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從小跟著傻柱一起長大,自從何大清走了以後,倆兄妹相依為命。
原身對待自己這個妹妹並不好,從小打罵慣了,也就導致了眾叛親離的下場,最後就連自己的這個親妹妹都不願意再搭理自己。
現在何雨柱穿越過來了,自然不能再讓片段里的結局重蹈覆轍。
雨水此刻膽怯的看著何雨柱,她只不過想出門買支文具,要來向何雨柱要錢,卻听見了里面摔桌子的聲音。
她好奇,于是就趴在牆角听了兩耳朵。
說來也奇怪,哥哥也不知道在里面嘀咕什麼呢,淨說些她听不懂的稀奇話。
這不還听著,她哥就突然從里面開門了,可把她嚇了一跳。
“哥……”
何雨柱並沒在意,只是感覺這個小姑娘好像有些怕自己。
恐怕原身之前沒少對她動過手,所以才會養成這樣膽怯的性格。
這小姑娘也怪可憐的,親爹不在身邊,唯一的親哥哥對她也不好。
可是人家小姑娘努力上進,學習成績在班級里是名列前茅,算給何家爭了口氣。
雖然出身逆境,她卻把手上的一副爛牌打成了好牌。
看著這小可憐樣,何雨柱不禁對她產生了憐惜之情。
不管以後他過得怎麼樣,他一定要把最好的都給自己的妹妹!
他緩緩蹲下了身子,溫柔的摸了摸雨水的頭。
“怎麼了,雨水?”
傻柱可從來沒有這樣對待過雨水,被何雨柱這麼輕輕一撫摸,雨水還有些不適應,一把推開了他的手。
“我……我鉛筆用完了,想要再買一只……”
雨水說話跟只鳥兒一樣,聲音又輕又柔,生怕被人听見一樣。
她原本以為會迎來一頓劈頭蓋臉的罵,換做從前,傻柱肯定會罵罵咧咧的,最後不情不願的塞給她一毛錢。
可是這一次的何雨柱卻像變了個樣。
雨水不僅沒有听到熟悉的罵聲,而是听到了何雨柱的溫聲細語。
“買一支哪里夠,咱們多買幾支。”
“我們家雨水學習這麼好,買支筆有啥的,你就是想要天上的星星,哥哥也給你拿竹竿戳下來!”
雨水仿佛听到了什麼不該听的話,震驚的抬起了雙眼,目不轉楮地盯著何雨柱。
她錯愕的眼神,何雨柱看的實在心疼。
“別愣著了,不是想要鉛筆嗎?”
“哥給你買,走!”
隨後何雨柱起身,拉住了雨水的小手,輕輕拉著她往屋外走。
雨水是又驚又喜,今天的傻柱跟換了個人似的,跟以前那個性情暴戾的人毫不相關。
她的小手就這樣輕輕的被何雨柱拉著,手心的溫暖很快就捂熱了她的小手。
這種對待方式,是她從未體驗過的。
二人不知走了許久,雨水的鼻頭被凍得通紅,冷的打哆嗦。
最後總算找到了一個文具店,何雨柱把雨水帶了進去。
文具店怎麼也算個避風的地方,里面的溫度總算是比外面高些。
“雨水,去挑吧。”
趁著雨水去拿鉛筆的功夫,何雨柱順勢跟文具店的老板聊起天來。
“老板,我跟你打听件事兒,咱們這兒的郵局在哪兒啊?”
