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家搬走之後,整個四合院清淨了不少!沒了賈家的雞飛狗跳,四合院的人終于不用在忍受賈張氏那破鑼般的嗓子成天罵街!
沒過幾天,易中海兩口子便把傻柱叫到家里。說起把賈家的房子送給傻柱這件事兒。
起初,傻柱還不同意!在他看來自己照顧易中海兩口子那是應該的,自己不能挾恩圖報白要易中海的房子!可耐不住易中海和老太太的輪番勸說,傻柱和劉翠芬最終答應搬到賈家房子里去!
就這樣,傻柱終于不用再跟聾老太太一起住。有了自己的房子之後。大晚上的傻柱想干什麼的時候,再也不用跟劉翠芬擔驚受怕的擔心老太太听見!就這樣,傻柱安心的住在賈家的房子里安穩的生活。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四合院好似一汪死水一般平安寧靜。整個四合院的人也按部就班的過著自己的日子!
這天下午,閻埠貴從街道辦回來!一臉疲憊的坐在椅子上看著桌上的信紙發呆!
一旁的三大媽嘆了口氣說道“老閆!今天又得寫思想體會啊?”
閻埠貴哭喪著臉道“又得三千字。還要深挖思想。這……這日子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啊!”
三大媽“唉,我就不明白了!好端端的家里怎麼就出了這麼個禍水。咱家誰能弄來這東西啊?”
閻埠貴“誰說不是呢!那可是青天白日勛章。一般人見都沒見過。更別說有這東西了!”
三大媽“老閆!你說會不會是有人故意栽贓陷害咱們家。才把那東西放在咱們家的!”
閻埠貴“這還用你說!我也知道這是有人故意栽贓。可問題是,這個人是誰啊?”
三大媽“要說也是!家里長期有人。別人要是進了咱家我肯定能知道。可除了咱家里人別人也沒人來啊!”
閻埠貴“出事兒之前都誰來過咱們家?”
三大媽想了半天,最後還是沒有想起來有誰來過!最後只能無奈的搖搖頭表示不知道!
閻埠貴見三大媽不再言語。知道她肯定也不知道家里有誰來過!于是提起筆,奮筆疾書開始寫起了心得體會。
寫著寫著,三大媽突然一拍大腿驚呼道“我說老伴兒!你還記不記得,在咱家出事兒之前,老易來過咱們家?”
閻埠貴遲疑了一會兒“老易?那不能夠!且不說我跟老易無冤無仇。咱就說,自從咱家出了這事兒以後,你看還有誰跟咱們家說話!除了老易還有誰?這要是他干的,他還能上趕著跟我說話不怕咱們連累他嗎?”
三大媽听完之後也覺得閻埠貴說的有道理!可轉念一想繼續說道“老閆啊!你可別忘了,當初你可是寫過舉報信。舉報過他的!”
閻埠貴“我寫的舉報信都是匿名寫的!就連派出所街道辦和教育局都不知道是我寫的,他上哪知道去?”
三大媽听完之後徹底沉默了!她也實在想不出陷害他們家的人到底是誰。最後只能嘆了口氣。做起了針線活。不再打擾閻埠貴寫心得體會。
第二天,閻埠貴拿著寫好的檢討書來到了街道辦。把檢討書交給王干事之後便開始和王干事套起了近乎。
閻埠貴看了看四下無人,咬牙泣血般的從兜里掏出兩盒哈德門香煙。塞進王干事的口袋里。
王干事見狀神色一凜道“閻埠貴!你這是干什麼?怎麼著!你還要拿這糖衣炮彈腐蝕拉攏革命干部?”
閻埠貴趕忙陪著笑臉說道“那不能!王干事,我真沒有那個意思!我就是看您天天給我們上課。實在是太辛苦!我這才想著給您弄盒煙抽。讓您提提神。”
王干事嗯了一聲“人家都說你閻埠貴是出了名的摳門!現在看來你也沒有傳言中的那麼摳門兒嘛!”
閻埠貴“以訛傳訛。您也知道,咱南鑼鼓巷住都是啥人!您能從那幫扯老婆舌的老太太們嘴里听見他們說過的好啊!”
王干事“這倒也是!你老小子肯定沒憋好屁!說吧!你找我有啥事兒?先說好,學習班你必須得上!你要是想讓我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那可不行!”
閻埠貴“那不能!我知道我思想落後。這學習班我必須得上!怎麼著我也得提高我的思想。不能再給咱們街道辦拖後腿摸黑不是!”
王干事“那你這是啥意思?別跟我說你啥事都沒有!這我可不信!”
閻埠貴“那個王干事,您也知道,我這是讓人舉報才被罰的!我就想知道到底是誰舉報的我?”
王干事一臉警惕的看著閻埠貴“你問這個干嘛?知不知道我們都有紀律,不能說出舉報人是誰。怎麼著?你還要打擊報復嗎?”
閻埠貴趕忙擺手解釋道“不是!不是!王干事你誤會了!我就是想知道是誰舉報的我!是誰把我從危險深淵拉回咱們正確的革命道路上來的!”
王干事“閻埠貴!你就死心吧!誰舉報的這事兒我肯定不能告訴你!這是對舉報人的保護。”
閻埠貴見王干事咬死不說!自己琢磨了一下。從兜里拿出五塊錢。而後想了想又換成兩塊錢!塞進王干事的兜里。
王干事瞥了一眼閻埠貴,裝作若有所思的模樣。閻埠貴心都在滴血。最後終于還是拿出那剩下的三塊錢!全都塞進王干事的兜里。
王干事呵呵一笑說道“老閆啊!你說你也是人民教師,深受黨的教育。其實我也覺得你冤枉。不過呢!我確實不能告訴你是誰舉報的!不過嘛……!”
