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阜貴看著傻柱離開,撇了撇嘴,暗道何雨柱真見機,剛嘮上就跑了。
    何雨柱回到家,把飯蒸上,飯盒里面的菜倒入碗中,用蒸屜放在米飯上層。
    等飯熱了,菜也熱了。
    之後何雨柱收拾了一下屋里攢積的髒衣服,嫌棄的放入盆里,端著去前院。
    要不是髒衣服太多,洗不過來,床單被套他都想一塊洗了。
    廚房里面油煙味大,溫度又高,出汗多。
    貼身的衣服一天不洗,第二天就有一股油煙混著酸味的味道。
    多穿幾天,又酸又餿,何雨柱聞著都難受。
    盆里打滿了水,何雨柱坐在小馬凳上揉衣服,盆里的水像是被墨水沾染了一般,很快變的渾濁,發黑。
    把髒水倒了,再接一盆水。
    何雨柱索性脫了鞋,光著腳丫在盆里踩。
    很快,一盆水又變得渾濁。
    繼續!
    換到第三盆水,盆里的水質才正常些。
    何雨柱拿出肥皂,在衣服上滑來滑去,他不精洗,只求衣服穿上身清清爽爽,沒有異味兒就行。
    要是有洗衣粉,更加方便,往盆里倒洗衣粉再用腳踩就行。
    但洗衣粉價格比肥皂貴,家里沒有,只能先拿肥皂用著。
    站在盆里踩了十分鐘,何雨柱換一盆水,把衣服清洗一遍,衣服擰干放入桶里。
    這一趟洗衣服才算完事。
    回到家門口,何雨柱看到棒梗帶著小當正推開自家門往里走。
    “干啥呢?棒梗。”
    何雨柱低喝一聲。
    棒梗嚇了一跳,回頭看向何雨柱︰“傻柱,你屋里炖了啥啊,這麼香。”
    “傻柱也是你叫的?你該叫何叔或者雨柱叔叔。”
    何雨柱批評。
    “傻柱,傻柱,傻柱。”
    棒梗一臉不服氣,大聲叫嚷。
    何雨柱沒跟棒梗掰扯,跟小孩兒置什麼氣。
    小孩兒不听話,得跟孩子家長說。
    棒梗帶著小當來到何家灶台前,伸手想要抓鍋蓋。
    “棒梗!”
    何雨柱提高音量,這回他有點生氣了。
    孩子調皮也得有個限度。
    棒梗不經他同意,直接進屋,還想掀開鍋蓋,等會是不是該用手抓菜吃了。
    倒不是何雨柱舍不得葷腥。
    棒梗要是燙著了,手上起了水泡,算誰的!
    “干啥啊?”
    棒梗不高興道。
    “從我家出去。”
    何雨柱板著臉。
    “傻柱,我就看看,用得著這麼小氣嗎?”
    棒梗還是不當回事。
    何雨柱大步朝著棒梗走去,伸手指著棒梗︰“我讓你從我家出去,听不懂話是不是?”
    見何雨柱來真的,棒梗害怕了,露出委屈表情。
    “滾蛋!”
    何雨柱低喝。
    棒梗帶著小當離開。
    何雨柱關了灶台進風口,提著木桶出門,晾曬衣服。
    賈家。
    棒梗一回家就哭了。
    “兒子,咋回事?誰欺負你了?”
    賈東旭問話。
    “我的大孫兒喲,誰把你弄哭了,你跟我說,我找他去。”
    賈張氏更是心疼的不得了。
    “傻柱,我去他家溜達,他讓我滾出去,還要打我。”
    棒梗委屈巴巴。
    “嘿,傻柱這狗日的,他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賈東旭一听就來氣了。
    白天的時候,他讓傻柱一頓嗆,還賠了二兩紅糖出去,心里別提多難受了。
    紅糖賈東旭故意拖著沒送,傻柱要是不說,他就不給了。
    傻柱敢上門要紅糖,賈東旭高低損他幾句,讓傻柱拿的不痛快。
    “大孫兒你別哭,奶奶這就給你報仇去。”
    賈張氏戰意滿滿,走出賈家。
    棒梗頓時高興起來,跟在賈張氏身後。
    “傻柱,你長本事了啊,在單位受了氣發孩子身上,你還算男人嗎?”
    “我都替你害臊!”
    賈張氏起手就是‘還算男人嗎’這一經典招數。
    她是鄉下人,對于罵戰非常精通。
    對付男人,直接輸出︰‘你一個大男人xxxx’。
    對付女人,則改成︰‘你個小臂養的’,或者編排那人和誰誰誰有說不清道不明的關系。
    憑借這兩招,賈張氏罵人鮮有敗績。
    “傻花,你別替我害臊,我一點都不害臊,你替自個家害臊就成。”
    何雨柱站在自家門口,用晾衣桿晾衣服。
    “嘿,你咋說話的,傻花也是你能喊的?”
    “大家伙都來听听,傻柱今兒個厲害起來了,管我叫傻花。”
    “一大爺,你來評評理兒。”
    賈張氏氣的不行,自覺佔據了道理,呼朋喚友。
    大家伙這會吃完了飯,正閑著沒事干,紛紛溜達過來看熱鬧。
    “傻柱,你叫賈老嫂子傻花,太不懂事了,差著輩兒呢。”
    “得虧咱們都是院里鄰居,換個人你這麼叫,容易挨大嘴巴子。”
    “是啊,趕緊給賈老嫂子道歉。”
    大家伙紛紛說道。
    “大家伙別著急,我管賈老嬸子叫傻花,都是跟賈家學的,屬于現學現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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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剛才棒梗來我家,管我叫傻柱,我管賈老嬸子叫傻花,是不是對上了。”
    何雨柱晾完衣服,從兜里摸出李懷德遞的牡丹,點燃之後享受上了。
    “傻柱說的沒毛病,棒梗跟他也差著輩兒呢。”
    “傻柱這是以毒攻毒啊。”
    “較真的話,得賈家先給傻柱道歉才對。”
    大家伙紛紛道。
    “那不對,傻柱這名兒大家伙都叫,都叫順嘴了,跟他叫我傻花能一樣嗎?”
    “不是一碼事。”
    賈張氏大聲喊道。
    “怎麼就不是一碼事,傻柱這名是我爹喊起來的,他能喊,你們有什麼資格喊,更別說棒梗了。”
    “賈老嬸子,你爹管你叫小花兒,我能叫你小花兒嗎?”
    何雨柱嗤笑。
    大家伙都樂了。
    管賈張氏叫小花兒,想想都有趣。
    “正好大家伙都在,我宣布一個事兒,以後大家伙都管我叫何雨柱同志或者雨柱同志。”
    “傻柱是我的小名兒,過期作廢,誰叫我傻柱,我就叫他傻花,傻旭,傻茹。”
    何雨柱朗聲道。
    大家伙又樂了。
    傻花,傻旭,傻茹,不正好對應賈家三口人嘛。
    “傻柱......何雨柱同志這話說得沒錯,我支持。”
    “雨柱同志喊起來更好,他年紀大了,確實不適合再叫傻柱。”
    有住戶附和,同意何雨柱的話。
    “何雨柱,叫我傻花這事我不跟你扯,你欺負我家大孫兒干啥?”
    “你一個大男人,有什麼氣你沖著我來,欺負小孩算什麼本事。”
    賈張氏開闢新戰場。
    這招也是她的罵戰技能之一,這塊兒罵不過,趕緊轉向去那塊兒。
    總有塊地方能讓她找著理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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