素娥聞言一驚︰“你怎麼知道的?”
季衛東也有點意外︰“你嫂子盧艷芬沒有跟你說過嗎?你嫂子跟你哥經常吵架,就是因為這個陳靈燕傳銷能輕松賺到錢的原因……”
“難怪我哥前陣子說要辭職什麼的,嘶!看來你跟我哥的關系挺深的,這種私事都能對你說!”
柳素娥望著季衛東,也是一副意想不到的表情。
“不說這個了,還有就是現在快九點鐘了,他們七點開門,這個時候會不會已經散了?”
季衛東有點擔心白跑一趟。
“放心吧,我們早已經安排人在那邊盯梢,有什麼情況我們會第一時間知道。”
柳素娥淡淡回道,但暗里卻踩了油門。
隨著進入東城區,周圍的環境也是隨之變化,外面的建築新老不一,不但有現代化的十幾層高樓,同時也有一些存在了幾十年甚至上百年的破舊老房子。
這時交通道路也坑坑窪窪了起來,甚至有段路的路燈是全壞掉的,有一兩顆燈在昏暗中時而閃爍著,造就的氛圍讓人有點害怕……仿佛一下子回到了貧窮落後的鄉下。
這就是郊區,除了偶爾見到的高樓,其他方面跟鄉下沒什麼差別。
“沙河縣,需要我們更努力!才能見到像樣的未來!”
季衛東望著車窗外的夜景,不由的說道。
“季副局長為天地立心, 為生民立命,是我輩楷模!前陣子我去了良田鄉看望我的老同學,不得不說,良田鄉的變化太讓人驚嘆了!她們都慶幸良田鄉踫上您季書記,才有了如此新生。所以,我柳素娥對你是有信心的!”
柳素娥忍不住又說了很多,話音里的敬意很明顯。
“只有我季衛東是不行的,他們該感謝的是新的良田鄉政府,還有良田鄉派出所,那些人為了改變良田鄉付出了很多汗水與努力……咦?到了?”
季衛東正說著,這時車卻突然停了下來,讓他連忙問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