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經常在楊燕子面前飆英語,大多時候是罵她,但是你不能罵她other fucker這類,新加坡這個地方是中英雙語的,簡單的罵人話楊燕子听得懂,所以你得采取一些比較復雜的罵法——比如, fatess stupid cunt,大概意思是你個有爹生沒爹養又蠢又賤的爛貨,這種的楊燕子听不懂,我就經常拿復雜一點的英文在那里咕噥,楊燕子就听不懂...她听不懂我在罵她啥,不代表她不知道我在罵她,女人的鼻子很靈,所以我就是故意的——就是讓她知道我在罵她,但是又听不懂,所以她就在那里一直追問我罵她啥呢,我就笑笑不說話——這讓我想起那時候拿中文噴露西和馬翠花,其實一樣爽,而且這倆次事情都發生在大理,也是神奇,一到大理我就有點控制不住自己要干的缺德事了呢...
你應該懂的,就是你活到一定地步以後不太願意人為地去強行推動事情發展,特別是女人方面,該接觸的咱也接觸過了,該受的苦咱也受過了,該作的孽那更是多如牛毛,所以這種事情最好是讓它自然發動,自己不要火燒火燎地去運營——反正結果都是分開,留著點力氣應對分開以後的傷感可能還比騷歪歪要死要活地在過程里糾結強,所以我雖然千里迢迢跑到雲南準備抓楊燕子回去,但是對這個事看得也沒那麼重,我也不敢看得太重——你知道,抓她回去意味著倆場沖突,一場是強迫她回去的時候,另外一場是她回去了懷恨在心跟我找茬的時候——這是個權重問題,在我感覺里與其讓她無休無止地折磨我還不如頂著這倆次沖突掙扎一下,要受罪咱們一起受,單方面折騰我你是別想了,查理哥不是那種可以隨便糟蹋的人。當然,最主要的最核心的還是為了小孩著想,我不能原地等著看著這個fatess的stupid cunt載著我的小孩滿中國浪,我說實話,讓我這麼沒有水平地因為女人的愚蠢牽腸掛肚提心吊膽地生活,我寧願把小孩打掉不要,也不會把自己放進這種糟糕的境地——這個糟糕其實全是因為楊燕子來的,而且全是因為所謂的‘自主’問題產生的...女人的愚蠢有時候就是這樣,她的愚蠢要讓你付出代價就很離譜,她想所有事都自己做主,當然,除了需要花錢的時候得跟你要以外都得自己做主——我高度贊同自由意志,但是不贊同愚蠢的自由意志,你的自由如果想建立在我的痛苦上,那你恐怕是瞎了狗眼——遇到這種人最科學的方法其實是一頓痛打,馴服大牲口沒有比往死打它更管用的了,但是我沒法打楊燕子,沒有合適的理由,而且她還帶著我的孩子——打女人的理由好找嗎?我覺得是挺難的,你得遇到那種不了解你的人,刺激她讓她先動手,這麼揍她是最合理的——楊燕子不會跟我比劃的,事實上,楊燕子一直在避免給我這樣的機會,所以,我其實拿她沒辦法...
這世上有千千萬萬個人都是銅頭鐵腦非常無解,合理的方法其實是離他遠點,苦逼的是我遇到的這個懷了我的孩子你敢信,人的下流就會把他放進這麼尷尬的處境...都說掙錢難,我一直覺得也就那樣,很多時候生意上的事都是做成了固然好,做不成白辛苦咱去做下一個就是了——真正難的事是這種,偏偏就是她,必須得是她,你逃不掉也走不開,而且這個事絕對沒有好下場,但是你還得全力以赴往下做,這種事才是最難的——我猜只有戰爭的時候才容易有這個強度的事情,比方說大部隊要撤把你留下來斷後,大概率是九死一生,但是命令已經下來了,你不做總得有人去做,于是脖子一擰喝二兩就沖上去唄那還...
沒好的事人這輩子總要經歷一些的,我這個屬于是等我看見沒好已經晚了,誰怨你沉迷肉欲無法自拔來著,而且居然還敢大逆不道地想讓別人懷孕,整的就是你!
