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寶剛走到技校的實習車間外。就看見易中海正在恨鐵不成鋼的對著一個同學斥罵。
“我跟你說了多少次,鋸工件的時候一定要馬步站穩。上身要正。你看看你鋸的這叫什麼玩意兒?連缺牙老太太啃的西瓜皮都比你鋸的整齊。”
“看好了!我在最後給你演示一下。鋼鋸要怎麼拿……!。身子這樣擺正。最後下鋸的時候一定要穩!拉鋸幅度要大!”
易中海演示著正確的加工姿勢。一步一步的講解動作要領。雖然那名學生被罵的十分淒慘。可還是認認真真的學著易中海教出的動作。
李天寶眼看差不多了!輕輕的喊了一句一大爺!而後朝著易中海示意自己找他有事!
易中海見狀趕忙把手里的鋼鋸還給學生。而後叮囑學生繼續練習。自己則快步跑出車間。來到李天寶的身邊。
易中海“大寶。你找我有事兒啊?”
李天寶“是有點事!一個是想過來看看您在這還習慣嗎!在一個就是想給您個東西!”
易中海“�砥@猩恫幌骯叩模 業故薔醯迷謖饌 謾6 椅一狗 終廡┬ 拐嬗屑父霾淮淼暮妹繾櫻 br />
李天寶“您習慣就好。有什麼困難,您就跟我說!我盡量滿足您的要求。”
易中海“不用!這教學車間里的工具和車床比軋鋼廠里的不知道好了多少!真不知道大寶你是從哪弄來的!車間能有現在這樣我已經很知足了!”
李天寶“沒事就好。一大爺!給您看看這個!我想以您的聰明才智應該明白這人是誰。”
說完之後,李天寶塞給易中海六封舉報信!然後頭也不回的消失在易中海的視野里。
易中海接過信件之後一一查看起來!越看易中海的臉色越不對勁!直到看完最後一封舉報信。易中海收好信件之後嘴里嘟囔道“好你個閻老摳!真是看不得別人日子過的好!行!你可真行!咱們倆的梁子算是結下了!”
說完之後,整理了一下情緒。轉頭回到車間繼續教導學生鉗工技術。
下午下班,閻埠貴哼唱著小曲兒依舊守在大門口!想要看看能不能佔些便宜回來!
不多時,易中海兩口子有說有笑的回到了四合院。閻埠貴眼神閃過一瞬間的陰翳過後,笑著朝易中海打招呼道“喲!老易回來了?呦呵!今天這精氣神真不錯啊?一看今天就有好事啊!”
易中海嘴角上揚。客客氣氣的回道“我哪有什麼好事啊!這不就是今天學校里發了點住房補貼。我說我們家是自己的房。不是租的!可是這學校還是把這補貼給我了,還說只要是老師都有!”
閻埠貴“啥?只要是老師都有?那我怎麼沒有啊?”
易中海“那我就不知道了。可能學校不一樣吧!”
閻埠貴眼神飄忽不定的踅摸了半天。他想看看易中海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可是易中海依舊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樣!這也讓閻埠貴很是吃不準。
最後,閻埠貴實在吃不準易中海的話是真是假。只好把易中海拉到一旁小聲的問道“我說老易!你剛剛說有住房補貼。只要是老師就有是不是真的?”
易中海“真的啊!我們學校的老師都發了。這還能有假!”
閻埠貴“那你知不知道我們學校啥時候發啊?”
易中海“這事兒你得問教育局啊!你問我我哪知道!”
閻埠貴“受累問問。你們這住房補貼發了多少?”
易中海為難的看了看四周,閻埠貴一副我了解的表情。拉著易中海就回了自己家。
“老易!你放心,我們家絕對安全。屋里說啥外邊都听不到。你快說說你們這住房補貼發了多少?”
易中海四下看了看,見屋里沒有其他人!這才裝作一副參觀的模樣在閆家開始轉悠起來!
就在閻埠貴急不可耐的時候!易中海這才說道“這個別人我不知道,反正我的補貼是給了64塊7毛2。至于這錢怎麼給的,那我就真不知道了!”
閻埠貴“啥?六……六十多塊錢?這……怎麼會這麼多?”
易中海“人家怎麼發我就怎麼拿。剩下的我哪知道啊!”
“行了!該說的我都說了!我就先回去了!對了。老閆!這事兒你可千萬不能往外說啊!要不然院里的人該眼紅了。”
說完之後,易中海也不等閻埠貴再說什麼!悠然自得的走出了老閆家。
閻埠貴看著易中海的背影,心里嫉妒的都要發狂。一個出苦大力的工人。搖身一變還成了老師。這特麼哪說理去?
成了老師也就算了,他居然一個月還能掙那麼多錢。比自己這個教齡幾十年的老師拿的都多。真是氣死人了!
越想越不平衡的閻埠貴氣的抓心撓肝。最後直接出了四合院。想找人打听打听這個什麼住房補貼到底是怎麼回事!可是他轉了一圈兒打听了半天也沒打听出來個結果。
就這樣,四合院風平浪靜的過了兩天!這天閻埠貴見學校領導都不在。于是鎖了圖書室的大門早早的回了四合院守在大門口。一邊侍弄門口的花花草草。一邊看著大街上的行人!
