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累啊,森先生不愧是周扒皮轉世,扒皮森啊,太會壓榨人了吧。”
昏暗破舊的集裝箱內,躺在鐵床上的太宰治發出無盡的嘆息。
他這智慧的花朵都快被壓榨沒了,是真的累呀,太宰治有點後悔答應森先生了。
“這根本是賠本買賣嘛。”在無人知曉的地方,太宰治發出了自己的抱怨。
這筆交易對他來說就是賠本買賣,他有點後悔了。
這段時間,太宰治不止要當森鷗外的證人,還要幫他做事,做完事還要面對老首領黨派的質問、懷疑和試探。
自從答應森鷗外當這個證人後,太宰治這一天天的時間過得比他之前一年的時間都要精彩。
雖然很累,但也不是說沒有好處吧,至少在這幾天的時間內,太宰治看到了許許多多數不盡的死亡,體會到了猶如深淵般的惡意,和偽善的好意,算是更了解人性了吧。
哎,雖然更了解人性人心了,但完全沒找到活下去的希望和理由嘛,還要被森先生壓榨,他真是太慘了。
太宰治拿著不知道從哪順來的報紙,掩蓋住了他的下半張臉,露出了那一雙鳶色的眼楮。
他雙眼疲憊的望著集裝箱上空,就這樣靜靜的躺了好久,一動不動的。
望的時間長了,太宰治眨了眨有些酸澀的眼楮,緩緩的閉上眼休息了。
在閉眼之前,他的余光從房間中最明顯的地方一掃而過,然後像是沒了力氣一般的放松身體,陷入淺眠。
而回望他那一眼的方向,就會發現那是房間中唯一精致的擺件,是昏暗破舊集裝箱內唯一的亮色。
一個壺瓶滾圓的玻璃花瓶,花瓶內插著一束已經曬干的向日葵花束。
...
“哈~”歆 揉了揉困倦的眼角,看著面前的人有些疑惑,“果戈里,你干嘛呀,大清早的不帶叫人起床的吧,哈~”說完,歆 又不自覺的打了個哈欠,眼角流下淚來。
“哎呀,歆 ,你答應今天陪我玩的,明天你不是就要走了嘛,可不能食言啊!”果戈里的聲音充滿著青春活力,有著他這個年紀的精神氣。
“哈~哈~”接連不斷打著哈欠的歆 沒有回答。
對于果戈里這充滿活力的精神,她表示羨慕,像果戈里這三天不睡覺都能精力滿滿的樣子真是讓歆 敬佩。
雖然答應了今天陪果戈里玩,但,這也不是果戈里凌晨五點喊她起床的原因,擾人睡眠不是好孩子!
要知道她昨天晚上可是一點半左右才睡著,結果躺下才三個多小時就被叫起來,種種原因相疊加,讓歆 疊滿了debuff。
她越是清醒就越煩躁,歆 現在只想把打擾她睡覺的果戈里丟到北極去,並且把他的異能力給封掉,凍死他算了。
“歆 ,歆 ,起床啦!快點起...唔。”
在歆 隨著困倦逐漸暴躁起來的情緒中,果戈里的聲音是一切的導火索,在聲音突然消失後,歆 也沒多管,往後一倒,就又睡著了。
而果戈里則是被費奧多爾捂著嘴,拉到了樓下的客廳里。
“唔唔唔,費咖,防尬喔,費咖,快——呼呼~”
在被費奧多爾捂住嘴後,果戈里一直在叫嚷著讓費奧多爾放開他,雖然吐字不清,但他很努力的在掙扎了。
一下子被費奧多爾放開捂住嘴的手,果戈里下意識的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手掌害怕似的拍了拍胸膛。
嚇死他了,歆 剛剛的狀態超級嚇人,感覺他要是晚走一步就要被丟到不知道什麼地方去了,嚇人嚇人!
“該!”對于果戈里現在這副驚嚇的狀態,費奧多爾只想說一聲活該。
果戈里難道不知道 醬睡覺不喜歡打擾嗎?他當然知道,但就是腦抽了去惹沒睡醒的 醬。
要是在 醬沒清醒之前跑掉還好,她只會倒頭就繼續睡覺了,最多醒來後秋後算賬,但那時候 醬基本也沒氣了,不痛不癢的說一些好話就行了。
但是,但是果戈里偏偏在 醬周身沒睡醒的陰郁都快溢出來的時候還在那吵她。
看著歆 那快要清醒過來的神情和果戈里在她旁邊不斷叭叭的場景,費奧多爾看的心跳都快停了,果戈里是真不怕死啊!
雖然這麼想,但費奧多爾還是果斷捂住果戈里的嘴把他拖走了。
不拖不行啊,要知道他倆不管誰犯事,都是平攤的,要不是怕被果戈里連累,費奧多爾真想看看他被 醬傳送走的場景,一定很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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