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文芳感覺自己快死的時候，依舊在苦苦堅持，她心中只剩下一個執念，一定要扛住， 上了。
趙蠻卻忽然伸手在她看不見的地方拿出一瓶虎血，給她喂了下去。
結果簡文芳一放松，反倒堅持不住，立刻昏睡了過去。
趙蠻知道今晚靠女人是不行了。
把兩女都弄死了也化解不了，他已經是中毒狀態。
他果斷拿出了一個熊膽。
這是干燥之後的熊膽，最適合解毒，就是不知道是否有用。
他精神力籠罩，讓熊膽的氣息和自己的氣息相融合，感覺自己身體很需要，立刻咬了一口。
“不錯，有效果。”
他索性把整個熊膽都吃了。
這已經超出正常用藥量的幾百倍，立竿見影。
他進浴室洗了個澡，出來穿好衣服的時候，已經完全恢復了正常。
“大意了，以後可不能這麼干了。”
“黃袖瑛根本沒吃過這玩意兒，哪有個逼數？妥妥按大象的藥量下的。”
“我居然相信她會有分寸，真是腦袋進水了。”
趙蠻慶幸自己有熊膽，更關鍵的是，他的身體承受能力，超出普通人太多。
他把包培慧也放了出來，讓三人並排擠一擠，都躺一起睡。
必須讓她們都休息好，明天都有用。
然後趙蠻獨自盤坐，吸收宇宙能量。
一直到天亮。
忽然听見門口腳步聲。
他起身把段品花收入空間，然後打開了門。
黃袖瑛有些尷尬，臉頰抽搐了幾下，終于擠出來笑容︰“你沒事吧？這事有點意外，我不知道你能把飯菜吃光。”
這個時候裝不知道是不行的，難道讓女兒扛嗎？
趙蠻笑道︰“沒事，幸虧簡文芳來了，進來吧。”
黃袖瑛也沒客氣，趕緊走到床邊。
然後驚奇的發現，女兒衣服都穿的整整齊齊，臉色很正常，還是閨女的感覺。
反倒簡文芳沒穿衣服，只是蓋著薄被，一看就是風雨過後見彩虹，氣色極好，睡夢之中都帶著春意。
黃袖瑛心中疑惑，也不好和趙蠻討論這個問題，只能等女兒醒了再問了。
“你叮囑簡文芳一下，這事不能說出去。”
趙蠻點頭︰“放心，我待會帶她先走。”
“行，回頭再說。”黃袖瑛覺得這麼處理很妥當，免得閨女尷尬，然後她出去了。
趙蠻意念把簡文芳喚醒。
簡文芳睜開眼楮，發現自己沒有一點想象之中的疲憊，反倒感覺身體充滿活力，似乎年輕了不少，這顯然是那瓶血的功勞，她心中無比慶幸，看見趙蠻，連忙起身︰“董事長早。”
趙蠻指了指浴室。
簡文芳快速去洗了澡，然後穿好衣服。
趙蠻叮囑︰“這事不準泄露一個字，包括那瓶血。”
“董事長放心，我發誓永遠不會泄露一個字，否則讓我永墮輪回，生生世世淪為牲畜。”簡文芳說的無比莊嚴。
趙蠻越發欣賞，這女人知道自己該要什麼，不該要什麼，只要下了床，永遠是下屬的姿態。
“走吧。”
兩人快速離開包家，趙蠻因為要去伏擊陳世雄沒開車，所以坐簡文芳的車離開。
“董事長，今天十點的產品發布會，你真的不參加嗎？”
“我倒是想參加，但今天有事啊。”
趙蠻忽然心中一動，如果讓陳世雄在發布會的時候死了，是不是可以證明和自己無關？
他立刻改口︰“我盡量趕回來。”
簡文芳大喜，“太好了，那些記者想不宣傳都不可能了。”
車開到無人之處，趙蠻讓她停車，然後揮手讓她先走。
簡文芳什麼都不問，直接開走了。
趙蠻換了衣服，取出摩托，戴上頭盔，直奔大嶼山而去。
……
黃袖瑛等趙蠻走後，立刻走進女兒臥室，把女兒喚醒了。
“慧慧，你感覺怎麼樣？”
“咦？我怎麼睡著了？蠻哥呢？”包培慧納悶地坐起。
“趙蠻剛走，你沒事吧？”
“沒事啊。他不是吃了藥嗎，怎麼沒踫我就走了呢？”包培慧越發疑惑。
黃袖瑛驚訝的眼珠子差點飛了，“他根本沒踫你？”
“是啊。我這穿著衣服呢。”
“那昨晚的女人是誰？”
“昨晚還有女人？我不知道啊，我睡著了！”
母女兩人大眼瞪小眼，對視了三分鐘，這才確定對方沒有胡說八道。
黃袖瑛深吸了一口氣，感覺腦子有點亂，只好按時間順序從頭捋︰
“我記得你上次去賭馬，就是趙蠻讓你躺下休息，然後你就睡著了，他和胡一仙談的什麼你一概不知，對吧？”
“沒錯。上次我以為自己睡著了，沒有多想，現在琢磨不對勁兒，是趙蠻讓我睡著的。”包培慧也不是傻子，哪能讓人弄睡兩次還不明白？
黃袖瑛繼續道︰“這樣你醒不過來就說的通了。昨晚肯定有一個女人，幫他化解了那藥力，你看看這床單就知道，都撓碎了。問題是，那個女人，我只听見聲音，沒看見人。既沒看見她來，也沒看見她走，這是怎麼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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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提簡文芳的事，既然女兒不知道，那正好不提，免得女兒心生芥蒂。
現在最重要的是，前面那個女人是誰！
包培慧也在冥思苦想。
黃袖瑛忽然眼中露出驚懼︰“會不會是張翠的鬼魂？”
包培慧腦袋嗡的一聲。
太有可能了，這是唯一的可能！
她越想越對，如果趙蠻身邊跟著一個鬼魂，那所有的事情都有了答案，包括賭馬，賭錢，離奇殺人，隔牆感知，甚至彈鋼琴，都是張翠在搗鬼。
“難怪他堅決不踫我，是張翠不答應啊。”包培慧也頭皮發麻，趕緊摟著媽媽胳膊，左右看看，不知道還在不在。
黃袖瑛也摟緊女兒，努力定了定神，依舊一臉緊張︰“張翠，你在嗎？我們沒有惡意，如果你在，請說句話。”
當然沒動靜。
真出動靜才是見鬼了。
包培慧覺得應該自己來面對這事，當下勇敢地開口︰“姐姐，我無意拆散你們，但我也不想失去趙蠻，我們和平共處好嗎？”
兩人對著空氣說了半個小時，無論怎麼試探，無論什麼承諾，都沒有動靜。
“看來跟著趙蠻走了，他們不會分開的。”黃袖瑛摸了摸女兒額頭的冷汗，心疼不已，把孩子嚇的不輕，這挨千刀的趙蠻。
“這事得從長計議，是福是禍還不一定了，等你爸爸回來再說。”黃袖瑛一錘定音，“暫時不要和趙蠻接觸了。”
“好吧。”包培慧怯怯的應諾，她很想問問趙蠻的意思，可還是遵從了母親的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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