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在老太太家里待到深夜才回了自己家。他把自己心中所有的疑惑和不解的地方全都和聾老太太說了一遍。聾老太太也都細心听完,之後給傻柱一一做了解答。直到最後傻柱再無疑惑這才讓傻柱回家休息。
原本,按照聾老太太的性格。她是不會摻和到易中海和傻柱以及院里人的是非當中。
老奸巨猾的她只想安安穩穩的度過人生最後的一段時光。可是這次她身體受傷,躺在床上養病。院里的人根本就沒人來看過他!一大媽雖然也會來給她送點吃食照顧她!但是她看得出只有傻柱才是真心實意的把她當做親人一般的對待。所以今天傻柱來找她解惑。聾老太太思慮再三之後才把易中海的小心思說給了傻柱听。
傻柱回到家之後。腦海中還是不斷的回想著老太太的話!最後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傻柱才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時間一天天的過去,秋風蕭瑟,洪波涌起。轉眼間又到了軋鋼廠發工資的日子!院里的人基本上都是軋鋼廠的工人!所以廠里發工資這幾天也是院里的人最開心的時候!
劉海忠下班回家,手里提著一個油紙包。剛一進四合院的大門就被閻埠貴堵個正著!
閻埠貴“二大爺!您這是下班了?呦呵!透著今天是發餉的日子!二大爺您今兒個這是要開齋啊?”
劉海忠得意的抬了抬手里的油紙包說道“�砥@裁純 米漚裉旆う茫 勇蛄說閽率 慕磁H猓∪煤 用且哺 爍 恕! br />
閻埠貴“月盛齋的醬牛肉!那可是頂好的下酒菜了!這要是不喝兩口都對不住這麼好的下酒菜!”
劉海忠知道閻埠貴這是又想蹭自己的醬牛肉。所以趕忙轉變話題說道“我這兩天這酒喝的有點多,今兒就不喝了。晚上回家我得吃點清淡的解解酒。”
“三大爺!你是不知道,廠里這幫人天天都請我!你說我這作為他們的師傅。車間技術大拿也不好駁人面子不是!最後沒招啊!只能勉為其難的跟他們去酒局。就這還有好多想請我喝酒的都輪不上號呢!”
閻埠貴笑臉一僵,臉色由晴轉陰瞬間又恢復了笑容說道“那是!誰不知道二大爺你技術過硬人脈廣。我也就是那麼一說!”
劉海忠“得 。要不說還得是三大爺您這文化人!說話就是中听。那您先忙著!我先回去了!”說罷也不再理會閻埠貴!直接回了後院!
閻埠貴朝著劉海忠的背影啐了一口“什麼玩意兒!自己幾斤幾兩心里沒數嗎?跟我這裝什麼大尾巴狼呢!買了點醬牛肉就了不起啊!還月盛齋的,看把你狂的!吃死你!”
就在閻埠貴罵罵咧咧的時候!李天寶和許大茂二人從外面回來!看著閻埠貴那氣急敗壞的模樣就好奇的說道“三大爺!您這跟誰啊?這是誰又惹著您了?”
許大茂“大寶,你還不知道三大爺!一準兒又是沒佔著便宜在那罵街呢!”
閻埠貴“許大茂!你別胡說八道啊。我可是斯文人!可不干那佔人便宜的事兒!”
李天寶“啊對對對!三大爺您說的都對!”
閻埠貴“爺們兒!你啥意思?在那陰陽怪氣的捎帶誰呢?”
李天寶“我沒啥意思啊?我說您說的對呢!”
閻埠貴“哼!你小子這鬼心眼子多的都長腦門子上了!別以為我听不出來!”
“大寶,你手上拿的啥?這麼大個蛇皮袋子看著還挺沉的。”
李天寶還沒開口。旁邊的許大茂搶著說道“三大爺!我跟您說!大寶手里可是好東西!您還真不一定見過!”
閻埠貴“切!我這麼大的學問人什麼沒見過?”
許大茂“狗獾!您見過嗎?”
閻埠貴“啥?狗獾?我的老天爺啊!大寶,你這狗獾是從哪兒弄來的?”
李天寶“我放學回來的時候看見一個老大爺提著這個蛇皮袋子轉悠。說是要賣了這玩意兒換錢給孩子看病。”
“我看著那老大爺著實有些可憐!所以我就花了四十塊錢把這玩意兒買下來了!”
閻埠貴“啥?我說大寶,你這孩子是不是傻!一個狗獾頂多也就出20來斤肉!咋能給他四十塊錢呢?你說說你這孩子真是……!這不是拿錢撒冤呢麼!”
李天寶“�砥@乙膊徊鈁庳砉狹┬嫻模∪思掖笠 檔目閃 乙簿偷筆親齦鏨剖攏“鋨鍶思遙 br />
閻埠貴一副氣急敗壞的模樣心疼的說道“大寶,你這孩子真是不當家不知柴米貴。就這只狗獾頂多也就是十七八塊錢!這要是換成我買。撐死了也就給他十五塊錢!”
許大茂“三大爺!人家大寶都說了!看人家家里的人生病了可憐才給了四十塊錢的!這跟你說的根本就是兩碼事兒!”
閻埠貴“這年月誰不可憐?也就是大寶你這錢來的容易去的快!我的老天爺啊!白白多給了人家二十五塊錢啊!這得能買多少精白面啊!”
李天寶也懶得在跟閻埠貴扯皮。找了個由頭就想先回去!結果剛走出沒幾步就被閻埠貴給攔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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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天寶“我說三大爺!您不會是想讓我給您卸條腿吧?”
