橫濱海岸邊。
一身黑西裝的小隊圍繞著受害者的尸體,進行著交談。
“別讓消息流到刑警那兒,然後叫清道夫來,把尸體運走。”
作為帶領著的廣津柳浪低垂著腦袋,似乎在為地上的手下默哀。
“調查一下他們三個有沒有親屬,如果有的話我負責聯系。”
“還有,干部很快就到了。”
他從口袋里拿出一根煙含在嘴里,卻突然听到了意料之外的聲音。
“早啊各位!”
背後的高牆上突然傳來了熟悉的聲響,底下的眾人驚恐的抬頭,看到的就是太宰治不靠譜的盤坐在牆頭和什麼斗爭模樣。
“等一下啊,我正在攻克這個難關呢。”
“糟了,被超過了。”
太宰治突然開始生氣。
“吃我一記轟炸!被避開了!”
對于他這副樣子,廣津柳浪適應良好。
他垂著頭一舉一動都沒有僭越。
“太宰先生,勞您前來,武器庫的警衛被干掉了。”他淡定的解釋著情況。
只是心中不可避免的還是產生了幾分疑惑。
畢竟這位干部大人,可是經常性的把任務丟給他的直系下屬,也就是那位芥川。
這次怎麼就不同了。
雖然他之前也說了會有干部過來,但這位可是一直不按常理出牌的存在。
絕對是有什麼不對吧。
難道是任務比之前更加的復雜?還是說……
“居然盯上了港口黑手黨的武器庫,這種亡命徒好久不見了。”
這幾天不知道為什麼, 醬留下一張紙條就消失不見了。
就連織田作都因為那些小鬼沒空管他,芥川兄妹被他安排了任務,小矮子出差了……總之,太宰治可是難得的體會到了孤獨。
這對于他來說,或許有些不可思議,但又格外的真實。
偶爾,只是偶爾,太宰治或許也會不可避免的想他對于現在的生活是不是適應的太好了,如果突然失去,他無法承擔那樣的打擊。
但是看著眼前熱鬧的一切,太宰治莫名的,無法從那種環境抽身離開。
哈~果然還是太遜了。
“每人身中10至20發九毫米子彈當場死亡。”
“其後,被人從保管庫里盜走了槍械。”
听到這,太宰治的興趣更濃了。
他從牆頭跳下,順便把手中一直在玩的游戲機拋給了廣津柳浪。
“那我去看看,這個交給你了。”
游戲正在進行,突然接到這個東西的廣津柳浪近乎于慌亂,一時間竟然沒有接穩,手忙腳亂的胡亂揮舞著手。
“突然交給我……這要按哪個鍵?”
“這個數量的彈痕,而且是貫穿,是沖鋒槍近距離發射吧。”
“手法很不錯啊,讓我期待起來了。”
太宰治認真分析的時候,廣津柳浪正和游戲機做斗爭。
在他向著手下要監控的時候,廣津柳浪還是在和游戲機做斗爭。
手中的照片不斷的變少,太宰治腦海中的數據流動,突然的,他似乎發現了什麼,目光一凝。
“糟糕,要完蛋了。”手中的游戲完結,廣津柳浪得到了一個大大的失敗,而正在這時,太宰治剛好呼叫他。
“廣津。”
“真是非常慚愧。”廣津柳浪轉身,接上了太宰治的呼叫。
他垂著頭,把游戲機背在了身後,似乎不是很想接受事實。
“要是再給我一次機會的話定能……”
“你認識這把槍嗎?”太宰治才沒有听他再說些什麼。
而是拿著一張照片,轉身面對著廣津柳浪。
“很老的型號啊,比我還要老。”
看到那一張照片,廣津柳浪不受控制的給出了評價。
“應該是gray ghost,歐洲的老式手槍。”
得到答案,太宰治站了起來。
“我昨天晚上見過這把槍。”
他想起了昨天晚上的那場戰斗。
“也就是說,襲擊武器庫的人,在之前也襲擊了我們。”
“所以那是佯攻嗎?”
“呵呵,真有意思。”
或許沒有人比太宰治更懂。
那種沒有信念,一心求死的感覺了。
他像是找到了好玩玩具的小孩子一般,嘴角勾勒出一抹純真的微笑。
“這幫家伙比我想象中的還要有趣啊。”
“廣津,這次他們襲擊的是港口黑手黨最重要的保管庫之一。”
“他們利用正確的密碼入侵了那里。”
“而密碼……”無人知曉,太宰治露出的鳶色眼楮此時充滿了何種情緒,“只有準干部層的人才知道。”
也就是說……
“難道說,黑手黨里面出現了叛徒嗎?”
廣津柳浪立馬明白了太宰治在說些什麼。
但他的第一反應也是不敢相信。
畢竟,能坐上港口黑手黨準干部位置的人,無疑都在這個組織工作了多年。
他們對于組織內的歸屬或許不是最強的,但確實是最有用的。
就連這次出差的中也先生,回來的時候怕不是也要當上五大干部之一了。
如果說……里面出現了叛徒...那無疑是一件格外可怕的事情。
“還不知道這個組織的身份嗎?”
“我的部下拷問過昨天的俘虜,想讓他們把情報吐出來,不過一時不察,被他們吞下臼齒里面的毒藥自殺了。”太宰治原本其實是想要把人送到紅葉姐那里的。
畢竟她才是專業的。
雖然有時候太宰治也會去拷問室轉上那麼一圈,但那都是因為無聊。
如非必要,他也不喜歡裹挾著一身的血腥氣去入水。
有夠反胃的。
只是可惜,紅葉姐不知道在忙碌些什麼,一直都不見人影誒。
而她的手下又是連他都比不上的廢物。
沒辦法,太宰治也只能讓自己的手下上了。
但好在就算是自殺了,他也不是一無所獲。
“但還是問出了一件事。”<ii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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