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根本就沒發現鋼 兒收走了自己內褲里的錢!他還在一門心思的尋思如何用最低價把李天寶的自行車弄來。
可就在他想的出神的時候!桌上擺著的收音機也憑空消失。出現在崩豆兒的空間里。
崩豆兒鋼 兒拿了閻埠貴的錢!想著賊不走空。既然已經來了一趟,自己不能空手而歸。看來看去也就這樣台收音機還算貴重一點。于是直接收進自己的空間里。
晚飯過後,閻埠貴照例想听听收音機。可是他找了半天也沒找到。于是氣沖沖的質問三大媽道“我說老伴兒!你看見我那收音機了沒?”
三大媽一指收音機平時放的地方說道“誰動你那玩意啊!那不是還在……。”
話說到一半,看到空空如也的桌上,三大媽再也說不下去了!
“誒?不對啊!我記得明明就在這擺著的?誰也沒動過啊?”
閻埠貴“誰也沒動,那他能跑哪去?”
三大媽“這我哪知道呀?”
閻埠貴“你啊。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天天在家也不知道干什麼呢!連家都看不好。真是……。”
三大媽“行啦,你就先別埋怨我了。趕緊找找吧!”
閻埠貴也顧不上埋怨三大媽!連忙跟三大媽一起找了起來!
可是兩口子把整個家都翻遍了!也沒見著收音機的影子!這下閻埠貴可真的急了!
先是自行車被偷,如今收音機也沒了!這明顯是針對他閻埠貴來的!氣的閻埠貴趕忙把三大媽叫到身邊問道“我說老伴兒!今天有誰來過咱們家?”
三大媽“沒人啊?除了解曠沒別人啦!”
閻埠貴不信邪的讓三大媽好好想想,可是三大媽想破了頭也想不起來還有誰來過!
閻埠貴見問不出什麼!急得在屋里來回踱步。最後不得不懷疑是不是自家老大閻解成,偷摸來家里把收音機給偷走了。
三大媽一听當即反駁道“不可能是解成,他跟于莉回娘家了!到現在還沒回來呢!”
昨天自己的收音機還在!這下可以排除閻解成的嫌疑。閻埠貴思索著到底是誰偷了自己的收音機。手無意識的搭在自己的大腿根上!
突然,閻埠貴的手好似踫到電門一般。如遭雷擊般的僵立當場。而後嘎的一聲昏迷了過去!
三大媽見到閻埠貴倒在地上嚇得他都慌了“老頭子!老伴兒誒!你這是怎麼了!你可別嚇我啊!老頭子!你快醒醒啊!”
推搡呼喊了半天,也沒見閻埠貴有什麼動靜。三大媽這才想起來叫人。于是趕忙站在院子里大喊道“快來人啊!我們家老閆混過去了!快來人啊!”
趙永明就住在閻埠貴家對門!听到呼喊聲趕忙出來查看。當他得知閻埠貴在家昏迷的情況之後,趕忙跑到後院找到了老爸李長順。
老爸聞訊趕來,見到閻埠貴直挺挺的趴在地上!趕忙把閻埠貴身子扶正。而後一邊把脈,一邊翻看閻埠貴的眼楮。
一番診斷過後,老爸笑著說道“不礙事!不礙事!大家伙放心吧!老閆這就是急火攻心,一口悶氣沒上來!我給他扎兩針。在給他推宮活血就好了!”
說話間,老爸打開藥箱 取出銀針開始消毒給閻埠貴施針。在扎到人中穴的時候!閻埠貴猛地大吸一口氣之後瞬間醒了過來!雙眼茫然的看著老爸問道“長順啊!你怎麼在這?我這是怎麼了?怎麼還躺在地上啊?”
老爸“我說老閆!你還好意思問我呢?你這是遇上什麼事兒了?把你急成這樣?這幸虧發現的早。要是你心里這一口悶氣沒上來,輕則中氣郁滯。堵在你心口讓你大病一場。重則你這人就交代過去直接見馬克思了!”
閻埠貴“我……遇上急事兒?”
猛然間,閻埠貴想起自己的手好像摸到褲衩上的口袋空了!于是也不顧在場還有很多人!立刻解開褲腰帶就要脫褲子!
在場還有婦女同志。如今見到閻埠貴大庭廣眾就要脫褲子!趕忙捂起眼楮大罵流氓!
可閻埠貴好似瘋魔一般。根本就沒听見別人罵什麼!三下五除二脫了褲子。伸手摸向內褲上的口袋。結果閻埠貴頹然坐在地上!嘴里喃喃道“沒了!沒了!我的錢全都沒了!”
老爸“老閆!你叨叨啥呢?什麼沒了?”
閻埠貴“錢!我的錢吶!我的錢全都沒了啊。”
老爸“啥玩意兒?你錢藏內褲上啊?”
閻埠貴哇的一聲哭了起來!也不管在場有什麼人,開始給自己的錢嚎喪。
就在閻埠貴哭嚎的正起勁兒的時候!易中海和劉海忠聯袂來到閻埠貴家。
劉海忠見到閻埠貴那毫無形象的模樣不由得出言訓斥道“老閆!你看看你!像什麼樣子!這麼大歲數的人了,怎麼還不知道檢點一些。虧你還是咱們院里的三大爺!你這樣要是背傳出去,多丟咱們院的臉啊!”
