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我們如此大刀闊斧的擴張狼牙的進度,是不是有些太快了。”暗狼在听完金旭風的計劃之後,有些憂慮的說道。
“呵,還是頭一次听見你這麼著急的語氣。怎麼,怕了?”金旭風听著對方罕見的暴躁語氣,忽然輕笑出聲。
“不是怕,雖說狼牙雇佣兵的市場已經通過納蘭國在東南亞那邊已經站腳跟了,但是這半年已經連開七家海外分部,南美雨林的雇佣兵訓練營剛冒煙,又要往東歐塞人。再加上前段時間對付歐陽裂,又折了不少人。現在根本抽不出多少能夠獨當一面,又能顧全大局的人,是不是有點了過于激進了。”暗狼神色恢復平靜,眼神深邃,語氣沉穩地說道。
“老大,我不是質疑你的決策,只是現在能承擔高強度作戰、復雜情報滲透的核心戰力不足,貿然擴張可能會導致首尾難顧。東南亞的根基還沒完全穩固,東歐又是龍潭虎穴,咱們是不是該暫緩一步,等人員補充、訓練到位了再推進?”他頓了頓,語氣里帶著幾分擔憂。
“嗯,你說的也有幾分道理!”金旭風微微點頭,確實自從去年正式開始實施這些計劃,並隨後在納蘭國設立狼牙第一個分部之後,又相繼在倭國投放了一些人。
再加上並不是所有人都願意進入七殺和狼牙擁軍組織,雖說目前狼牙和七殺的人全部加起來足有上千人,但是架不住分散和需要的地方太多。
“這樣,你給我找一個這批通過試煉,尚未選擇進入哪個組織,且具備一定能力的人。讓其務必在明晚到達利物浦!”金旭風思慮了片刻後淡淡說道。
“就一個?”
“不然怎麼辦?既然我們兵力不足,不如就借兵。”金旭風眼神閃過一絲狡黠。“對了,順便讓他多帶些幽冥散和洗髓丹。”
“借兵?借哪的兵?”暗狼眉頭微皺,疑慮的問道。
“當地地頭蛇的唄!還能問誰借。”
“你是要用威爾遜家族的人?還是將其收入麾下?”暗狼立刻反應過來,驚訝的說道。
“都有,不用白不用,上次來的時候就又這個打算下,要不是中途出了歐陽裂的事情,早就拿下了!”
“行吧,我這就安排!新港市那邊他們明天上午到,預計下午就能在他們對方找到合適門店。”暗狼隨機匯報說道。
“嗯,好。記住要多高調就多高調,最好是第二天就召開新聞發布會。讓全新港市的人都知道。另外在散播一些小道消息,就說我們野狼幫準備入駐新港市,他們新港市所謂的地頭蛇,就是我們的下一個目標!”金旭風神態自然,非常輕松的給影狼傳音說道。
“好!明白了!”
其實就算金旭風不說,影狼也會安排人去做。畢竟,作為金旭風的影子,自然知道他心中想些什麼,更何況與之同處了一兩年,再加上剛剛金旭風說過,要將這件事情搞大,他猜也能夠猜個大概。
金旭風在安排完一切之後,並沒有先去找湯姆.威爾遜。而是去了當地的另外一個大幫派,同時也是國人在利物浦最大的組織“致公堂”!
致公堂成立于19世紀末,最初是為了保護華人的權益和利益而成立的。隨著時間的推移,致公堂逐漸發展成為一個擁有廣泛影響力的社團,不僅在華人社區中具有重要地位,還在利物浦的經濟和政治領域發揮著重要作用,甚至還曾經支持過孫校長的革命活動。
不過,現在致公堂已經成為了一個在當地頗有影響力的公司,名為“公堂集團”,公司的組織架構非常嚴密,分為多個層級。最頂層是堂主,由德高望重的華人領袖擔任,負責整體的決策和指揮。下面設有多個部門,包括經濟部、安保部、情報部等,每個部門都有明確的職責和分工。
經濟部負責管理致公堂的商業活動和經濟利益;安保部負責保護成員的安全和維護社團的秩序;情報部則負責收集和分析各種情報信息,為社團的決策提供支持。
致公堂在利物浦擁有廣泛的經濟網絡,涉及餐飲、娛樂、房地產等多個領域。他們通過合法的商業活動積累了大量的財富,並利用這些財富來支持社團的運作和發展。致公堂的經濟實力不僅為社團成員提供了經濟保障,也為社團在利物浦的影響力奠定了堅實的基礎。
致公堂與利物浦的地方政府和政客有著密切的聯系。他們通過捐款、舉辦活動等方式,積極參與當地的社區事務和政治活動,爭取更多的權益和資源。
可以說致公堂的成員在利物浦的市政選舉中也經常擔任重要角色,為國人社區發聲,維護國人的利益。
今天恰逢是致公堂吃洪英宴的日子,所謂洪英宴又名大飯和團圓宴。意義正如其名,每隔一個月,便由,每個堂口的負責人抽簽,或者輪流請客吃飯。
這一天不論成員在堂內擔任何種職務,無論是德高望重的堂主,還是初出茅廬的新進弟子,都毫無差別的一同入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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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雖說沒有差距,但也不代表一點規矩沒有。主桌居中擺著象征至尊的“龍頭椅”,現任堂主陳鶴年與數位元老圍坐。當然現在變成了公司領導和經理們坐主桌,普通員工則在副座就席。
這一天不僅僅是滿足口腹之欲,更是將大家在平時中遇到的困難,和各個部門領導之間遇到的沖突,直接擺到明面上。以及最近公司遇到了哪些強勁的對手,盈虧如何。
當然,致公堂也保留了許多源自幫派的習俗,如果有成員背叛公司或者損害公司的利益,那麼依舊會采取一些古老而嚴肅的手段進行懲戒。“三道六洞”便是其中一種象征性的懲罰方式,它寓意著對違規者的嚴厲警告和約束。
