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克周身被無盡的黑暗裹挾,為了避免受傷,只好匍匐著身體在這個漆黑的地下溶洞的摸索爬行著。
他自己的呼吸聲在空曠的洞穴里來回激蕩,成了這死寂空間里唯一的聲響。
漆黑的環境與空洞的回響,讓他的思緒開始混亂。
整個人就像中邪了似的,開始不受控制的低聲呢喃
“為什麼……為什麼會變成這樣?”杰克低聲呢喃,聲音里滿是顫抖,那是從靈魂深處溢出的絕望與不甘。
他的腦海不受控制地反復播放著那些追殺者的面孔,他們肆意的嘲笑、毫不掩飾的輕蔑,更加讓人心疼的是那些自己曾經信任伙伴的背叛。
如同尖銳的尖刀,一下又一下狠狠刺入他的心髒。
就在他的情緒即將徹底崩潰的邊緣,遠處猛地閃過一絲微弱的光亮。
杰克的眼楮瞬間瞪大,心跳陡然加速,心髒仿佛要沖破胸膛。
幾乎是出于本能,他朝著那光亮的方向艱難爬去。
在漆黑的環境中突然出現的光亮,是那麼的璀璨照亮了他的心靈。杰克下意識本能的以為,那里就是通往外界的出口。
自己只要爬到那里就能出去了,就能離開這個鬼地方。
然而,當他好不容易靠近時,卻發現那並非溶洞的出口,而是一片散發著神秘熒光的湖泊。
湖水泛著幽幽的藍光,柔和的光芒映照出湖邊的景象——一群他從未見過的寶可夢正在湖邊或休憩、或覓食、或嬉戲。
這一幕在杰克看來是那樣的刺眼,讓他心神煩躁,想要毀滅,想要摧毀在眼前的這一切。
但杰克知道憑自己肉體凡胎根本沒辦法做到,甚至一不小心引起了眼前這些野生寶可夢的注意,自己可能當場就得交代在這里了。
杰克急忙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躲在暗處,目不轉楮地觀察著。
這些寶可夢的外形十分奇特,有的像古老的甲殼生物,厚重的外殼仿佛承載著歲月的滄桑;有的則像是長著翅膀的昆蟲,翅膀微微顫動,似乎隨時準備振翅高飛。
這是他從未見過的版本,從未見過這樣的寶可夢。
如果杰克他手上有只寶可夢圖鑒的話,就能夠得知這兩種寶可夢叫什麼名字了。
分別是化石盔與太古羽蟲。
“從未被發現過的寶可夢嗎?還是說已經被人發現過,但是不配被我們這些平民知道?”杰克低聲呢喃著。
但通過觀察,根據它們獨特的形態讓杰克篤定,這些生物和蟲系寶可夢肯定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
既然如此……
剎那間,一個念頭如閃電般劃過他的腦海——養蠱。
那個自己一切悲劇的源頭,感受自己的不就是控制蟲系寶可夢的辦法嗎?
如何通過操控蟲寶可夢之間的戰斗,讓它們相互廝殺、吞噬,最終培育出最為強大的個體。
將眼前的這些蟲子全部當作蠱蟲來煉。走出一條最強的蠱王,這樣自己就能夠活著離開這個地下溶洞了,然後去復仇去殺戮,找到賜予自己一切悲劇的那個男人。
從他那里獲得更強的力量。如果他不給,那就殺了他。
這樣的念頭一旦出現,便如同一條毒蛇,緊緊纏繞在杰克的心頭,怎麼也驅趕不掉。
“既然你們本質都是蟲子……那就乖乖為我所用吧。”杰克的嘴角緩緩勾起一抹冰冷的冷笑,眼中閃過一絲瘋狂,復仇的火焰在心底熊熊燃燒。
借助著湖水散發出來的瑩瑩光芒,杰克迅速從背包中取出一些自己之前閑來無事準備好的藥劑和工具,開始在這個地下溶洞當中布置起了養蠱的環境。
他十分清楚,要想讓這些寶可夢陷入瘋狂的爭斗,而蟲子一般都是用氣味來標記領地的。
所以……
沒過多久,化石盔和太古羽蟲原本井水不犯河水的領地邊界開始逐漸重疊,而這一情況的出現,雙方開始產生了摩擦與沖突,這時間的推移,一節課暗中的挑撥,事態也在不斷升級。
杰克躲在隱蔽的角落,冷冷地旁觀著這一切。
他的手上拿著一種特殊的樂器,緩慢而富有節奏的敲擊者。
節奏就像是在指揮一場無聲的交響樂,而這場“交響樂”的旋律,正是寶可夢們的廝殺與掙扎。
當然杰克也不可能只是單純的為他們進行奏樂,是通過這特殊樂曲發出的聲音去刺激這兩種寶可夢了,讓他們更加瘋狂。
終于,戰斗全面爆發了。
化石盔堅硬的甲殼與太古羽蟲鋒利的翅膀在熒光湖面上激烈踫撞,交織出一幅血腥殘忍的畫面。
湖水很快被寶可夢們的鮮血污染渾濁,那原本散發著藍藍銀光的湖水變得暗紅血腥,猩紅光芒映照著整片地下溶洞,宛如地獄。
化石盔與太古羽蟲它們痛苦的嘶吼聲在溶洞中不斷回蕩,仿佛是對這場殘酷戰斗的抗議。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戰斗愈發激烈。
