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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紫涵喜歡周凌川可不是一天兩天,再者周家的家世她要是能攀上, 她在齊家的地位那定是截然不同的。她臉色甭提多尷尬,多難堪了, “凌川哥……”
“那個……”周凌川還真不好解釋,但又不想解釋。
圖子歌嘿嘿一笑︰“你長得人模人樣的,放心能找個比皇親國戚還好的。”
周凌川嘴角抽搐了下,別人不知道,他可知道皇親國戚是什麼。
“你這意思,周凌川的女朋友是你?”
“他不是我的菜。”圖子歌聳肩,這話說出來一點都不做作, 因為她真不喜歡周凌川。
“喲, 咱們周二哥也有被嫌棄這一天。”林少何湊過來, 沖周凌川挑眉, “連個小丫頭都沒看上你,你完了。”
“也沒看上你。”圖子歌撇眼。
“少何哥,現在看出家教的重要性了吧。”齊紫涵不爽也只能忍,話里話外諷刺著圖子歌。
林少何只是呵呵兩聲,沒搭話茬兒。
圖子歌雖說年紀小但也是活了二十年, 打小見多各種眼色話音兒, 這就是拼個忍字, 只要拼她就不能輸。
“你笑起來真好看, 就是別笑太開, 臉上粉都裂了。”
就听噗哧一聲,圖子歌听到了有些人忍不住的笑聲。她上揚著嘴角,勝利的喜悅讓她都快忘了剛才被姓曾的佔便宜這茬兒了。
女人被攻擊的這個點,一般人都很難受得了,齊紫涵雖然年紀也並不太大,但是跟圖子歌滿臉膠原蛋白的小臉一比,著實差了些。
“真沒家教。”
“有家教往男人大腿上蹭,你媽沒教你有主的草別動嗎,還是說你們家風就這樣。”
齊紫涵母親就是小三,所以她那個哥哥待她也沒什麼好臉色,這事兒著實是她的痛處。她臉色唰的難堪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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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二個小時,包廂里的人就撤了,圖子歌低著頭,打了個酒嗝。
她和齊紫涵較勁兒,兩個人喝了所有的酒,齊紫涵是被人抗走的,她嘿嘿笑著︰“跟我拼,喝死她。”她說著,又打了個酒嗝。
“有這必要嗎?”周凌川也沒少喝,修長的指節扣著領帶微微扯開,領口微敞領帶松松垮垮的掛在脖子上。
“系上,跟個流氓似的。”圖子歌審美沒問題,酒後的周凌川不羈中還有種頹廢美,但對她完全沒化學反應。
“走了。”
圖子歌被他拽了起來,身子不穩踉蹌兩步,直接撞上周凌川的下巴,哎喲的叫了兩聲抽著氣伸手揉著腦門,醉後惺忪濕漉漉的圓眸微瞪︰“下巴硬得跟石頭似的,硌的生疼。”
“走吧,送你回去。”
***
圖子歌迷迷糊糊半夢半醒,只覺周身酸痛好像被什麼碾過似的,腦子嗡嗡作響渾身無力。
當眼楮睜開,入眼的一切時,腦子唰的一下警鈴大作。
“周凌川,我草你大爺。”
“�ずX囊簧 芰璐 皇潛喚行訓模 潛蝗私嶠 凳檔奶呦麓玻 タ訓摹 br />
周凌川身子一疼,半支起身子,當看到床上圖子歌裹著被子,怒目狠狠的瞪著他時,掌心啪的拍在腦門上,心底萬只草尼瑪呼嘯奔騰而過。
“操,喝大了。”
昨晚本來大家都沒少喝,出來後樓下是酒吧,圖子歌說什麼也要進去,怕她出事周凌川也跟了過去,正巧踫上幾個月沒見的霍司楊,聊了會兒回來圖子歌已經醉得不清了。
吧台上剩的那杯酒圖子歌非要喝,周凌川見她這樣就搶過杯子直接干了。結果……
周凌川這一次著實是被圖子歌給下藥了,對就是下藥了。
他依稀記得,服務生曖昧的眼神。
長島冰茶,外觀與冰紅茶無異,看起來就是飲料,但實則是多種雞尾酒調制而成的烈性雞尾酒,被譽為酒吧第一獵艷高手。
周凌川使勁回想,出酒吧後的一切,腦子一片空白。
圖子歌可謂是搬石頭砸了自己腳。
圖子歌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正安胡同的,她沒有回家,而是拖著疲憊的身子去了盛淺予家。
盛淺予正好假期還沒回學校,見她來還沒說上話圖子歌就直接倒在她床上,過了會兒,依稀听見抽泣聲。
盛淺予比圖子歌大一歲,是一起長大的玩伴,圖子歌像個假小子,但盛淺予卻是十足溫婉性格美女氣質型。
兩人完全不搭卻是閨蜜,只是後來盛淺予上了大學後在一起玩的時候就少了。
“圖圖,你怎麼了?”盛淺予跪坐在床邊,拍了下她的肩膀。
圖子歌不說話,蒙在枕頭里眼淚唰唰往下掉,她長這麼大,連個男朋友都沒交過,就這麼稀里糊涂的被人睡了。
