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說,就一個有十歲孩子的女人來說,這個女人的身材不算差,簡直可以說相當好呢——你看昂,對男人還有點向往的,都在控制身材,干脆就放棄了的一般都比較胖...說實話,我現在喜歡胖子,但是有個限度——蔣欣想必是...對不起蔣欣,你是很美的,我沒別的意思,夸你呢手動比心)...蔣欣是我的夢中女神,當然,我只是說相貌身姿,她對我來說就是完美的。
至于那天跌跌撞撞進來我房間那個,咱們從身形上說,矮了些,細了些,然後喝醉了些——所以她還沒比劃就被我一腳抵在胸口頂住了——
〞做不對我要打了!向後轉!〞
你看昂,就是我這種威懾只能對了解我的而且清醒的人管用,對這女的沒用,她听了愣了一下,笑了笑,繼續往前顧涌,但是做不到——哥有一條鐵腿...
你要是這輩子身處在這種情況里一次過,你可能就會覺得自己有多無力了,但是我那時候想的是這個︰腳氣會在胸口長嗎?我覺得真說不定,一樣的陰暗,一樣的悶熱,一樣的潮濕,那妥了,這女的胸口要開始褪皮了...
那個場面想想就好笑,我是說褪皮的場面,又不知道有多少男人因為這個嘴巴褪皮,好在她孩子夠大了,不然...
當然,我順便錄了個屏省得別人說我強奸什麼的,嘻嘻哈哈跟她說話——這女的基本已經失了智,你說啥她也听不懂,她也不听你說什麼,就很煩——少給老子來這套,我要是能被女色征服,我這輩子不會是這樣沒出息,就你也配?就便你配,你帶個孩子也不配,讓我幫你認清現實吧——所以我蹬了她一下,把她弄遠點,準備給她一個高鞭腿,讓她知道知道人間的厲害——有的事,你作為一個母親你是不能做的啊大姐!
當然,求連成一直在門外听,我不知道他具體怎麼想的,但是後面听他說,大概是玩膩了想轉手給我——你他媽的小看誰呢,老子是單身,不是單腦,不缺心眼,所以後面我給了他一個高鞭腿,踢得這小子直流鼻血...
〞哪,我打你了,我要走了,你別攔,不然我還得跟你扳命,你也太小看人了——老子風風雨雨這麼多年,會被這麼個女人放倒?你想跟我要錢,一毛沒有,你想送我進去,我歡迎你,就跟在外面有多舒服似的——求連成,你可以不尊重那個女的,畢竟女人都是傻比,但是就沖你不尊重那個孩子的份上,你做為一個人,你就不夠格——拜拜吧...〞
我記得很清楚,那天神經了,一輩子不下雪的省城現在全國各地都是哦,一冬天你都見不到雪的,這在過去屬于災厄)下起了鵝毛大雪,我當時出去,有一個多小時打不到車——那時候我就是個跑網約車的,我特別知道為啥打不到車,因為平台故意制造乘客和司機的對立,司機平常被乘客欺負慣了,下雪天就不願伺候寧願在家打麻將,看你怎麼囂張...這個事不賴乘客,也不賴司機,我說了,賴平台,他們抽得太狠了,搞得司機掙不到錢乘客還得多花錢,但是平台假裝這跟它沒關系,甚至有專門的法務團隊跟你打嘴炮——注意,這是我做網約車司機一年多得到的結論,可不是沒有調查——所以那天晚上下著鵝毛大雪,我回不了家,也不想上去再開個房間,無所適從也無可作為的時候突然就懂了——都是平台的錯,你以為的是乘客素質變差了,很可能是平台抽得太狠...
平台抽得狠激起公憤,沒人管,沒人在意司機死活的,至于別的亂七八糟抽得狠,激起公憤,公憤總是容易解決的嘛...所以你得明白這里面的規則。
總之,求連成呢就是那樣一個人,他的情婦居然敢讓我接收,你當我是什麼,撿破爛的嗎?所以他鼻孔噴血一點不虧——我也贊同他報叔叔把我弄進去,我鑽研一點東西順便治治便秘,但是,他不敢——這個事情里,不論是那個女的誣告我強奸,或者是求連成誣告我傷害,甚至更變態,他們誣告我折騰那個男孩,我都吃不了兜著走——但是,我只能做我該做的、能做的,真進去了,我再想進去的事——我告訴你吧,現在連里面都世俗化了,不像我年輕時候進去先干牢頭,現在沒用的,你知道什麼是牢頭嗎?叔叔就是牢頭...
