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4章 沒必要的沖突
    楊燕子和拿著那種長棍子戳我的神職人員如出一轍,我要是有錢倒也罷了,給你點錢也沒啥大不了,如果我沒錢你一直戳我就會像在西安時那樣當場暴走——另外,就便我有,你戳一次我給了,你再來戳我再給,然後你還要戳第三次,那我也可能會當場翻臉,我的每一分錢那都是銀行的,也就是國家的,我花它們都要付出代價,我是想明白這個再去花的,你憑什麼花這個錢,你有蹲號子的覺悟嗎?但是楊燕子家里,除了楊可兒確確實實是花我一毛錢都會覺得不太好意思,盡量不和我打銀錢交道以外,其他人都拿過我的好處——比方說,那時候老大有一次信用卡又沒有最低還款額跟我拿了一萬多,我已經忘掉了,但是老大自己說漏嘴給楊可兒听到了,她就一直幫我要這個錢,老大那時候沒錢,我都跟楊可兒說你別跟他要,讓老大以為是我攛掇你干這個事,我哪有那麼下流——不就是錢,誰有花誰的唄,老大有錢的時候不也帶著我吃香的喝辣的,銀行有的時候也帶著我吃香的喝辣的,你有的時候給他們花一點怎麼了,錢不就是用來花的——但是,楊可兒不干,因為這個事辱罵了老大無數回,甚至跟他鬧脾氣跑到湖北去逛親戚去了,不給老大x,弄得老大沒辦法把這個錢還了我...
    〞何必呢,我又不缺這點錢...〞我收到老大轉賬沒過幾天楊可兒從湖北回來了,那時候楊燕子在住院,我臉紅紅地跟楊可兒這麼說。
    〞你缺不缺是你的事,我們還不還是我們的事——誰的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啊小查,你...你還是手腳...手腳小一點吧...〞
    所以一個屋檐底下養出來的人都能有這麼大的差別,這里面的很多原理就非常奇妙了——其實上,我前面大概地說過一些這方面的東西,人的有些天賦是跟著命里來的,但是智慧這玩意一定是後天才有的,而智慧加工過的觀念更是如此,說白了你怎麼修正你的觀念除了要跟自己的天性合拍,也還跟自己的智慧高度相關——有的人,吃再多的虧她也還是一點痴心不改,做人還是那麼端正,比如楊可兒,為老大打胎就九次,但是聰明如我,我會特別尊重她,因為她屬于道家學派,跟我爹媽一個流派,我沒理由不尊重人家——而且,這跟你聰明不聰明一點關系都沒有,楊燕子聰明,在我眼里她是一坨屎,連楊可兒一根比毛都比不上,完全不值得尊重——因為,楊可兒這種人太少了,遍地都是楊燕子那種,咱就光從數量上來說也應該物以稀為貴不是麼?況且,楊可兒有一個再好不過的地方是,她笨了點但是絕不會跑去卷進亂碼七糟的齷齪風氣里去跟那些撈女們沆瀣一氣,她做小三那是她的不幸,但是,哪怕就是做小三她也做得有情有義,而且,最最重要的是,她從來沒有影響到別人不是麼?
    反觀楊燕子,那可就要讓我深吸一口氣表示吃她不消了,她就是那種一直要拿那種長棍子不停戳我的人——老子脾氣再好,再變老,你一直戳我也一定要發作的,只不過是,如今我可能會找一點合理的借口再去發作,不像過去動不動就生性起來上去就干——事實上我一直給楊燕子攢著一頓打,這頓打到底也沒打出去,因為到了後面楊燕子發現了我的特質,她總是容易在挨打的邊緣瘋狂試探,但是不過界——我眼巴巴盼著哪天她再作死一回,然後我就能正大光明地揍她一頓給她長長記性,但是到底也沒輪得著,可惜了...