她使勁回想昨晚,知道自己進了酒吧,周凌川讓她點個解酒的,她本就醉得不清眼前花花綠綠的就要了兩杯上邊寫著紅茶什麼的,結果喝下去後就沒印象了。
怎麼出的酒吧,怎麼發生的一切,什麼也想不起來。
“圖圖你別嚇我,發生什麼事了?”盛淺予認識圖子歌這麼多年,鮮少見她掉淚,還是這種悶著哭,她知道肯定出大事兒了。
“是不是家里有什麼事,你別哭有什麼事告訴我。”
圖子歌哭了好一會兒,“我要洗澡。”
她不想回家,手機里圖子安的未接來電有十幾個,她現在回去保準挨揍。
“我給你拿毛巾,你去吧。”
圖子歌進了洗手間,脫了衣服把身上來來回回洗了很多遍,直到盛淺予在外面拿鑰匙開門,她才關了水龍頭。
“小姑奶奶你可別嚇我。”盛淺予拿著新的毛巾站在她面前,圖子歌轉過身的剎那,盛淺予看到了她胸口的紅痕。
她有些震驚,但也頓時明白過來了。
“我給你拿衣服。”盛淺予平復心情,轉身走了出去,很快拿著自己的衣服進來,圖子歌已經擦干身子。
“我先回家了。”圖子歌套上衣服出來,沒等盛淺予說話,拿上東西直接開門就走。
盛淺予看著圖子歌的背影,咬了咬唇,末了,跟了上去。
圖子歌知道這個時間圖子安已經上班去了,她拿手機給圖子安發信息說昨晚玩的太晚直接睡在朋友家里,喝的有點多,忘了給他打電話。
這樣說,最多回來被數落一通,也不能怎麼著。
圖子歌回了自己的屋,關上門直接倒在床上。
過了會兒,門被打開,盛淺予拿著一堆吃的進來。
“餓了吧,小饞魚哦。”這種兒時的零食現在賣的不多,吃的人也少,但這是她們的童年。
“小予,你是來安慰我的?”
“我相信你肯定不會被人欺負,只有你欺負別人的份。”盛淺予太了解圖子歌,爺們性格少女心,有事兒雖然嘴上不說但也會私下里偷偷哭鼻子。
圖家的情況她自然了解,所以特別理解圖子歌的性格養成,她不這樣便被欺負,小時候圖子歌並不完全這樣飛揚跋扈橫沖直撞,她也見過圖子歌被人欺負,被人說難听的話,見過她偷偷的哭。
後來圖子歌就練就這種性格,說穿了,她看似鐵打的金剛之身其實柔軟的地方都被包裹起來怕被人傷害。
圖子歌給她一個微笑,卻不想眼淚唰的順著臉頰又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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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子歌在家里窩了一個禮拜,說真的長這麼大這事兒對她來講著實是打擊最大的一次。
圖子安嘴上教訓她一通,說以後不許夜不歸宿,見她情緒低迷又關心她一通,她只說失業了所以不爽,然後圖子安又安慰她一通,這事兒便被她糊弄過去了。
齊岩打電話給她,開始罵了她一頓,她把手機拿一邊不听里面的嚎叫,畢竟那事兒確實是她惹的禍,但齊岩後來又說那工作還是給團里了,沒受任何影響。
具體什麼原因齊岩也不清楚,只是聯絡人換了,人還挺客氣。
沒給團里造成太大的負面影響圖子歌多多少少得到些心里安慰,她丟了工作不要緊,注重義氣她還是秉持多年。
這天,圖子安下班回來買了些菜在廚房做,圖子歌靠在廚房門口倚著門框看向里面的帥哥,說真的,她哥又高又帥程清如喜歡他不是沒道理,而且人品又好,真的比周凌川強太多……
想到這處,圖子歌心髒像被人踢了一腳似的,又疼又怒血液上沖。
“怎麼了,臉色突然難堪的要死,你哥我還活得好好的呢,別整天哭喪個臉。”圖子安把盛好菜的盤子遞給她。
圖子歌沖他翻了個白眼接了過來端到院子里,回來後繼續倚著門框︰“今天怎麼想親自下廚,你可好久沒做飯了。”
“你心情不好我看得出來,最近太忙,哥忽視你是我不對。”
圖子歌抿著唇,其實她哥什麼樣她最清楚,要是沒有圖子安,她圖子歌不知現在變成什麼樣。
“嘴這麼甜,留著哄程清如去吧,我才不稀罕。”她接過圖子安遞過來的盤子,轉身的時候,眼底微微泛起了水氣。
圖子歌近日來瘦了不少,圖子安一頓晚餐炒了好幾個她愛吃的菜,她也沒少吃,兄妹倆喝了點酒。晚上躺在床上,圖子歌望著天花板,告訴自己,那事兒翻篇了。
可是沒想到的是,老天不饒她,她懷孕了。
這個周凌川還真不賴,看在他這麼配合的份上盡量不給他惹麻煩。
“少奶奶您想吃什麼,讓廚房去做。”
管家劉權約五十左右,跟著周博文有些年頭,待人有禮很恭敬很和藹,讓人不反感。這些人對她也沒敵意沒有輕視,圖子歌都看在眼里。
“劉叔,您甭跟我客氣,叫我圖圖就好。”
“周家有家規,時間久了您就知道了,不過大家都很好,也沒拿我這個沒什麼能力的人當下人。”他說著,就覺得自己說多了,“我去廚房看看都給您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