說到這,王干事不再說下去,而是用腳在土地上隨便劃拉了幾腳。潦草的寫了個易字兒!見閻埠貴看見之後,趕忙又用腳把這個易字擦掉。
閻埠貴震驚的看著王干事問道“什麼?真的是易中海舉報的我?”
王干事“老閆!你可別瞎說啊!我可什麼都沒說。這都是你自己猜的!跟我可沒關系!”
閻埠貴此時眼中寒芒盡閃。嘴里罵罵咧咧的說道“好啊!易中海!你個老陰比真夠陰的!舉報我還要讓我念著你的好。你踏馬真孫子!”
王干事“閻埠貴!你要干什麼?我可告訴你!這是街道辦。不是你們四合院!你要是發瘋回家發去!敢在這鬧事兒。信不信我直接給你上大件兒!”
王干事幾句話徹底把閻埠貴干沉默了!連連對王干事點頭道歉。而後乖乖的跑去學習班準備上課。只不過閻埠貴老實的外表下。一雙眼楮一直泛著仇恨的光芒。
好不容易挨到下課。閻埠貴一溜煙的跑回了四合院。拿出小馬扎坐在大門口。他要準備跟易中海攤牌。質問一下易中海為什麼要這麼栽贓陷害自己!
下午時分。易中海和一大媽二人有說有笑的回到了四合院。剛一進大門!就听見閻埠貴一聲大吼“易中海!你可算回來了!我等你半天了!”
易中海“老閆!你這是怎麼了?干嘛這麼大火氣。”
閻埠貴“你還有臉問我干嘛這麼大火氣。我問你,我們家是不是你舉報的?”
易中海一臉無辜的說道“老閆!你這話從何說起啊?我易中海是那種背後打小報告的人嗎?”
閻埠貴“你少跟我扯這哩根愣。我要是沒鬧清楚就不能來找你!易中海!你可真夠陰險的!我跟你無冤無仇。你就這麼糟踐我?”
易中海“我說老閆!咱們街里街坊的幾十年了!我干嘛要舉報你?你說你這不是冤枉我嗎?”
閻埠貴“我冤枉你?易中海,你別挨罵了!我要是沒有證據我肯定不能找你!今天你要是不給我個說法。我就鬧得滿院的人都知道。讓大家伙兒看看你易中海什麼德行!”
易中海“我什麼德行?哼!我說老閆!說我之前你先想想你自己什麼德行吧!”
閻埠貴“我?我怎麼了?”
易中海陰惻惻的趴在閻埠貴的耳邊小聲說道“閻埠貴!你還有臉問我你怎麼了?沒錯!是我舉報的你!而且我還告訴你,你們家那東西就是我放的!你又能把我怎麼樣?有能耐你告我去啊?你看看街道辦的人信你還是信我?”
閻埠貴“你……。老易!你……!我跟你無冤無仇。你為啥要跟我過不去?”
易中海“你還有臉說我跟你無冤無仇?那我問你,當初是誰寫舉報信舉報我沒資格當老師的?”
閻埠貴震驚的看著易中海,良久之後開始辯解道“不是!老易!我沒有!不是我!”
易中海“你還敢說不是你!沒錯!舉報我的人倒是匿名寫的舉報信!可是閻埠貴!你沒想到吧!你這舉報信寄出去之後就直接到了我的手上。雖然你沒寫你的名字。可是你的筆記我可是一眼就看出來了!”
閻埠貴“這……這不可能!我沒寫過什麼舉報信。你別冤枉我!”
易中海“你還敢說我冤枉你?閻埠貴!你記住!以後在寫舉報信的時候記得買本新的信紙。你那舉報信的抬頭上還寫著紅星小學校的名字呢!咱們院除了你誰還能用紅星小學台頭的信紙?”
閻埠貴此時徹底傻眼了!自己千算萬算忘了信紙是自己從小學校拿回來的!上面都印著學校的名字。如今听到易中海這麼說後悔的腸子都青了!
可閻埠貴剛後悔了三秒,突然覺得不對勁!趕忙厲聲質問道“不對!老易!你說舉報信現在在你手里。你是怎麼弄到舉報信的?”
易中海“無可奉告!不過我可以告訴你!想舉報我你大可以隨便!你看看你能不能讓人家查我就完了!”
閻埠貴“易中海!你少得意。我舉報是要走流程的!就算舉報不成,那舉報信也不會落在你手里。你老實交代!這信到底是怎麼到你手里的,你要是不說,我就去告你!”
易中海“想知道?我就不告訴你!你想告就去告!我易中海奉陪到底。”說完之後,不再搭理閻埠貴!拉著一大媽回了中院!
閻埠貴怔愣的看著易中海兩口子從自己身邊擦身而過。心里那叫一個後悔!自己當時怎麼就豬油蒙了心嫉妒起易中海來了!本以為易中海遭逢變故,不管院里的事兒自己就能拿捏一下易中海!可沒想到,易中海雖然不關心院里的事兒。可他還是跟當初一樣陰險狡詐有手段。自己著了他的道。這也讓閻埠貴徹底後悔招惹易中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