閻埠貴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說道“那不能!三大爺我再怎麼說也說了個小學教員。肯定不能干那事!”
李天寶听完之後,馬上就要走!結果閻埠貴一把拉住李天寶的胳膊說道“這個大寶啊!你這狗獾可夠肥的!我跟你說,獾油可是治燙傷的好東西!這不是前兩天你三大媽給你大佷子熬奶的時候把手燙了個燎泡嗎?你看回頭你能不能給你三大媽留一瓶子獾油。這樣你三大媽這燎泡也能好的快點兒!”
許大茂拍了拍李天寶的肩膀說道“看見沒!大寶。我就說三大爺指定不能饒了你!怎麼樣,我沒說瞎話吧?”
閻埠貴“不是!許大茂你什麼意思?”
李天寶“三大爺!我在街口踫見大茂哥的時候!大茂哥跟我說三大爺您指定得把主意打到我這狗獾上!”
“我還給您說好話來的!”
“結果,大茂哥說您是糞車打門口過都得嘗嘗咸淡得主。絕對不會放過佔我便宜的機會。”
李天寶插科打諢的這麼一說,頓時把閻埠貴說的老臉通紅。最後實在覺得自己很尷尬。揚起手里的笤帚指著許大茂罵道“好你個許大茂!居然在外邊這麼編排你三大爺我!你看我今天不好好收拾你個兔崽子!”
許大茂一邊朝著閻埠貴做鬼臉。一邊躲在李天寶的身後。時不時的還要嘲諷閻埠貴幾句。氣的閻埠貴不斷追著許大茂要揍他幾下解解氣。
眼看閻埠貴的笤帚打來!李天寶趕忙閃到一旁生怕被波及。許大茂也趕忙往後閃躲。結果就撞到剛回來的傻柱!
傻柱沒好氣的瞟了許大茂一眼罵道“許大茂你瞎啦?這麼大的一個大活人你沒看見啊?還特麼往我身上撞。你小子是不是又皮癢了?”
許大茂“傻柱!你踏馬吃屎了?滿嘴噴糞!出門家大人沒教你怎麼好好說話?”
傻柱“我操你大爺!你踏馬才沒人教呢!我看你丫就是找抽。”說著就要動手!
一旁的三大爺趕忙上前拉著傻柱!又回頭呵斥了一句許大茂!最後拉著傻柱進了四合院。
被傻柱這麼一攪和。李天寶和許大茂二人也沒了在跟閻埠貴玩鬧的心思。提著蛇皮袋子也跟著進了四合院!
二人回到後院之後,起鍋燒水準備收拾這只狗獾。許大茂一邊往灶坑里添柴火一邊說道“大寶,今天哥們兒開工資了!要不這活兒讓嫂子來!咱哥倆今天去都一處狠搓一頓怎麼樣?”
李天寶“算了吧!我嫂子見天兒的帶倆孩子也夠辛苦的!這髒活還是我來吧。”
“再說了,你丫一個月才開多少錢啊?不能老想著吃喝。你得攢點錢以後手里有個余錢遇到點急事兒也好有個應對!”
許大茂“我能有啥急事兒?再說了,我要真到了著急用錢的時候那不是還有你給我兜底呢麼?”
李天寶“我特麼是你哥們兒!不是你爹。”
許大茂“孫賊!你丫佔我便宜!”說著掄起燒火棍就朝著李天寶打了過去!
李天寶閃過許大茂的燒火棍。伸手在水盆里弄了些水撩在許大茂的臉上!
許大茂一抹臉上的水漬笑罵道“你還敢拿水潑我!今天看茂爺我怎麼收拾你!”說話間,邁開大長腿就朝著李天寶逃跑的方向追了過去!一時間你追我逃的滿院子撒歡的跑。
就在二人打鬧的時候,听見中院傳來傻柱和賈東旭的吵架聲。二人趕忙收斂了心神跑到中院!就看見傻柱正揪著賈東旭的脖領子準備揍他!
傻柱臉紅脖子粗的瞪著賈東旭質問道“賈東旭!我在問你最後一遍。你踏馬這錢還還是不還?”
賈東旭脖子一梗“傻柱!有本事你打死我!反正就一句話!要錢沒有,要命一條!”
傻柱“操!那我就踏馬打死你!”說著掄起拳頭就要打賈東旭!
這時,賈張氏和王芳也從家里跑出來!看見這一幕賈張氏厲聲喝道“傻柱!你敢動東旭一個手指頭。老娘我跟你沒完!”
王芳“柱子兄弟!咱們有話好說。可千萬別動手!你東旭哥要是做了什麼不對的地方你跟我說!我回去一定好好說他!”
傻柱見王芳說話還算中听。也不搭理賈張氏。松開了手說道“芳姐!前些日子在院里的時候您也在場。賈東旭也當著大家伙兒的面兒說了開工資就還我錢!可是今天開工資的時候我找他要錢!結果他紅口白牙的一抹臉不認賬了!”
王芳一听,氣惱的瞪了一眼賈東旭!而後安慰傻柱道“柱子兄弟!這事兒是你東旭哥的不是!你先別著急。我這就回家拿錢還給你!”
賈張氏氣急敗壞的罵道“拿什麼錢?你個敗家娘們兒成天就知道敗禍。東旭掙點錢容易嗎?就是讓你這麼敗禍的?”
王芳“欠債還錢天經地義!我給柱子兄弟拿錢怎麼了?”
賈張氏“你還有臉問怎麼了?誰說咱們家欠他傻柱的錢?那是他自己樂意給咱家的。咱憑什麼要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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