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玄一微微挑眉,目光落在女子身上,眼中閃過一絲冷意。“犧牲自己救治別人嗎?不知道誰能救你!”
    他的聲音平淡,卻是在治愈女子心中掀起一道颶風。
    “沒有你的治愈他們撐不到現在,不過你又能撐多久?”他抬手在背後的帆布長包上輕輕一拍,口中輕喝︰“風來!”
    “錚——!”
    一柄薄如蟬翼的飛劍從劍匣之中一躍而出,劍身泛著冷冽的寒光,仿佛連空氣都被割裂。
    飛劍懸浮在半空中,劍尖直指五人,劍鋒上流轉著一層淡淡的風紋,發出細微的嗡鳴聲,仿佛在等待著飲血的瞬間。
    劍身周圍的空氣似乎都被割裂,形成了一道道肉眼可見的漣漪,壓迫感如同山岳般傾瀉而下,令五人的呼吸都為之一滯。
    五人見狀,臉色更加凝重,瞳孔中映出飛劍的寒光,額頭上滲出細密的冷汗。
    昨晚的慘烈戰斗仿佛還在眼前——八人小組被殺得丟盔棄甲,三具同伴的尸體倒在血泊中,而他們五人雖僥幸突圍,卻個個帶傷。
    藤蔓怪物的手臂至今還殘留著被風咒撕裂的劇痛,眼鏡男的胸口隱隱作痛,治愈者的指尖因過度使用異能而灼傷未愈。
    此刻,再次面對這位劍修,他們心中既有無盡的恐懼,也有一絲決然。
    “一起上!不能再給他逐個擊破的機會!”眼鏡男低吼一聲,聲音中帶著壓抑的焦急和決絕。
    他的雙手迅速結印,指尖泛起詭異的黑光,一道漆黑的能量在他掌心凝聚,化作一顆顆核桃大小的腐蝕飛彈,飛彈表面纏繞著令人心悸的黑霧,仿佛連空氣都被腐蝕得滋滋作響。
    藤蔓怪物咬緊牙關,眼中閃過一絲狠厲。他猛然揮動雙臂,數道藤蔓如同毒蛇般從地面竄出,藤蔓尖端閃爍著幽綠的寒光,直逼陸玄一的雙腿和咽喉。
    他的動作雖然迅猛,但手臂上的舊傷卻讓他的攻勢略顯遲緩,藤蔓的揮舞中帶著一絲不自然的顫抖。
    治愈者躲在後方,雙手緊緊握在胸前,指尖微微顫抖。
    她的目光緊緊盯著前方的戰局,隨時準備施展治愈能力。
    然而,她的臉色蒼白如紙,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顯然已經接近極限。她的心中充滿了恐懼和不安,但更多的是對同伴的擔憂。
    陸玄一神色依舊從容,目光冷冽如冰,但內心卻已全神貫注。
    他清楚,這場戰斗遠沒有表面看起來那麼輕松。對方的配合默契,尤其是眼鏡男的指揮和治愈者的支援,曾給他帶來不小的麻煩。
    他的手指微微一動,飛劍在空中劃出一道凌厲的弧線,劍鋒直取治愈者,試圖先切斷對方的支援。
    與此同時,陸玄一的身影如鬼魅般閃動,輕松避開了藤蔓的攻擊。
    他的步伐輕盈而精準,仿佛早已預判了藤蔓的軌跡。在避開攻擊的瞬間,他反手一掌拍向眼鏡男,掌風中夾雜著凌厲的風刃,直逼對方的胸口。
    眼鏡男的瞳孔猛然收縮,感受到風刃中蘊含的致命威脅。他急忙側身躲避,但風刃依舊擦過他的肩膀,瞬間撕裂了他的衣物,留下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
    鮮血噴濺而出,染紅了他的半邊身體。他咬緊牙關,強忍著劇痛,低聲咒罵道︰“該死!他的速度比昨晚更快了!”
    藤蔓怪物見狀,怒吼一聲,藤蔓再次瘋狂揮舞,試圖為眼鏡男爭取時間。
    然而,陸玄一的身影如同幻影般在他的攻擊中穿梭,每一次閃避都恰到好處,仿佛在戲弄他的無能。
    然而,就在他出手的瞬間,背後突然襲來一股凌厲的殺意,冰冷刺骨,仿佛毒蛇吐信般直逼他的後心。
    陸玄一瞳孔微縮,身形瞬間化作一縷清風,輕盈地閃避開來。
    與此同時,他劍指一劃,風之劍上頓時飛出數道風刃,風刃如月牙般鋒利,帶著尖銳的呼嘯聲,直取五人要害。
    眼鏡男眼中寒光一閃,臉色陰沉如水。他手中早已扣著的暗彈終于出手,漆黑的飛彈迎上風刃,兩者在空中相撞,爆發出刺耳的轟鳴聲。
    雖然暗彈未能完全擊散風刃,卻成功改變了它們的軌跡,風刃擦著藤蔓怪物和治愈者的身體飛過,在地面上留下一道道深深的裂痕。
    藤蔓怪物的手臂被風刃擦過,瞬間撕裂出一道血口,綠色的汁液混合著鮮血滴落在地,發出“嗤嗤”的腐蝕聲。
    治愈者的臉頰也被風刃劃破,鮮血順著她的下巴滴落,她的眼中閃過一絲驚恐,但很快又被堅定取代。
    霓虹五人剛想喘口氣,頭頂的風劍卻驟然爆發,無數風刃如蝗蟲般傾瀉而下,密集的風刃幾乎遮蔽了天空,帶著毀滅性的威壓,瞬間將他們逼入絕境。
    風刃未至,凌厲的風壓已經讓他們的皮膚感到刺痛,仿佛被無數細小的刀片切割。
    眼鏡男咬緊牙關,額頭上青筋暴起。他猛地從懷中掏出一枚漆黑的藥丸,毫不猶豫地塞入口中,一口咬破。
    藥丸的苦澀味道瞬間在口腔中蔓延,他的眼中閃過一絲痛苦,但隨即被瘋狂取代。
    他狂吼一聲,聲音中帶著撕裂般的痛苦和決絕,一道漆黑的半圓形屏障驟然展開,將五人籠罩其中。
    風刃撞擊在屏障上,竟如泥牛入海,無聲無息地消散,仿佛被吞噬了一般。然而,屏障表面卻泛起陣陣漣漪,顯然承受著巨大的壓力。
    “看你能撐多久!”陸玄一冷笑一聲,眼中閃過一絲譏諷。
    他手掐法訣,風劍再度凝聚,劍身上的風紋愈發清晰,發出低沉的嗡鳴聲,仿佛在積蓄著更強大的力量。
    他準備發動更猛烈的攻擊,徹底擊潰對方的防御。
    就在這時,他背後再次傳來一股冰冷的殺意,比之前更加隱蔽,更加致命。
    陸玄一的感知瞬間繃緊,身形再次化作清風閃避。
    幾乎在同一瞬間,一把漆黑的匕首劃過他剛才所在的位置,匕首上纏繞著詭異的黑霧,仿佛連空氣都被腐蝕。若是稍慢一步,他的後背便會被這把匕首貫穿。
    是那個沉默男——一個比之前的女佣兵更加難纏的殺手。
    他幾乎不發出任何聲音,能夠完美融入周圍環境,甚至連呼吸都微不可聞。
    他是霓虹古老職業中被稱為“忍者”的存在,擅長隱匿與暗殺。
    他的眼神冰冷而空洞,仿佛一具沒有感情的機器,只有手中的匕首閃爍著致命的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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