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癲狂的檀正宗,白夜知道這些把火已經燒的差不多了,現在只要等待一下就可以看到事情的結果了。
白夜在這邊看著檀正宗積蓄力量準備爆發,一旁已經從暫停當中恢復過來的眾人此刻則都是幾臉懵逼,他們都不清楚這到底是發生什麼事情,為什麼事情會突然變成這樣。
看著在那里仰天怒吼的檀正宗,還能活動的都下意識朝著後面挪動了一段距離。
6.6。
6.7。
6.8。
6.9。
...........
7.0。
在白夜期待的目光當中檀正宗的危險等級終于是徹底突破到了7.0。
隨著檀正宗的危險等級突破,他的雙眼閃過藍紅兩色光芒。
“roback!”
白夜感受著身邊四周的一切都在倒流,其中就連檀正宗的身體狀態都在快速恢復著。
“什麼?這是怎麼回事?”
檀正宗難以置信的打量著自己身體,突然地面上那完好無損的假面騎士編年史吸引了他的目光。
沒有過多的思考,檀正宗急忙將著失而復得的假面騎士編年史抓在手中。
“終于覺醒了,還真是挺費勁的,不過這還是不夠!”
白夜看著檀正宗一腳踩在他的胸口低頭盯著他的眼前唏噓不已。
“你!!”
檀正宗還想繼續說些什麼,可他剛說一個字便被白夜用極光帷幕給挪移走了。
“好了,現在礙事的人已經走了,你們繼續。”
白夜直起腰看向一群已經解除變身的眾人。
在剛剛重置技能生效的情況下,現場除了白夜沒有受到影響外,其余所有人都因為這一次的重置直接解除了變身。
一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他們此刻整個人都是懵的,現在的情況讓他們有些看不明白了。
這件事情的發展完全可以用日新月異來形容。
白夜說完也不管他們是如何想的,召喚出極光帷幕將自己吞沒便離開了。
看著白夜消失的位置,現場所有人都是一副愣神的表情。
叮鈴鈴∼
在這詭異的情況下,花家大我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听到自己的手機突然響起,花家大我沒有任何猶豫快速將手機拿了出來。
“人已經救出來了,你沒有必要繼續演下去了。”
听著電話那頭九條貴利矢報出的好消息,花家大我的心也是徹底放了下來。
一旁鏡飛彩看著一臉劫後余生樣子的花家大我,他的嘴角也是不自覺的浮現出一個弧度。
另一邊九條貴利矢看著走在他面前的西馬妮可開口說道。
“你自己回去吧,我還有事情要去做。”
走在前面的西馬妮可听到九條貴利矢說的下意識停下腳步轉身看了過去。
“那行吧,我自己回去了。”
西馬妮可此刻倒是絲毫沒有被綁架給嚇到,相反此刻的她還是那一副活力滿滿的樣子。
九條貴利矢和西馬妮可簡單說了幾句後便是從另外一條路離開了。
轉身離開現場的九條貴利矢面色一變,他臉上的笑容徹底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則是滿臉的嚴肅。
這段時間他也不是一直都在玩樂,他一直都暗中調查黑洞游戲,調查白夜的身世。
白夜的出現和黑洞游戲公司的橫空出世都讓他感覺十分怪異,作為一個法醫他最擅長的便是尋找一絲線索。
經過這段時間的調查,他敏銳的發現這個黑洞游戲公司的職員都不太像正常人。
每一個人上班都是嚴肅無比,根本沒有一個人會去偷懶抽煙喝水。
如果說沒人喝水的話那還能接受,可你說一群男人竟然都沒人會去抽煙.....這種事情不管怎麼看都覺得十分怪異吧。
通過這一點九條貴利可以確定黑洞游戲公司當中沒有人!!沒有活人!
那些在里面辦公的家伙根本不可能會是人,這些家伙給他的感覺比機器還機器。
正在胡思亂想著的九條貴利矢不知不覺是來到了黑洞游戲公司門口,看著門口進進出出的工作人員,他深吸一口氣來到前台。
“我要見一見你們的社長,我有生意想要和他合作。”
九條貴利也知道他的這個要求有些無理了,甚至他知道他的這個請求大概率並不會被前台當回事,這段時間也在調查的時候同樣是見到了很多和他說的大差不差的老板被前台給攔了下來。
就好似這前台做的不是接待的工作,而是專門用來拒絕人的,只要有人進來連前台這第一關都過不了,更別提見到那神龍見首不見尾的社長大人了。
正當九條貴利矢認為這一次試探要徒勞無功的時候,前台那原本公式化的笑容突然變得陽光明媚起來。
“九條貴利矢先生,我們社長已經在等你了,社長大人請你現在就上去。”
九條貴利矢從前台的話語當中听到了很明確的命令意味,就好像這話並不是和你在商量什麼,只是在告訴他,現在你必須上去。
看著前台那副笑容滿面的樣子,九條貴利矢明白這一次他是上夜班得上,不上也得上了,現在的他根本沒有任何選擇的余地。
“多謝。”
九條貴利矢看了一眼一旁不遠處的電梯,他對著前台笑著點頭。
也不知道巧合還是什麼,他剛來到電梯口便看見電梯門恰巧在此刻打開,並且電梯內根本就是空無一人,就好像這一電梯是專門下來接他的。
深吸一口氣,九條貴利矢進入到電梯內。
不多時隨著電梯他終于是來到了社長辦公室門口。
咚∼咚∼咚∼
“進來。”
這才剛敲了三下房門,九條貴利矢便听到了辦公室內傳來的聲音
嘎吱∼
九條貴利矢推開房門便看見了正對房門看著他面帶笑容的白夜。
“你終于來了,我還以為你會嚇的不敢來了。”
白夜看著九條貴利笑著說道。
“你就是黑洞游戲公司的社長?你好像早就知道我要來了?”
九條貴利矢不明白他是什麼時候暴露的,他明明在調查的時候已經很小心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