老板是東北人,說起話來自帶笑點。
“小兄弟,這你都不知道。”
“郵局不就在那旮瘩嗎?離我這文具店恐怕還得走一會兒。”
老板說話時還往外指了個方向,何雨柱記下了。
“好,謝謝老板。”
沒一會兒,雨水拿著一支鉛筆朝二人走過來。
“哥,我就要這一支就夠了。”
何雨柱沒答應,拿著她的鉛筆跟老板說道。
“老板,再幫我拿兩支跟這個一樣的鉛筆。”
有錢不賺就是大傻蛋,有人願意多買,老板自然高興,屁顛屁顛的去把鉛筆拿了出來。
“來,小妹妹拿好了,你家哥哥對你可真好。”
雨水則有些不知所措,何雨柱好說歹說下,她才把三支鉛筆默默的揣進了自己的兜里。
小嘴張了張。
“謝謝。”
听到雨水說話,老板和何雨柱都笑了,這妹妹實在乖巧,害羞起來也讓人覺得可愛。
何雨柱摸摸她的頭。
“我可是你哥,謝什麼謝,想要啥跟我說就行了,一家人不說兩家話。”
何雨柱跟老板打了個招呼,就帶著雨水出去了。
走了好幾步,他想起來什麼重要的事,從懷里摸索了兩下,薅出了點現金,塞給了雨水。
剛看到雨水的第一眼,他就注意到了雨水身上的衣服是破的,這臘月寒冬的,穿著這衣服都漏風。
而雨水則受寵若驚,看著何雨柱遞給了她這麼多錢,想也不想的就把錢塞了回去。
“這麼多錢,太多了……實在太多了”
就剛才何雨柱塞給她的那一小把,差不多有15塊錢左右,算是別人家半個月的工資了。
這麼多錢拿給一個孩子用,能這樣做的家庭少之又少
“雨水,听話。”
“這錢是拿來給你買衣服的,不過待會兒我還有事,你自己去買,買完回家,知道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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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水呆呆的,何雨柱也不知道她把自己的話听進去沒有。
其實雨水是個很聰明的小姑娘,只不過今天發生的這一切,已經讓她的大腦處理不過來了。
眼前發生的這一切,就像是一場夢一樣。
何雨柱看她楞在原地,又戳了戳她的小腦袋瓜。
“雨水?”
雨水這才緩過神來,應付道。
“好。”
看著雨水小小的身影離去,何雨柱才離開。
來到郵局門口,何雨柱掏出了屁兜里的戶口本朝里面走進去。
既然他何大清要寄錢回來,錢總不能平白無故的飛過來,總得經過些途徑,而郵局就是最好的辦法。
要想證明易中海到底有沒有把何大清寄給他們兄妹倆的錢吃抹干淨,最好的辦法就是去郵局找證據。
何雨柱很清楚,易中海一定是拿了那個錢的,所以他一定要想盡辦法讓他把錢吐出來。
走進郵局的那一刻,他感受到了從未有過的興奮。
他來的早,郵局里的人並不多,處處都是空位。
他挑了個看起來面善的大姐,朝著她的方向走了過去。
何雨柱把自己的戶口本放在了大姐的桌前。
“大姐,麻煩您幫我看看查個東西。”
大姐沒說話,拿起他的戶口本翻閱起來,念叨著上面的內容。
“何大清……何雨柱?”
何雨柱回答道。
“對,我就是何雨柱,上面的何大清是我爹。”
大概了解的情況,確定對方是本地人,大媽將戶口本合了起來。
“說吧,你是來查什麼的。”
“是這個情況,何大清是我爹,但是前幾年他有事就外出了,我和我妹就留在家里。”
“但是我最近听說,他給我們寄了錢,可是這麼些年來我們從來都沒見過一分,所以今天就想來問問什麼情況。”
大媽先是反駁。
“不可能啊,要是這錢寄給你們,你們怎麼可能會收不到?”
“怕不是弄錯了喲。”
何雨柱搖搖頭。
“不會的,怎麼說我們也是他的親生兒女,反正錢錢肯定是寄過來的,只不過寄到誰的兜里,這個我確實就不知道了。”
大媽听完很是疑惑,但又有些憤怒。
她也是生兒育女的人,最怕自家孩子餓著冷著,錢上面就沒苛待過孩子。
還是頭一次听說有這樣黑心的人把孩子的錢給搶了的,真是可惡!
“什麼東西?”
“你意思是有人截胡了你們的錢?”
何雨柱沉默不語,默認了。
“這林子大了,真是什麼鳥都有,什麼錢都敢要啊!”
“你等著,大姨這就給你查。”
查詢匯款也是需要些時間的,說完以後何雨柱便到一旁等候著。
沒過多久,大媽便把他喊了過來。
“小伙子,你過來,我有話跟你說。”
大媽翻閱著一沓沓的記錄,上面寫的寄件人確實是何大清,收件人是何雨柱。
她手上不停翻閱著,跟何雨柱說著話。
“小伙子,剛才你說你沒收到錢,不會是唬我的吧?”
何雨柱果斷搖頭。
“大姨,我沒事騙你干嘛,這錢我是真的沒收到,不然我和我妹也不至于過得這麼寒酸了。”
“要知道我爹走的那會兒,我妹妹還是個小奶娃,路都走不穩的年紀,我們倆又沒錢,只能靠著吃百家飯長大。”
何雨柱把身世往慘了說,就連大媽也有些動容。
大媽嘆了口氣。
“真是可憐的孩子,可惜攤上了個這樣的爹。”
何雨柱騙過了她,但自己卻內心卻毫無波瀾。
“大姨,所以到底是什麼情況?”
