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說這個世上沒有那麼好的事吧...你沒有仔細考察一個女人的成色就把褲子褪到膝蓋彎,是會發生這樣的事的...我x,我還沒見過誰能把人生活得這麼艱難的,咱不是說好絕不來往有夫之婦嗎?這算什麼?壞了規矩?不怕車撞雷劈了嗎?甘霖涼,男人管不住褲襠里那個玩意就老是這樣,走倆步就要摔一跤,看著是活了三十來年,其實一直是在原地踏步...
    〞你不和她說話就行了,又不是要你的命,你看你嚇的...〞鐵娘子看見我出神,就這麼和我說...
    我嚇你媽我嚇,我這是為難好吧,我還怕你們一幫村卵?靠!瞎了你的狗眼!
    〞定在什麼日子呢?他們結婚?來得及的話我還能吃顆喜糖...〞我跟她說。
    〞來不及!還早著呢,國慶才辦事宴!〞
    〞嗯,挺好的...〞我這麼說了一句,抽了抽鼻子掉頭就走,去我老舅家喝酒去...
    說真的,我就是那麼想的,這個事不能全怪格日樂,你知道吧,姑娘們就是那樣的,她決定的事就一定要想法設法辦到,她們容易魔怔,但凡這類事還是怪男人居多,因為你應該保持頭腦清醒才對。那我不禁要問了,哪個男人攤上格日樂那樣的女人頭腦能清醒呢?我告訴你吧,男人們之所以沒有萬劫不復掉進地獄里,那都得靠女人們手下留情,長成格日樂那個樣子坑誰誰都得腳一滑掉進去,所以不必在意,處理後事吧...
    結了婚還能離呢!就不用說訂婚了...
    但還是不得不說,我恐怕是活得太久了,真的是什麼事都能攤上,那時候給車撞死,今天就不會出來丟人現眼了...但還是的,沒死了你就得可勁往下活,自殺什麼的想都不用想,最多咱就是抽抽煙喝喝酒,做點這種慢性的別人可以理解的自殺行為,跑去上吊跳樓就不必了吧...說起來,我要是跑去吊死在小賣部門口,明天格日樂起床一看也得嚇得尿了褲子...
    我去,雖然我對姑娘的美貌和性感有了一定的免疫力,但是對一個小孩的確沒有,人家一下子就把你弄上道了,好家伙,這世上千奇百怪的手段真的是防不勝防...我老是想挑戰自己的軟肋,你看,真給你挑戰一下你又頭皮發麻了...
    我是經過一番深刻的論證立起不來往有夫之婦的規矩的,現在重新論證是來不及了,那就只好破壞規矩——我自己心里明白,車撞雷劈其實是小事,因為嘎巴一下死掉真的沒什麼大不了,怕就怕格日樂懷了孩子我還得養,那時候怎麼辦呢?再一個,火燒眉毛的是那小子回來再把格日樂炮制一番,我不就綠油油了嗎?我說過了,假如哪天我綠了,就要用別人的血洗頭上的綠,那麼現在,我該用誰的血洗我的綠?格日樂的?那小子的?還是我自己的?首先不能是我的,就便我有錯,那也不全怪我;也不能是那小子的,人家什麼都沒干就被綠了,你再讓他出血不合理啊!難道還能是格日樂的?你沒發現嗎?她是最虧的,給了你身子,又被你小看,還可能給你懷孩子,然後你就去放她的血?嘖嘖嘖,不是男人作風啊大哥...
    這個世界上有的事是沒法解決的,如果是旁人,提上褲子掉頭就跑這個事就完了,關鍵我是我啊,我是查理哥,我就干不出來這種事——誰知道玩一玩就掉坑里了呢,多簡單的事,非要搞成這樣,女人真他媽的x蛋我告訴你吧,我都不知道嘉佳和格日樂哪個更可惡...不然也揍格日樂一頓吧,她真的需要好好打一頓才行,不然這個家伙將來也是個禍害——別以為你可能懷老子小孩老子就不打你,該打還是要打,這頓打還不能輕了,不然她不長記性——打屁股不行吧,離子宮太近,打大腿吧,拿皮帶抽,全是皮外傷,不會傷筋動骨但是特別疼,抽得她一個月睡覺都得趴著...行吧,就這麼定了...一個月差不多也見回合了,正好她趴床上養胎,而且被人打成那樣起碼她沒本事綠我了...