求連成和苗田那時候框框打起來,我站在旁邊發呆,求連成還埋怨我不幫忙呢...哥呀,咱倆加起來都打不過苗田,有我這麼三個才可以和苗田斗一斗,你別跟我開玩笑了——
這次的北京之旅就這樣以一個非常不好的體驗結束了,給我一種感覺就是地球上所有人都爛得不像樣子,我需要找一點青春純粹的人解解毒,然後就叫了發小和我喝酒,然後又把我這個經歷說了一遍...我太蠢了真的,你做成一件事不要和別人說,做塌了給別人高興高興是可以的,但,做成了真的不要說,除非你是吹牛——我經手的那個項目在那時候是華北明星項目,地球上做這類事的都知道,人們都在納悶,怎麼那麼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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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易,是因為沒人在意這個,那時候煤改氣政策沒有下來,都是玩玩而已,壓根也沒準備能做成——就像我給四大金剛找個事情做,別人也不過找個事情給我做而已,到頭來做成了簡直離譜,不亞于把宇宙里所有粒子打亂再產生一個地球這麼難——為啥做成了,因為一個我們看不到的粒子運動了,這個粒子在我腦子里,又去了冀處長腦子里,冀處長覺得我可憐可愛,所以給個機會,僅此而已——我的世界就抓在別人手里,這跟承不承認沒關系,只在于事不事實——發生了,別人就默默沿著這個結果繼續往下做,爭取下一步利益;沒發生,大家就是各有各的堡壘互相爭斗,一邊攮別人一邊跟旁邊的人說都是我逼的,絕對就是這樣——皮條好拉?我沒覺得,所以你看到我跑得比狗還快就從他們那些事里不見了,真的不是我玩的事情,玩不起的...
至于後面康總以次充好搞事情,那還是我一貫的作風,我就是死了也還得頂在那里,這個事不行就是不行,先踫一下感受感受,康總要是耍雜技我再說,真不行了那只能破壞他的身體,不然呢?我自己比比劃劃招攬了這個事,那我就得負責,還是那個,我知道他們的工程滾滾向前有我沒我無所謂,賭的就是碾死我他們心里也得個癮——哼,我覺得吧,不論多厲害的人涉及殺人他也得哆嗦的...
所以,你要說我這個時期做的所有事是什麼性質,我只能告訴你那都是在賭——我不知道方總康總他們的調性,上到他們那個級別都是深不可測,我感覺到了一點,但是不服,我想的是大家都是一條命你別覺得你比我強在哪里,我現在斗不過你,那還有將來呢,咱們總有一天見輸贏...
這個還真的是可以展望的,每年做多少項目,每個項目怎麼切割,每一個由誰來做,能掙幾個錢,然後,很快我就燃起來了——至于苗田表現出來的鋼鐵直男和方總的文化素養,那跟我沒關系,就跟上嫖的時候小姑娘給你唱《鐵血丹心》似的,你確實覺得很好听,但還是找了一個大波浪——我真的特別喜歡方總,但是,我自己就是個跑腿的,你有本事自己來山西找業務吧...
所以一個是苗田太了解我而且看不起我,我自覺已經發達不需要搭理他了,另一個是我那時候真的是沒有什麼具體的項目,也供給不了別人,因此我回了省城以後真的開始比較認真地部署銅仁堂的東西——我跟四大金剛講話的時候自然還是要慷慨激昂魚頭文化就是這樣的)地陳述什麼千家萬戶為國為民,然後我對他們的要求都很簡單——每個月開一個專櫃那時候這個成本大概在五千到倆萬這個區間,我是說真實成本),或者銷售出去十萬的產品,他們就可以及格——頭一個月沒有考核,因為這個月我自己找了個商場先放了一個專櫃試了試水,順便也可以讓想加盟的人過來考察,小崔聘的那個營業員漂亮死了,看得我心里直癢癢,可惜我有楊燕子...
另外,你記得張姐麼?我做食品公司的時候對老大特別忠誠那個,她現在給我做賬報稅——那時候老大在順義弄了個公司在跑稅,張姐還是跟著他,然後我就讓她順便幫我做一下賬,她也答應了——事實上,我從頭到尾都不知道財會怎麼回事,單純就是出了事就找張姐——但是她四平八穩的非常平和,例如如下對話——
〞這個月的免稅早就用完了,你現在要走二百多萬的賬,那就只能乖乖交稅...〞
〞哦...張姐,你要知道,我是穩定交稅好公民,我不和斗不過的人開玩笑...〞
〞這個,其實是有辦法的,比如我們現在的公司注冊地是在這里,如果去孵化園就能...〞
〞不去,交稅!〞
〞還可以抵扣,比如你交夠了一定額度,國家就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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