易中海自從被嘎蛋之後,一顆心早就沒了豪情壯志。更沒了管理大院的心思。今天來閻埠貴家也是架不住劉海忠的再三要求這才跟著一塊來的!
如今見到閻埠貴哭的淒慘。心里倒是生出一種惺惺相惜之感。只听他輕咳一聲說道“好了老劉!三大爺這樣也肯定事出有因。你沒看三大爺都哭成淚人了麼!咱們還是先問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吧!”
劉海忠“哦∼∼!對對。那就先問問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說老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啥事讓你哭成這樣?”
閻埠貴“沒了!沒了!我們家啥都沒了!”
劉海這掃視一圈兒之後說道“你們家不是好好的嗎?怎麼就全都沒了!你到底丟什麼了?跟我們大家伙兒說說!也好讓我們大家伙兒幫你找找!”
閻埠貴“找?對了!找找!大家伙兒一塊找肯定能找到。”
說著擦干眼淚。一躍從地上站起來說道“老少爺們兒們!我們家遭了賊了!而且還是遭了大賊了!”
“昨天我們家自行車被偷了!今天我們家收音機也沒了!後來我發現,我褲衩里的錢也被人給偷了!我們家這點家底兒全沒了!”
劉海忠“什麼?全都丟了?這自行車和收音機還好說!你這錢可是縫在內褲上的。這麼隱蔽的地方是怎麼被人偷走的?”
閻埠貴“這我哪知道呀!我要是不隨手摸了一下。到現在我還不知道被偷了呢!”
劉海忠“看來這賊有點手藝啊!能在你不知不覺中就把錢偷走!看來還真是個大賊!”
易中海看了看閻埠貴內褲上到口袋。思索著說道“老閆這口袋沒破沒壞。錢還就這麼不翼而飛了!看來這賊道行不淺啊!依我看這不是咱們能解決的了的事了!咱們還是報公安吧!”
一說報公安!閻埠貴這才來了精神。連忙讓閻解曠跑趟派出所。結果公安來到閻埠貴家查了半天!也沒有一丁點兒線索。最後也只能先登記上。看看以後還能不能破案。不過公安心里很是清楚!這件案子大概率又是一件無頭公案。
公安走後,閻埠貴好似被抽空了靈魂。好似行尸走肉一般沒了生氣兒。
自家貴重物品被盜,三大媽心里也很難受。可是看著閻埠貴那如同提線木偶一般的模樣心里很是揪心!最後只好強忍著自己心里的悲苦!安頓閻埠貴睡下。
第二天,天剛蒙蒙亮。三大媽一如往常一樣起床準備早飯。可他剛穿好衣服就听見三大爺都囈語聲。
三大媽哀嘆一聲之後,想要安慰一下閻埠貴!結果當三大媽看清閻埠貴的模樣之後直接嚇了一跳。
只見閻埠貴臉色通紅。雙眼充血。嘴唇邊上已經起了一圈兒燎泡。三大媽上手一摸,閻埠貴的額頭燙的嚇人!明顯閻埠貴這已經是在發高燒。
三大媽趕忙粘濕了一條毛巾搭在閻埠貴的額頭上給他降溫。然後快步跑到後院找到了老爸!
老爸來到閻埠貴的身邊只看一眼就說道“老閆這是急火攻心,火毒入體了!不過你放心!問題不大!我給他開點藥。吃上三天!讓天把著點火氣泄下去就好了!”
說完之後,老爸便在藥箱里翻找起來!不多時,配了幾個藥片。用紙包起來!叮囑了藥的用法用量之後這才回了家。
三大媽悉心照料著閻埠貴!此時的他嗓子已經腫的說不出來話!艱難的咽下藥片之後這才又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一覺醒來!閻埠貴的精神好了許多。雖然病情依舊嚴重。可是明顯能看得出來!藥已經開始起效了!閻埠貴痊愈也只是時間問題。
閻埠貴半躺在床上,雙眼空洞的看著自家的房梁。嘴里喃喃自語的說道“沒了!沒了!這天殺的大賊!你偷誰不好非要偷我們家。這下子全都沒了!讓我們一家子可怎麼活啊!還不如讓我死了算了!”
一說到死,閻埠貴的意志越來越消沉。仿佛自己已經到了世界末日一般。根本就沒有了希望。
越想越沒有希望。閻埠貴就覺得唯有一死才是解脫。可是自己要怎麼個死法呢?
上吊?不行!听說上吊死的人舌頭都伸出老長了!死相太難看了。而且還听說上吊死的人死後都要下枉死地獄的!而且還听說就算從地獄受刑期滿也不能投胎做人!”
喝農藥?更不行。農藥那味道自己真受不了。肯定喝不下去!就算能喝下去,也肯定得吐了!
割腕自殺?那也不行!自己平時連只雞都不敢殺。怎麼敢拿刀劃傷自己呢?再說了,那麼大個口子得多疼啊!自己肯定受不了。
要不我就去跳樓?听說眼楮一閉就過去了!可是這也不行啊!現在也沒有合適的大樓讓我跳啊!就算我真的跳了,听說這跳樓的人死相可慘了!人都摔得零七八碎的!我身為一個有文化的小學教員。怎麼能讓自己死後還這麼不體面呢?
算了,既然沒有好的死法就先等等看看吧。等自己找到合適的死法再說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