    那小子呢?哎喲喂,得跟他拼命我是沒想到的,這家伙武功這麼厲害,我得打偷襲,問題不大,咱們...堂堂正正搞一番怎樣呢?畢竟,是我對不起他,x了他的未婚妻,再跑去偷襲他好像有點不要臉哎...但是,我不搞他他會搞我的,我告訴你吧,整個人類史就是斗爭史,我這種的是最低級的斗爭,我要是連這個事都搞不定那一輩子都不會有出息的,該偷襲還是得偷襲,我活著比他活著可是強多了,畢竟我腦子比他好,能為整個人類社會做出更多貢獻——咋了,我也沒吹牛吧,起碼我會寫東西,他就不會...所以,還是我比較有價值,偷襲他讓他去死好了...
    要不就是,我也不主動偷襲他,因為理虧啊,那就等吧,咱們也來隨遇而安一手,等一段時間,等格日樂的肚子有了動靜再看這個事該怎麼處理,不然呢?既然我什麼都做不了,那就只好等,這個世界上就會有這種我壓根沒法處理的事,遇到這種事那就只有一個辦法——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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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待和希望嗎...扯犢子,他媽的我等來的恐怕只有毀滅,這玩意就挺嚇人的...往壞了想,我和這小子總得死一個的,往好了想的話...這事有好嗎?
    我有一個小學同學,跟他來往不深,但是靳軍和他很熟,這個小學同學的媽媽超越了道德的邊境,完成了對倆個男人的統一——你懂我意思嗎?她和老公結了婚生了倆個孩子,然後又找了一個情夫,一家五口快樂地生活在一起。我想象不到她是怎麼炮制這倆個男人的,排單雙號?反正,丈夫是跑大車的看到沒有,又是跑大車的,弟兄們,你要是不想戴綠帽子就別跑大車),那個情夫是做生意的,我有一次去他家吃飯看到丈夫和情夫其樂融融的,這個還給那個夾菜呢!你想吧,我這人天生不好打听,我都知道丈夫和情夫是怎麼回事,也就是說全世界都知道了,但是也影響不到一女同侍二夫...
    你別說,要是格日樂手段硬,我也有可能跟那個小子共享她一個人,這就看她的本事了...我開玩笑對自己說,與此同時我在大量喝酒,幾乎不怎麼吃菜,這事誰攤上誰喝酒不吃菜光膀扎領帶。其實我這人做事一向是比較利索的,但是這種事我也沒法利索不是嗎?
    我高度懷疑隨著我變老我一定有一種傻批或者賤人的氣質,不然嘉佳和格日樂不會那麼對我,她們怎麼敢的呢?不知道我殺人不眨眼嗎?格日樂吧多少還能理解,她認識我沒幾天,不知道我的厲害,嘉佳是為什麼呢?她明知道我非常毒辣...
    完了,我成娘炮了?什麼時候的事?嗯,我知道了,就是跟嘉佳在一起中間娘掉的,但凡長著倆個睪丸的人都不會眼巴巴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跑出去睡在別人懷里,但是我看了,我恨不得去給別人把著,因此上嘉佳覺得我沒有睪丸,就那麼對待我...簡直活該啊大哥,不該忍的你就別忍,搞得自己一副娘炮的德行,別人可不就是訂了婚還要跟你嘿嘿給你惹事情麼...人賤到一定地步那真的就會招來萬人騎,別人看見你就想往你脖子里拉屎,你知道為什麼嗎?因為在你身上發生的事會永久性地改變你的氣場,然後亂七八糟的人和事就找上門來了...
    這玩意還可以挽救嗎?還是說我一輩子都會遇到這種人這種事?如果可以挽救,咱就繼續往下活,如果不行,我說句實在話,早點死了吧,他媽的這種事經歷得多了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呢?老是在為難,老是少抓無拿不知道該怎麼做事,老是把自己和別人都放進有生命危險的情景里,這種人不就是活生生的反人類的禍害?
    三十歲,是年輕了一點,但是這玩意也不能這麼說,我記得有一個案子,一個十三歲的小孩把一個八歲的小女孩先奸後殺,像這個家伙十二歲的時候他就該死了不是嗎?所以三十歲早就超過了好吧...我活了三十年突然開始懷疑人生懷疑自己也是沒誰了,你知道吧,其實干脆沒有蛋蛋也不會搞出這種事,就是還有那麼一點因此上才注定倒霉——我這屬于薛定諤的蛋蛋,時有時無的,或者就是只有一只蛋你知道吧,希特勒就是一只蛋,搞不好我的脾氣這麼怪就是因為只有一只蛋...倒是,如果讓我坐在希特勒那個位子,我也嘎猶太人,因為他們太有錢了,你們都把錢卷走我拿什麼去跟別人打仗對吧...
    所以那一整晚我都是在胡思亂想里度過的,而且很快就喝得人事不知了,也只有酩酊大醉才符合我遇到的事情的氣質——除了喝醉我都不知道還有什麼其他事是我可以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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