不多時,從外面走進來十多名身穿公安制服的青年人!閻埠貴見狀趕忙上前問道“公安同志,你們好。我是咱這院的管事大爺!請問你們來我們院有事嗎?”
為首那名公安看了一眼閻埠貴!而後一臉嚴肅的問道“老同志!你好!你好!請問這里是南鑼鼓巷95號院嗎?”
閻埠貴“沒錯!我們這就是95號院!”
公安“是就好,那就沒找錯地方。老同志!麻煩你帶我們去閻埠貴家。”
閻埠貴傻眼了!看著公安臉色瞬間大變“公……公安同志!我……我就是……是閻埠貴!你……你們找我有啥事兒啊?我……我可是良民,大大的良民啊!”
公安“你就是閻埠貴?來人!先把他銬起來控制住。”
隨著公安一聲令下。兩名年輕的公安同志迅速來到閻埠貴的身邊。粗暴的擒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擰。把胳膊背到身後。利索的給閻埠貴上了手銬。
閻埠貴疼得呲牙咧嘴!可是當他感覺冰冷的手銬銬住自己的手腕之後。嚇得冷汗瞬間冒了出來!連忙朝著公安求饒道“公安同志!誤會。這肯定是誤會啊!想我閻埠貴,一生教學。沒有做過傷天害理的事兒啊。還請公安同志明察啊!”
公安“你放心!我們肯定會明察的!我們不會冤枉一個好人!更不會放過一個壞人!”
“快說!哪個是你們家?等我們搜過之後就知道你是不是清白的了!”
閻埠貴趕忙指明自家的方向。公安同志見狀。指揮眾人一股腦的沖進閻埠貴家。翻箱倒櫃的開始尋找著什麼!
閻埠貴有些不知所措的看著押解自己的公安問道“同……同志!這……這到底怎麼回事兒啊!”
公安同志不耐煩的說道“別問。老實待著!你有沒有問題等搜完了就知道了!”
公安同志話音剛落,就听見屋里傳來一聲驚呼“找到了!這老小子真不是個玩意兒。居然把東西藏在偉人像里邊。”
閻埠貴傻眼了!公安這是在自己家里找到了什麼?怎麼會有這麼大的反應。自己家有什麼他心里可是門清。根本不可能有什麼吸引公安同志注意的東西!
可還不等閻埠貴想明白屋里有什麼的時候!就看見一名公安拿著一個布包從屋里走了出來!而後隱晦的朝著為首的那名公安展示一下。
為首那名公安見到布包里的東西之後臉上瞬間一沉,而後朝著眾人說道“把他們家的人全都帶回去!”說完之後。頭也不回的出了四合院。
其余的公安同志得到命令之後。直接把閻埠貴家一鍋端全都帶走!三大媽和于莉更是驚叫連連的被推上警車。
公安局審訊室里。桌子上放著一枚青天白日勛章。兩名公安同志正一臉嚴肅的審問著閻埠貴“老實交代!這東西到底是哪來的?”
閻埠貴看著桌上那枚閃著光的勛章有些不知所措的說道“我不知道啊!這不是我的東西!”
公安同志“呦呵!你可真是老奸巨猾啊!死到臨頭了還不承認。這是什麼用我再告訴你一遍嗎?”
“這叫青天白日勛章。這可是只有給國黨做出巨大貢獻才能得到的獎章。比老小子能得到這個 看來一定沒少干缺德事兒啊!說說吧!這個勛章到底是怎麼來的?”
閻埠貴“我……我真的不知道啊!這真不是我們家的東西!”
公安同志見閻埠貴還敢負隅頑抗,拒不交代!于是便開始對他輪流審問。最後就差使用大記憶恢復術。可閻埠貴依舊不承認這個勛章跟自己有關系!
公安同志審問到半夜還是沒有結果。不管是閻埠貴,還是三大媽!亦或者是閻解成兩口子!都說不知道這個勛章是哪來的。
這下子公安同志也有些犯愁了!東西是真真實實的從閻埠貴家里搜出來的!可是看閻埠貴一家人說的又不似作偽。最後,公安同志得出兩個結果。
要麼,閆家人真的不知道這個勛章是哪來的。要麼就是這家人偽裝的太好!已經騙過公安的審訊。
這時,其中一名公安說道“頭兒!我倒是覺得他們家的人真不知道這勛章的事兒。您沒看見,我審的那個閻解成!還沒問幾句就已經嚇得尿了褲子!我剛要給他解開手銬讓他把褲子脫了。結果您猜怎麼著!這小子居然直接給嚇昏過去了!就他這慫樣,您說他們是國黨的特務,連狗都不信!”
其余參與審訊的公安也都紛紛表態。三大媽和于莉就是個普通老百姓!在他們身上根本就看不出來一丁點兒敵特的蹤跡。這兩個人應該是什麼都不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