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你是想要中也和你一起離開,所以才整出這麼多事情的?”
蘭堂所居住的別墅內,所有人都坐在沙發上,迎面接受會談。
“是的,其實我也想讓你和我們一起離開,只不過還沒有行動。”魏爾倫回答的格外老實。
但這卻讓中原中也忍不住的懷疑起他的智商。
哪個人想要自己的弟弟和自己親近不是循序漸進的拉近關系的?
怎麼突然有個奇葩決定斬斷弟弟的一切羈絆,自然而然的就以為這樣兩個人就會變得親近呢?
搞笑的吧?
“我目前不會走的。”歆 自然的喝了口奶茶回答道。
隨後,她皺了皺眉,默不作聲的把奶茶推遠了一點。
糟糕,因為堆了太多的奶茶,她拿錯了,這杯超甜的說。
原本應該是給亂步準備的來著。
說到亂步,歆 就想到剛剛蘭波說出那句話的場景了。
簡直了,哪有人一上來就問對方是不是中了異能的。
最為讓人感覺到可笑的或許是魏爾倫反問的那句,“你是誰吧。”
雖然不知道兩人是怎麼認識的,有什麼淵源,但看蘭波這麼熟悉魏爾倫的樣子,他們或許認識很久了。
至少比她認識他們的要久。
只不過,剛剛蘭波被這麼回答,看起來很心碎的樣子。
直到現在都沒有再次開口的想法呢。
說到底,有誰能想到現在的一切都是烏龍呢?
在場的眾人能坐下來好好的說話,說起來還真虧了亂步呢,太宰的功勞也很大的說。
要不是他提醒,中也的那位叫阿呆鳥的朋友說不定真的會出事。
“目前不會就是說以後有可能嗎?”魏爾倫的反應很快,馬上就接上了這一句。
“說不定呢。”
歆 沒有明確的回答,畢竟就連她自己也不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
在橫濱過完剩下的漫長的時間?
這顯然不現實。
一個地方待的太久其實也不是什麼好事,眼界會被框住,怎麼也蹦不出橫濱這個地區。
但她目前為止還真的沒有挪窩的想法。
總覺得以後的橫濱會很熱鬧呢,她想要看一看來著。
“那麼我也要留下來。”
魏爾倫下決定一向很快,就在歆 回答完的後一秒,他就說出了這句話。
事實上,在場的三個人都在觀察魏爾倫對待歆 的態度,以此來估算什麼。
在場的人之中,看出最多的或許就是太宰治本人了。
但他並不準備吭聲。
無他——心虛而已。
畢竟旗會五個人的診斷幾乎在 醬把人送到武裝偵探社治療完後又帶回來時就已經被復述了一遍。
簡而言之,真的是除了阿呆鳥其他四人沒有任何的問題。
身上磕踫是小事,內部也沒有受傷,昏睡不醒只是因為中了強力迷藥導致的。
除了受傷的阿呆鳥還有點意識,其他人全部都中招了。
不過不幸中的萬幸就是阿呆鳥搶救回來了,只不過現在還在昏迷當中,被安排到了這間別墅的客房。
如果要究其昏迷的原因,怕也是找不出來了。
畢竟,舊世界這個據點可是被毀的差不多了。
但這並不代表太宰治會忘記自己做的好事。
在得知旗會的幾個人要為中原中也準備驚喜時,太宰治的手指就蠢蠢欲動。
但為了計劃,他還是按捺住了自己,唯一沒反應過來的就是在看到被送往舊世界的酒桶之後在里面撒了點白色的粉末吧。
那時的他只是想要弄個惡作劇而已,畢竟那也不是什麼毒藥,只是他在首領的醫務室里面翻出來的強效迷藥而已。
一指甲蓋就可以迷昏三頭大象的那種,太宰治把一根手指的量都丟進去了。
但是按照他的計算,魏爾倫會在到達旗會和人打架的時候把酒桶順手的摧毀。
沒想到……是旗會的幾人因為太過于興奮,提前喝了點小酒。
雖然只有一點點,但他們及時的在魏爾倫剛好到達沒多久之後就昏了過去,除了喝的更少量的那位阿呆鳥。
看著自己還沒有出手,周圍的人就這麼倒下了,魏爾倫是很茫然的。
但是因為還站著一個人,他又下意識的想要出手,但是出手之前,他還要確認一下是不是這群人。
于是,阿呆鳥就知道了魏爾倫的目的。
在對話剛剛進行完之後,阿呆鳥也倒下了,但他強撐著握住了魏爾倫的腳腕,被他下意識的踢了出去,就這麼徹底的陷入了昏迷。
對于這個結局,魏爾倫很無力,他特別的不滿,為了泄憤,他把周圍的家具都破壞了一遍,包括酒桶。
這也是中也回到舊世界之後為什麼會看到滿地血色的具體原因。
其實大部分都是酒啦,少部分是阿呆鳥的血,和其余四人倒下時不小心剮蹭留下的血液。
這一切都很巧合,特別的巧合,要不是太宰治知道自己不會被人控制著下藥,怕是會以為這一切都是有人背後主導的了。
直到現在,眾人听著魏爾倫的訴說,都有種做夢的感覺。
這故事怎麼听怎麼像是童話一般。
特別是蘭波,他是怎麼也不相信自己的親友下的決定沒有當場解決,而是拖到了跟中也見面的時候。
最後還被救下來了?
他之前教的東西都被吃了嗎?
斬草除根的道理就這麼被親友丟了?
也許人都是矛盾動物。
一開始看到的是一種結局,親耳听到的又是另一種結局。
自己認為的事實,往往是最靠近真相,又最遠離真相的存在。
至少作為當事人之一的中原中也現在的心情就很復雜。
“那你之前為什麼要說他們快死了?”他不由自主的詢問。
魏爾倫瞟了他一眼,雖然不是很情願,但在歆 的注視下,他還是回答了。
“我又沒說錯,那個被我踢了一腳的是真的快死了。”他的攻擊又不是誰都可以擋下來的。
就算不是全力一腳,也絕對是普通人難以企及的攻擊。
“那其他人呢?”中也再次詢問。
“……”魏爾倫移開了一點目光回答,“哦,我只留了一條小縫給他們呼吸,你搶車的時候順道給那條口子蓋上了,如果我不放手,他們或許真的離死不遠了。”
他也沒說這都是他打的呀。
窒息而死也是死沒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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