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楓帶領部隊北上之後,王山等人在科研所逗留了片刻之後,留下來30多名戰士負責看守科研所,自己和吳洪文則是帶著剩下來的戰士一起走出了科研所。
    他們想要趕在錢楓之前多佔領一些對己方有用的地方,比如廣播站,發電廠以及一些還能夠生產物資的工廠。
    “大家跟緊一點,我們沒有那麼多時間去浪費了,必須要盡可能多的佔領資源點,要是運氣好的話,我們沒準還可以去落白山那邊踫踫運氣。”王山一邊在前面奔跑一邊扭頭囑咐道;
    听到命令的隊員們也都不敢怠慢紛紛加快了自己的腳步,不過步行再快也不會有車快,因此在街上奔跑了一會兒之後,吳洪文覺得這樣下去不行,于是便和王山一合計,緊接著他們又重新回到了科研所。
    開上了科研所車庫里的6輛轎車和4輛大貨車。
    當蔣雯雯收到了科研所淪陷的消息之後,她怎麼都想不到這李長豐是真的要逼死自己然後自己做這泰安市的新主人了。<d虧老娘之前那麼信任你,你倒好了,跟著雲海市合伙要干掉我,好啊,好啊。”蔣雯雯氣的拍桌子摔東西,但是這也改變不了她如今面臨的窘境。
    不過好在安興區錢富通駐守的北部戰區)那邊還有合歡區王武興所駐守的東線戰區)目前還沒有什麼危機,自己只需要解決李長豐就可以了,至于雲海市,蔣雯雯已經想到了對付雲海市的辦法。
    那就是打不過就加入••••••
    她拿起了電話想要給錢富通再畫畫餅打打氣。
    但是當她拿起電話的時候,卻發現電話怎麼都打不通,電話那頭只是發出著呲啦的聲音,格外的刺耳。
    “這是怎麼回事?電話怎麼打不通了?”蔣雯雯找來了負責管理通訊的相關負責人問道;
    負責人雙手一攤無奈地表示︰“首領,通往安興區的通訊信號塔已經被炸了,我們已經沒有修復的機會了。”
    “什麼?怎麼會這樣!”蔣雯雯臉色一變感到十分的震驚。
    根據20分鐘前,錢富通發來的戰報說他們的戰線還是相當穩固的,那通訊信號塔一共有12個分別散落于安興區的各個區域。
    而現在就連電話都打不進去了,那有兩種可能可以說通了,一來雲海市很有可能已經把整個安興區佔領了。二來,雲海市是為了阻斷安興區與自身核心區的聯系,因此將所有的通信塔毀壞了。
    “可是他們這麼做的話,到底是為了什麼呢?他們把信號塔毀壞了他們的訊息也將會無法發送到雲海市去,這不純純自斷臂膀嘛?”蔣雯雯心中思索著。
    不過她這時候可沒有那麼多心思繼續放在與李長豐和雲海市的抗衡之中了,她要給自己準備一下後路了。
    “去把預備隊隊長以及運輸部部長給我找來。”蔣雯雯對身邊的人說道;
    “是!首領!”身邊的戰士領命而去。
    “那,首領?我怎麼辦?”通訊部負責人問道;
    “你就老老實實待這好了。”蔣雯雯回答道;
    等到預備隊隊長和運輸部部長來到蔣雯雯的辦公室之後,他們這才發現往日里時常把自己打扮的光鮮亮麗的蔣市長今天怎麼跟個叫花子似的。
    頭發凌亂的跟鳥窩一樣,衣服也是髒髒的,指甲也不剪一下,簡直就是三毛照進現實。
    ”首領,我們來了,請問有什麼事情?”運輸部部長問道;
    “嗷~你們來了,坐吧。”蔣雯雯扯著干涸的嗓子說道,她已經許久沒有喝水了。
    由于白水區的失守,白水水庫已經被佔領了,故而四分之一的泰安市供水系統一下子就陷入癱瘓了,看來雲海市是要給蔣雯雯從生命之源上上點壓力了。
    運輸部部長和預備隊隊長坐下之後,幾個人就在蔣雯雯的辦公室里面大眼瞪著小眼誰也不說話,過了大約10分鐘之後,一位已經面黃肌瘦的女僕端著一個精致的盤子走了進來。
    盤子上面放的是一個精美的紫砂壺和三個小小的茶杯,紫砂壺里面是“精心熬制”的煮雪水。
    女僕將盤子小心翼翼地放在了桌子上之後,便悄悄地離開了。
    蔣雯雯拿起紫砂壺往三個小茶杯里面倒水,隨後放下茶壺將茶杯遞給了其他人。
    自己則是拿起三個茶杯之中最好看的一只草木灰品茗杯,端在嘴邊吹了吹抿了一口,讓溫熱的雪水浸潤著喉嚨,蔣雯雯頓時感覺是自己的春天到了。
    正當她放下茶杯準備說話的時候。
    砰 ~一聲,一個戰士拿著戰報匆匆地沖進了蔣雯雯的辦公室。
    那個戰士眼神慌張地說道︰“首領,大事,大事不好了!”
    “什麼事情啊?”蔣雯雯表面上十分淡定,但是其內心早就慌得要死。
    “首領,安興區淪陷了,安興區駐守長官錢富通兵敗自殺了,剩下的弟兄死的死,跑的跑,降的降,敵人已經距離我們不足15公里了。”戰士語氣急促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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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麼會這樣?這雲海市看來是真的瘋了。”
    “就是啊,我記得半個多小時之前錢富通戰線不是還穩當的很嘛?怎麼這就••••••”
    ••••••
    運輸隊長,預備隊隊長還有通信部的負責人開始竊竊私語討論了起來。
    “你們還要說什麼?”蔣雯雯大聲喊道,如同一個潑婦一般。
    幾人一下子就被蔣雯雯這獅吼功嚇的大氣不敢喘一下,蔣雯雯的辦公室里陷入了一片死寂。
    冷艷的白色的燈光照著幾人的臉上,貌似他們的臉上已經看不到一點血色了。
    蔣雯雯癱坐在了椅子上,眼神無助地看著貼著桃色壁紙的天花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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