事實上,我頭天中午到大理,安頓下來以後就出去做該做的事,做完之後就去壞猴子喝酒,整個過程其實表現得很平靜——大仗還在後面呢,你在那里罵罵咧咧也無濟于事不是麼,甚至我也沒有跟大胖說為什麼跑這麼遠找一個女人——你記著,對你來說可能是生死攸關的事情,對別人來說屁都不是,只會招來訕笑,因此很多時候我們說出這些事情只不過是想要一點點輕松,而這個輕松我已經在飛機上跟那倆小姑娘胡扯的時候得到了,也不必再四處傳播我的丑事,這不是什麼能耐——那天晚上我喝多了,是大胖和他朋友把我送回民宿的,下午的時候我就和民宿老板問過,他們十點半就關門,因此上我拿了民宿大門的鑰匙,大胖和他朋友把我架回去,等了半天看我吐不吐,然後他們才走——你別說,大胖他們是合格的酒友,要不是因為這個我也不會喝得路都沒法走——如今很多那種喝多了自己跑到不知哪里死掉的人,前段時間保鏢找我喝茶還跟我說起來,以前一個我們認識的人跟別人喝酒喝多跑去一個什麼大棚里死掉,過了半年多人們才找到他的尸體,已經爛掉了——新聞里也常有,特別是東北冬天氣溫低,喝多在野地里睡一夜妥妥的就嘎了,因此上喝酒的時候還是看看對面是誰,咱們高低留一個人別喝多,方便你死了他能幫你收尸。現在那種身體不太好跑出去喝死在酒桌上的比比皆是,一桌子人都得跟著吃瓜落,所以願意跟你喝酒的人起碼是不怕被你連累,這多少也算對你的一點認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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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發現沒有,我和苗田猴子他們在一起不會喝那麼多,跟大胖在一起就喝得不省人事;我和大胖在一起扯的都是一些生意上的事,比如他說想開個民宿什麼的,反而是跟只見一次面的飛機上的小姑娘聊得特別多...來往不多的那種人你可以隨便失態,需要經常來往的還是不要那麼放肆,知人知面不知心呢——當然,大胖是個好人,而且他壞我也不介意,無所謂的,身上就那幾千塊錢和一個手機,你想要拿去就好了,總不至于拿了錢還要我的命對吧——事實上,哪怕沒有大胖我很可能也會喝很多,不過應該不會喝到路都不能走的程度吧...
第二天上午十點多我醒了,爬起來出去吃了個早飯,然後就去古城里溜達了一圈,跟民宿老板租了一輛可以倆個人一起蹬的自行車,準備出去活動活動醒醒酒——不要租這種玩意,蹬的時候累得要命,讓你覺得剎車皮是不是卡輪子了,結果下坡的時候又剎不住,恨不得直勾勾杵到洱海里去...說白了就是質量不行,該跑的時候跑不快,該停的時候停不住,騎了不到三公里汗流浹背就掉頭回來了,只想罵人——民宿的老板是一個非常好的大姐,不然我真會陰陽她幾句的,這個老板是白族人,極端好說話,頭天拿鑰匙的時候就知道了...
總之,就是我到了大理四處活動的時候還和楊燕子保持著一個正常的聯系,每天多多少少都要說點話,其實那個時候她問我在哪,我會實話實話告訴她,可是她也不會問——關她屁事對吧,她不在意這個,最多就是想要錢或者是想到了孩子還得有個爹的時候想起有我這樣一個人,然後就說倆句話,看我活著沒有,確保我還活著以後她就忙她的去了——有點像那種沒心沒肺除了要生活費連個電話都懶得給父母打得大學生,差別就是大學生還年輕,她已經老了——但是話返回來說,楊燕子對爹媽的孝順那是一點問題沒有的,她們那些女人都是,在外面被人折騰得太多了就會發現只有爹媽才是真的愛她,所以表現出一種愚昧的孝順——不論爹媽做什麼都對,哪怕爹媽去殺人放火,她也不問原因一律支持...我記得劉德華說過,兄弟的意思就是無條件的支持,分對錯是警察的事情,兄弟就是不論如何不能看你吃虧...嗯,大差不差吧,為你拼命是可以的,但是如果你打聾子罵啞巴敲寡婦門刨絕戶墳,我覺得就不能支持了——如果我的爹媽跑出去欺凌弱小一類,在外面我當然是一概對外的,回了家對錯還是得分一分,這玩意得看具體情況——所以我覺得像楊燕子那種護短的孝順肯定不科學,要不要分是非是需要有場景的,在外面打起來了那當然是先放倒對面再說,但是剩自己人咱還是得說一說事情的對錯,絕不是你是我爹你就全對的——恐怕我爹最大的毛病就在這里,他那人吧,就是在外面的時候還挺謙虛,搞不好還能承認一下自己的錯誤,在我面前他絕對、永遠正確的——很難搞,希特勒尼采這種人都不敢說自己永遠正確,他就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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