    楊燕子和我的第一次激烈沖突其實是在我老家——你沒看錯,到底還是楊燕子手段硬,她軟磨硬泡地非要我回去跟建國把那張信用卡拿回來,一副誓不罷休的神氣,那我就帶她回去跑一趟唄——拿不拿的我自然有我的見地,絕不會听你一個楊燕子的擺弄,但是為了耳朵根子清淨一點我覺得跑一趟還是必要的,而且我也得回去跟建國對一下帳,因為自從拿給他這堆卡以後我的那堆卡其實就是一筆糊涂賬——往回走的路上我在手機上看《2001太空漫游》小說,這個楊燕子又走錯路,差點干到五台山去——
    〞我發現你這人不是往少林就是往五台開,是什麼意思?你是對和尚們有什麼執念嗎?如果有,你就直說,我也可以剃個光頭給你解解饞的...〞我很不高興地埋怨她,這就種下了鬧矛盾的因果,當時楊燕子還嘴了,老是做錯事的人就是這樣,她犯錯可以,你不能說,一說她就應激的——但是我沒搭理她,因為我還要盡量多地維持著好心情晚上回去喝大酒。
    回了老家我和楊燕子都不認識路,不知不覺又走錯了,這個倒是怪我,因為老家變化太大了,一天一個樣我怎麼可能認路——一個破小縣城也給你搞古城,有個大領導前些年來了一趟,去了一個鄉鎮據說是這個鄉鎮上有個老鄉在戰爭時期救過領導他爸,領導回來報恩),這地方就把那個鎮子弄成一個旅游景點,把領導來的那天弄了一個節日...我很難評,也不敢評,反正就是,這些年老家變化太大了我都不認識那些路,因此上是我給建國發位置他開車過來帶我們回去縣城的。到了地方,自然又是海東保鏢建國他們這一幫人搞個局晚上喝酒,神奇的是楊燕子不吃羊肉,而且是直到這時我才發現她不吃羊肉,而我們晚上的時候吃的就這玩意,畢竟老家也就這點好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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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河南燴面你吃嗎?〞喝完了酒我帶楊燕子去其他飯店隨便吃掉別的,路上我問她。
    〞不吃。〞
    〞你也算是個神人了...〞
    沖突發生在她在飯店等別人上菜我去給她買零食的時候,她說要吃點零嘴,等我買了一堆東西回來看見她正在和陌生人說話——那是一個...雖然我離開老家很久了,但還是一眼看出來他就是哈粉那種人——長期哈粉的人有一種貼骨的精瘦,目光異于常人,那個目光有點像剛被從野外抓回來的狼看人時那種眼光,恨不得咬你一口那種——當然,我也不是憑這個就說別人哈粉,而是走過去聞了聞,那個味道是跑不了的——這個癮君子長期哈粉,身上一股子劣質粉特有的那種燎羊毛的騷味——
    〞起來!〞我一把提溜起這小子就往外走——我說他是小子,其實他五十多歲了——準備給他嘗嘗不哈粉的人正義的鐵拳,賭博的,哈粉的,我欺負他們沒有一點心理負擔。
    〞你要干嘛!〞楊燕子跟著往外走,她還這麼問我呢——我要干嘛?你看著就知道了...我當然沒搭理她,出去以後三拳倆腳把這小子打發到排水溝里躺著去了這些人除非搏命,一般是打不過你的,但是小心他們掏刀子,經濟情況不好哈不起的人經常別著刀子)...
    〞我要干這個——不要和陌生人說話,你會給我惹麻煩的...走,回去吃面!〞
    〞吃個屁!不吃了!回賓館!〞
    回賓館以後起先我沒和楊燕子吵架,因為我知道女人們最討厭這個,她會說你暴力狂,因為她看見你展示暴力就不舒服,畢竟她打不過你——我擔保,一個女人要是知道自己穩穩地能打得過你,她絕不會那麼討厭暴力甚至還會挺喜歡,因為,她也想隨時隨地欺負人呢,要不是打不過她見誰都想給別人一嘴巴的...因此上,開始的時候楊燕子在辱罵我暴力狂,我在那里喝酒啃方便面看新聞,壓根沒搭理她——我也沒必要跟她解釋我為什麼要揍這老小子,主要是因為他那種身份的人不配侵犯我的權利,特別是,楊燕子當時跟他聊得有來有往讓我覺得她特別不知死活——就你也配跟他那種人來往?橫死街頭的女人們往往就是因為你連別人是干什麼的都不知道——但是我懶得解釋,就讓她單純地去感覺我是因為吃醋才這麼干好了,吃醋也罷就是討厭哈粉也罷,反正老子干了,怎麼的,你把我求咬了...
    但是後面楊燕子見我不搭理她越說越離譜,開始這麼噴糞——
    〞如果跟了你就意味著跟別的男人說話都不行,那我感覺我們倆走不到一起...〞
    〞都行,你別煩我了讓我看會兒電視——都行好吧,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都行!〞
    〞你什麼意思?〞這時候我想起楊燕子可能懷了我的孩子,我這個時候不應該發作,所以忍了一下。
    〞那老小子是個毒鬼,這種人不能沾的,所以我才揍他。〞我給她解釋。
    〞哪怕他是個賭鬼,跟你有什麼關系?我就連一句話都不能跟他說嗎?〞
    〞你可能沒明白,是毒藥的毒,不是賭博的賭...〞
    〞不管哪個毒,我跟他說幾句話,吃過面就走了,礙著你事了?你憑什麼打人家?〞
    哦,原來她是在跟我找茬...
    〞 ,那我倒要問你一句了,你能跟這種人聊什麼呢聊得那麼開心?我學學,將來跟人搭訕用...〞
    〞你管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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