化石盔和太古羽蟲之間的戰斗逐漸演變成了一場毫無秩序的混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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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寶可夢們殺紅了眼,開始瘋狂吞噬彼此的尸體,而隨著吞噬的進行,它們的身體也悄然發生了變化。
有的化石盔的甲殼上竟然長出了翅膀,變得更加靈活;有的太古羽蟲的身體則變得更加堅硬,防御力大幅提升。
杰克的眼楮緊緊盯著戰場,一眨不眨,他的心跳隨著戰斗的節奏急劇加快。
他心里明白,這場戰斗的最終結果將直接決定他能否成功離開這個恐怖的溶洞,甚至關乎他未來復仇計劃的成敗。
他判斷著場中的局勢,時不時的向著戰場中心揮灑出一些自己調配的藥粉,其中混雜著他的血液。
隨著這場人為挑起戰爭的進展,化石盔與太古羽蟲當中不斷的綻放出進化之光。
但也並沒有阻止這一場大混戰,反而讓其更加慘烈。
終于,戰斗進入了尾聲。
戰場上最後只剩下兩只寶可夢——一只鐮刀盔和一只太古盔甲。
它們的身體布滿了密密麻麻的傷痕,每一道傷口都記錄著這場慘烈戰斗的殘酷,可它們的眼神中卻依舊燃燒著熊熊的戰意,誰也不肯輕易認輸。
杰克緩緩從暗處走出,穩穩地站在熒光湖邊。
鐮刀盔和太古盔甲的目光同時轉向他,但僅僅一瞬間,因為僅存鐮刀盔與太古盔甲,並沒有在杰克身上察覺到危險,反而有一種淡淡的親切感。
在確認這突然出現的生物沒有威脅之後,雙方的目光又迅速回到了彼此身上。
因為眼前的敵人才是自己的生死大敵,只有殺了他,吃了他才能夠更強,才能夠活下去,同時也是為自己的族人們報仇。
這場杰克精心策劃的養蠱即將進入最終尾聲。
鐮刀盔的鐮刀在熒光的映照下閃爍著森冷的寒光,仿佛下一秒就要收割生命;太古盔甲的翅膀微微震動,發出低沉的嗡鳴聲,像是在積蓄最後的力量。
兩者之間的空氣仿佛瞬間凝固,緊張到了極點的氣氛幾乎讓人窒息。
杰克站在一旁,眼神冰冷,靜靜地旁觀著這場最後的對決。
他的心中沒有一絲一毫的憐憫,有的只是冷酷無情的計算。
他十分清楚,無論最終誰勝誰負,勝利的那一方都將成為他復仇路上最得力的工具,助他完成那深埋心底的復仇大業。
鐮刀盔率先發動攻擊,它的鐮刀如同一道閃電,瞬間劃破空氣,直取太古盔甲的頭部。
太古盔甲反應迅速,敏捷地閃身躲避,緊接著翅膀猛地一振,身體高高騰空而起,隨後如同一顆炮彈般俯沖而下,鋒利的翅膀好似兩把利刃,直直劈向鐮刀盔。
兩者的戰斗激烈而又殘酷,每一次攻擊都帶著致命的危險,稍有不慎,就會命喪當場。
最終,鐮刀盔瞅準時機,以一記精準無比的強力斬擊結束了這場驚心動魄的戰斗。
太古盔甲的身體緩緩倒下,重重地砸在湖邊,湖面上的熒光映照出它最後的掙扎,那畫面仿佛是一首生命消逝的悲歌。
鐮刀盔傲然站在勝利者的位置上,仰頭嘶吼,它身上那一道道觸目驚心的傷痕,如同它榮耀的勛章一般證明著他的強大。
再一陣嘶吼過後,鐮刀盔來到了最後太古盔甲的尸體旁開始肢解吞噬。
杰克則是靜靜的站在旁邊看著倒可以吞噬著太古盔甲的尸體。
眼中透露著興奮與癲狂,自己的成敗在此一舉。
當鐮刀盔徹底吞噬完最後一頭太古盔甲的尸體之後,身體猛然一僵。緊接著他的身體不受控制的開始痙攣,蜷縮在了一起。
體表開始不斷分泌出紅褐色的粘液不斷包裹著他的身體,然後直接化為了一顆巨大的紅褐色蟲繭,矗立在那散發著猩紅光芒的血色渾濁湖水當中。
“哈…哈…哈哈哈,好,太好了,成了,我終于成了。”看見眼前一幕,杰克就如同一個瘋子一般。手腳並用的爬到了蟲繭旁邊。
抽出一刀小刀便在自己食指上劃了一條口子,開始用食指就著自己的鮮血在蟲繭上繪畫著詭異神秘的符號。
畫到一半沒血了,再給自己來一刀接著畫。
食指劃爛了換中指,再換無名指,一只手的5個手指頭都劃爛了,那就換另一只手。
杰克那癲狂的模樣,就如同絲毫感覺不到疼痛一般,就好像是真正的徹底瘋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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