大媽看著這些票據也犯難,上面明明白白的寫著,這些錢都是已經簽收了的,可是這小伙又說沒收到錢,這不是兩相矛盾嗎?
難不成真有人截胡?
“小伙子,不是大姨有意期瞞你,但是這票據上寫的明明白白,這錢你是簽收了的,這……”
何雨柱瞬間提高了音量,郵局里的其他營業員通通看向了這邊。
“不可能!”
“大姨,要不你看看簽收人是誰?”
大媽直接將一張票據擺在了他的面前,上面明確寫著何雨柱三個大字。
“你看吧,所以我才覺得奇怪,你看看這字是你寫的嗎?”
何雨柱也沒想到易中海居然還留了一手,簽收的時候寫的居然是自己的名字。
不過他很快就冷靜了下來。
“大姨,麻煩您幫我拿支筆,我寫在上頭,您對比瞧瞧,就知道是不是我簽的字了。”
大姨沒多說,替他拿來了一支鉛筆。
何雨柱連中專都沒讀完,寫出來的字兒更是歪歪扭扭,看著跟甲骨文似的。
在跟上面端正的字對比著看,簡直是天壤之別。
寫好以後,何雨柱把這張寫有他名字的紙遞給了大媽。
“您瞧瞧這上面的是我寫出來的字嗎?”
這麼一對比,大姨人懵了,看來這是有人替何雨柱簽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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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
“那你這怎麼好?”
何雨柱覺得這並不是什麼大事,既然他知道寫的那個人是易中海,那他總有辦法能證明是他。
“沒事兒,您再幫我看看上面每個月總共匯了多少錢過來。”
大媽這下不敢馬虎了,拿起每張票據都看得極其細心。
“我看看啊,何大清是從保城寄到了京都,1951年12月開始匯款的,53年以前每個月寄了5塊錢過來,總共是70塊。”
“從53年開始,每個月寄的就要多一些,差不多10塊錢左右,截止到上個月,大概寄了48次,一共是480多一點。”
“這麼算下來,他這些年總共給你寄了550元。”
這550雖然平攤到每個月的錢也不多,但是光是吃喝是足夠兩兄妹生活了的。
況且550也不是小數目了,放到現在,連輛自行車都買得起了。
何雨柱裝作十分驚訝的樣子,面部表情極為夸張。
“什麼!居然這麼多!”
“真是可惜了,我連一個鋼蹦都沒看到!”
大媽也有些生氣,拿兩個孩子的生活費也真是夠喪良心的,不知道什麼下三濫的人才能干得出來這種事。
“大姨,還有件事,我想讓您再看看,負責我們那一片的郵遞員是誰?我想去找找看,看看能不能從他身上找點線索。”
這個在票據上還是寫得很明顯的,大媽一眼便看見了。
她指著上面的名字道。
“這不是小王嗎?”
話音剛落,大媽瞅著外面一個身穿綠色工服的小伙,她朝外面指了指。
“今天還真是巧了,他人就在外面,就在油桶那里,正在拿郵件呢。”
何雨柱朝外看去,郵筒旁邊確實有一個身穿著綠色工裝的男人,應該就是郵遞員了。
“大姨,你確定是他嗎?”
“那是當然,我們的人我還能不知道嗎?是他沒錯。”
確認好了人,何雨柱轉頭向大媽道了謝。
“謝謝您,我先去問一問他,待會兒再回來找您。”
“對了,剛才的東西再借我一用。”
大媽也沒說什麼,默默把兩張紙都遞了過去。
“記得還回來。”
“好。”
說完,何雨柱拿著桌上的票據,和剛在紙上寫過自己名字的白紙一塊拿了出去。
他走到了王強的面前。
“同志,我想跟你打听個事兒。”
王強很是不耐煩,他一天累死累活的,就光整理這些破郵件了,現在正是心煩的時候。
好巧不巧,這會兒又有人來煩他,他的脾氣能好才奇怪了。
說起話來自然是毫不客氣。
“一邊去,沒看著我忙著嗎?真是沒有眼力見!”
看著他狗眼看人低的態度,何雨柱心中的火氣“唰”的一下就冒了起來。
自己吃了這麼大的虧都沒生氣,他哪兒來的架子跟自己耍脾氣?
何雨柱一把拉住了他,不讓他繼續工作。
對方眉頭緊皺,甩開了他的手,還準備上前跟人爭論。
“你誰呀你,一上來就對老子動手動腳的!”
“你知不知道我爹可是郵局里的……”
可是還沒等他把話說完,何雨柱听都懶得听,直接把票據和白紙貼在了他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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