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是在我國援建的礦場里發現的,要不然肯定被歐米那幫強盜給搶完啦。”範天雷說道。
“就是現在,歐米也沒停止打主意,故意在旺達制造政變,樹立反政府武裝,妄圖要將我華夏的礦場給劫掠一空啊。”何志軍皺著眉頭說道。
肖揚和何璐兩人走在總部的訓練場上,許多長在訓練場上自由活動的士兵向著肖揚投來艷羨的目光。
兩人都能听到一些士兵的竊竊私語。
“這女兵長得真好看啊。”
“對啊,不過人家可是少校,咱們跟人家差距有點大。”
“就是這種長得美地位高的女兵曰起來才爽呢,一般的女兵有什麼意思啊。”
“握草,你變態啊。”
“街上一個乞丐,瘋瘋癲癲,但是長得美,你曰了也沒啥成就感吧?”
“這話倒是不假,怪不得那麼多男人攀高枝了,找比自己地位高的女人。”
“不知道那個男兵和這個女兵什麼關系啊,兩人好像聊的挺開心的嘛。”
“那男兵好像是中尉吧,嘶,要是曰個少校,確實蠻爽的。”
听了這兩個男兵的對話,何璐的臉一會紅一會白的,沒想到這兩個兵這麼污的,不過肖揚卻是一臉和顏悅色,甚至朝著那兩個男兵笑了笑。
畢竟這兩人一輩子只能這樣議論,而他一會回程的路上就可以再車震女少校一回。
所謂,富而不驕易,貧而無怨難,這兩個男兵曰不到,讓他們發點牢騷過過嘴癮也沒啥。
兩個男兵看到肖揚突然沖自己笑,也是尷尬的一笑,連忙閉嘴了,雖然知道對方肯定听不到自己說話,但是可能有點心虛吧,竟然也不在議論了。
這時,何璐開口說道︰“肖揚,你听到旅長和參謀長說的了吧?那個阿三竟然到了監獄還敢囂張,竟然殺了獄警,听起來好像還不止一個。”
“是啊,這些阿三確實該收拾收拾了,還以為是在阿三國呢,婆羅門就可以作威作福,不在乎其他人生死。”肖揚眉心皺成一個川字,說道。
“就是,這人可能在阿三那邊胡來慣了,不過你說阿三國有將近兩億的賤民,他們怎麼不反抗啊?不像咱們國家那樣,起義啊造反啊什麼的。”何璐說道。
“這個我還真了解過,這段時間看了很多書,你也知道我過目不忘嘛,記了很多。”肖揚說道。
“噗~我什麼時候知道你過目不忘啦,又開始吹啦。”何璐笑道,明艷動人。
“嘿,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啊,這些阿三都信奉印度教,印度講究的是不修今生修來世,就是今生我淪為為賤民,受盡苦楚,那是因為我前世做了孽,今世我要好好做人,受盡苦難,為我來世轉生輪回為婆羅門做準備。”
“所以啊,阿三的反抗就是繼續忍受貴族的折磨,祈禱下輩子能成為貴族,而且阿三很沒有血性,即使獨立運動也是求來的,根本沒有咱們這個經歷過血與火考驗的國家來的穩固,沒有他們那麼多遺留問題。”
“真可憐,來生有沒有誰知道啊,這輩子卻成了別人的奴隸。”何璐撇嘴說道。
“對啊,而且阿三的種姓制度深植人心,據說有幾個阿三賤民或者地位很低的首陀羅,坐飛機出去辦事,正好飛機上有幾個空姐,航空公司要求所有人的銘牌上必須實名制,所以這些空姐都寫的真名。”
“這幾個阿三一看對方竟然是婆羅門種姓,嚇的一路上不敢吃飯喝水,不敢讓這些空姐給他們服務。”肖揚繼續道。
“後來航空公司讓大家去了名牌,這種現象才得到改善。”
“還有在米國 谷,那些首陀羅或者賤民種姓的經理,往往對婆羅門的員工畢恭畢敬,讓人簡直不可思議,到了米國都無法扭轉這種觀念。”
“天哪,阿三這國家,要是不改變這現象,一輩子發展不起來。”何璐說道。
“是啊,曾經的孟買是他們的驕傲,可以和我們的上海比較,現在的上海已經甩他們十條街了。”肖揚道。
“哎,參謀長還說道什麼神秘金屬,說把任務派給咱們,旺達那個國家我知道,在非洲中部的。”何璐說道。
“有任務咱們當然要沖在前面啦,回去就讓隊長趕緊申請任務。”肖揚道。
“不過,在這之前咱們還是去一下監獄比較好,必須治治這個阿三。”
“嘿,行,你有什麼好辦法?”何璐笑了笑說道。
“去了你就知道了。”肖揚道。
不一會,兩人再次折返回了何志軍的辦公室。
“什麼?你要去收拾那個阿三?他不是已經被你打殘廢了嗎?”何志軍有的驚訝,這小子為啥突然提這個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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