如果有人做的事情對公司有益,那便論功行賞,該升職的升職,該賞錢的賞錢,或者獎勵假期旅游,期間一切費用由公司承擔。
不過公司之中很少有外國人,即使有,每次大飯也不會包括他們,他們也同時接觸不到任何公司以及幫派的核心內容。當然,與那些外國人通婚的混血也要看情況。若是娶妻,其後代可入公司,若是嫁女,其後代看情況,一般情況下是不允許進入公司。
雖然這一規定在某種程度上顯得不夠開放包容,但正因為早期曾對外國人敞開懷抱,缺乏必要的防範機制,才釀成了第一任老大“周天岳”不幸遇害的悲劇。周天岳本身是懷著憑借廣納賢才、開放接納的理念讓致公堂發展得更好。
然而,當時接納的外國人中,卻隱藏著居心叵測之徒。他們表面上順從听話,積極參與致公堂的事務,實則以各種方式獲取內部機密。暗中勾結外部勢力,精心策劃了一場針對第一任老大的陰謀。在那場精心布置的襲擊中,周天岳在毫無防備之下,倒在了背叛者的刀刃之下。
從此之後,便制定了這條看似不近人情的規定。禁止外國人參與洪英宴和公司與幫派的核心事務,對與外國人通婚的後代入公司也有嚴格限制的要求。
然而,無論是傳統的幫派體系,還是如今的現代公司,都始終秉持著一個鐵一般的原則“絕對不能踫毒!”毒品這一嚴重危害社會、侵蝕人心的毒瘤,在致公堂是不容存在的。一旦發現有成員觸踫毒品這條紅線,致公堂定會毫不留情、嚴懲不貸。
晚上八點整,致公堂洪英宴在執法堂的香主,白鶴軒的棲鳳山莊拉開帷幕。主廳內燈火通明,紫檀圓桌擺得滿滿當當,主桌龍頭椅上坐著現任堂主陳鶴年,兩側元老們身著唐裝,袖口露出青龍刺青。
副座上,普通員工們穿著統一的黑色 poo 衫,領口別著微型對講機。主廳容納不下的百余名成員,則在庭院里圍坐露天長桌,桌上紅燭搖曳,映得眾人面色微醺。
陳鶴年輕叩象牙筷,全場肅靜。白鶴軒端著青銅盤入場,盤中烤乳豬油光 亮,豬首朝向堂主, 這是延續百年的“分舵主輪值獻牲”規矩。堂主執刀劃開乳豬,頭道菜“鴻運當頭”由心腹端給各桌,寓意“堂主掌頭,四海來財”。
酒過三巡,賞罰問責開始。
安保部總監猛地拍桌︰“上個月碼頭倉庫遭竊,監控被黑!必是內鬼通敵!”話音未落,物流部經理摔了酒杯︰
“放你娘的狗屁!調貨單只有你我和財務看過!你什麼意思?意思是我干的了?”兩人擼袖欲毆,被堂主身旁的鐵面軍師,也是集團的二把手王伯按住︰
“都住手!什麼年代了,還打打殺殺的。都給我坐下,好好說!”吳長風淡淡的說道。
“行了,都別激動。每次大飯都是你們兩個吵吵嚷嚷。”陳鶴年輕叩茶盞,聲音雖輕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他抽出張泛黃的紙卷展開,
“這件事我已經查明白了,是小張打單時把‘機械零件’和‘電子元件’誤錄成同一代碼,才導致庫存顯示異常。”
“小張!這件事情是從你手里犯的錯,初犯當受三十鞭,斷一月俸祿。但念你是觸犯,且當日使出又因,這次就當給你長個教訓,去財務領十鞭,你可有異議?”
“屬下認罰!”小張的聲音低沉而堅決,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無奈,但也充滿了對程沂的感激。
“事出有因?什麼事情?”程沂不解地問道,他的眉頭微微皺起。
“什麼事情,他老娘在前一天晚上住院了,他一晚上沒睡。第二天還加班,能有精神嗎?你說說你,身為他領導居然不知道!”陳鶴年語氣中帶著一絲責備,他的眼神直直地盯著程沂,仿佛在質問他的疏忽。
“這件事你有責任,幫他領了其中五鞭。”陳鶴年繼續說道,他的聲音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
“是!”程沂沒有絲毫猶豫直接答應下來。
“不不不,這件事本來就是我的錯,怎麼敢讓沂哥幫我承擔!”小張惶恐萬分地說道,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愧疚和不安。
“行了,別婆婆媽媽的,完事後去財務領完罰之後,再支付六十萬,就當給咱媽看病的。”程沂的聲音雖然依舊不悅,但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對小張的關心和理解。
“多謝沂哥!”小張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哽咽,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感激,仿佛在這一刻,所有的壓力都得到了釋放。
“都是兄弟,有什麼好謝的。以後有什麼困難,盡管開口,別再瞞著我。”程沂輕輕拍了拍小張的肩膀,眼神中閃過一絲溫暖。
“嗯!”
“好,既然如此,那我們就說說......”
就在這時突然傳來一聲渾厚的聲音
“以前只是听說致公堂的公堂集團賞罰嚴明,今日一見果然然名不虛傳,賞罰分明得很。不過這‘十鞭’的規矩,怕是比當年周天岳老爺子的‘三刀六洞’軟和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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