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了，賈東旭出門溜達。
“秦淮茹，你等會問問東旭，他考崗咋樣了？”
賈張氏吩咐。
“媽，東旭要是過了，還能不跟我們說？”
“你看東旭那臉色，肯定沒過啊，我去問他，不是觸他眉頭嘛。”
秦淮茹很無語。
死老婆子自己去不捋虎須，讓我去。
什麼人啊。
“你什麼意思，讓你干點活這麼費勁呢，啊。”
“你就這麼看不得東旭好，他還沒說成績呢，你就咒他考不過，你還是不是我賈家的媳婦兒了？”
賈張氏很惱火。
“那我等會跟東旭說，媽讓我問你，考試過了沒有，你看行不？”
秦淮茹說道。
“不用你說了，說啥啊說，干你的活去吧。”
賈張氏揮了揮手，一臉不耐煩。
何雨柱在高家湊活睡了一宿，第二天一早，回去何家洗漱，完了去單位上班。
等院里老爺們都上班去了。
院里老嫂子小媳婦聚一起嘮嗑。
說著說著，說到昨天軋鋼廠工人考崗的事上來了。
何雨柱做了班長，又成功提升崗位等級，工資一個月漲十塊錢。
惹來大家伙羨慕不已。
“賈家嫂子，你家東旭考崗過了嗎？”
有人問道。
“不知道哇，他沒說，我也不關心那個。”
賈張氏擺了擺手，不想談論這個話題。
“那肯定是沒過唄，要是過了，昨晚他就得在一大爺家里攢局兒擺一桌。”
有老嫂子笑著道。
很快，眾人聊天的話題轉移到賈東旭參加了幾次考崗考試上，賈張氏听的心里不是滋味，跑了。
一晃五天過去，周六。
何雨柱找到食堂主任梁耀宗，申請批條，前往保城。
這年頭外出可不是打個車就能走的事。
沒有批條，火車票都買不著，到了外地，有人盤問，拿不出批條，當場拘起來再調查。
何雨柱在申請書里，特意把雨水帶上。
這周日去保城，他不可能瞞著雨水，要是雨水想跟著一起去，那就帶上。
下午，何雨柱領到了自己上個月的工資，三十七塊五。
這個月的工資得下個月領，加上班組長補貼五塊和提升崗位等級的五塊錢。
他的工資將穩定在四十七塊五。
拿到工資，何雨柱心里踏實了很多。
來到這個世界後，除了從賈家討回債務，他一直在花錢。
手里的積蓄越來越少，有自行車票，自行車買不起。
現在終于有穩定的進賬了。
等弄到被易中海黑掉的錢，短時間內，他不會再為錢發愁。
距離下班還有兩小時，何雨柱請假出廠，前往街道辦。
結算了五十塊錢油漆工的賬務，壓了小三十塊錢的尾款，何雨柱又找到木工師傅于豪。
“于師傅，我是伍杰伍師傅介紹的，他正在我家干活，跟我介紹你的木工手藝好。”
何雨柱詢問于豪什麼時候有空。
有活上門，于豪態度很積極，跟著何雨柱前往四合院。
兩人來到何家。
伍杰的油漆工活已接近尾聲，只需等待膩子灰干透，刷上最後一層大白漆，牆壁翻新工作便完事。
于豪和伍杰聊了幾句，便開始打量屋里的各類家具，在本子上記錄。
“雨柱同志，我看了一下，衣櫃，斗櫃，櫥櫃，桌子，鞋架子各一個。”
“床兩張，八仙桌需要補一條腿，椅子四把，條凳兩條。”
“全部翻新出來，涂上木蠟油，得三十五塊錢往上，不超過四十。”
于豪拿著記錄本，跟何雨柱說明情況。
家具翻新流程和牆皮翻新差不多，舊家具打磨翻新兩天，涂木蠟油一天，間隔兩天，等木蠟油干了，再涂一遍。
合計工期六天。
何雨柱當即答應下來，和于豪約好，下周一開始施工。
剛好一周內干完。
送伍杰和于豪離開，何雨柱前往距離四合院最近的朝陽菜市場。
今兒個發了工資，雨水放學回來，買點葷腥給丫頭補一補，他自己也改善伙食。
何雨柱提著半斤肉，一小袋子雞蛋回到四合院，正好踫上劉海中。
“喲，雨柱，發財了啊，買這麼大塊的肉。”
“晚上攢局兒整一桌？”
劉海中眼楮發亮。
“整不了啊二大爺，我給雨水買的葷腥，她身子骨弱，得補一補。”
何雨柱斷然拒絕。
想啥呢，還當我是傻柱啊。
“你做了班長，又考過了廚工考崗，工資漲了不少吧。”
“今兒個發了多少？”
劉海中有些不高興，問道。
“沒發多少，跟二大爺你沒法比啊。”
“二大爺，你發了多少？”
工資發多少大家都保密，劉海中這麼問，何雨柱有點不爽了。
“我多少大家伙都知道，有啥說的。”
劉海中也不說自己發了多少。
他是六級鍛工，工資一個月67.5，在四合院里算是很高的那一撥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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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出來容易惹人眼紅。
“我真不知道，說出來讓我長長眼唄。”
何雨柱追問。
不愛說我偏偏追著問，治治劉海中嘴碎的毛病。
“有啥長眼的，都一個樣兒。”
劉海中呵呵一笑，加快腳步，也不提讓何雨柱張羅局子吃飯的事了。
何雨柱回到家，把肉放在案板上，開始切塊兒。
今天他準備做一鍋紅燒肉。
上周何雨柱帶回來的紅燒肉，何雨水吃了個滿嘴油。
這周他接著做，讓何雨水吃好，免得何雨水見著肉饞的跟從來沒吃過似的，讓人笑話。
切成塊的紅燒肉焯水，炒糖色，下鍋慢炖。
很快，何家屋里傳出紅燒肉的香味。
何雨水回來，眼珠子都亮了。
“還得二十分鐘才出鍋，把家里打掃打掃。”
何雨柱吩咐。
“好勒哥。”
何雨水像一只勤勞的小蜜蜂似的，熱情洋溢的干活。
賈家
賈東旭回來，給秦淮茹十塊錢買菜，給賈張氏五塊錢養老，剩下的錢揣兜里。
他工資三十二塊五，還能余十七塊五，用來買煙買酒和同事打打牌啥的。
“媽，我想吃肉，吃紅燒肉。”
棒梗抓著秦淮茹的手搖晃。
“家里條件緊張，你忍一忍，等過節的時候媽再買肉。”
秦淮茹寬慰。
“不行，我就要吃紅燒肉，我就要吃紅燒肉。”
棒梗坐在地上撒潑，兩條腿使勁蹬空氣。
“吃不起肉，全賴你媽，家里賠了四十塊錢給何雨柱。”
“他考上了崗，又做班長，工資不知道漲了多少，還拿著我們賈家的錢大口吃肉。”
“咱們家真是倒血霉了，娶你媽這個鄉下媳婦回來，定量糧都沒有。”
“現在家里一個月伙食費才十塊錢，不餓死就偷著樂了。”
“想要吃肉，讓你媽去何家借去。”
賈張氏沉著臉，瞪著秦淮茹。
秦淮茹很委屈，賈張氏老拿四十塊錢說事。
明明她都遭受了混合雙打，這事還過不去了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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