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會議開始還有20小時,每一秒的流逝都像是倒計時的炸彈,滴答作響,讓空氣中都彌漫著緊張的氣息。
平鶴和張明遠的供述就像兩把珍貴的鑰匙,在這緊張的氛圍中,正一點點撬開樹下秋藏身的謎團,每一個新的線索都可能是打開真相大門的關鍵一步。
“城西化工廠的監控顯示,三天前有一輛黑色廂式貨車進出。”技術員一邊說著,一邊熟練地調出畫面。
那畫面在屏幕上閃爍著,雖然有些模糊,但關鍵信息卻清晰可見。
“車牌是套牌,但輪胎痕跡與市政中心地下車庫的完全吻合。”技術員的聲音很沉穩,每一個字都像是一顆釘子,將這個線索牢牢地釘在江恆的注意力之中。
江恆站在那里,眼楮緊緊地盯著屏幕,他的眼神像是一把銳利的手術刀,正在剖析著畫面中的每一個細節。
他的目光很快鎖定在貨車後廂的通風口——那里有一道幾乎難以察覺的凹痕,就像一個隱藏在暗處的小秘密。
那凹痕的形狀與平鶴供述的“特制信號屏蔽器”完全一致,這個發現就像黑暗中的一絲曙光,讓江恆的心中微微一動。
“張明遠提供的市政調度中心地圖顯示,”江恆一邊說著,一邊伸出手指,那手指像是一個精準的指針,在光屏上劃出一道紅線,他的動作很果斷,眼神中透著一種自信,“化工廠地下有一條廢棄的輸水管道,直通城郊的通訊基站。”
聲音沉穩而有力,每一個字都像是在敲響戰鼓,為即將到來的抓捕行動做著準備。
技術員听到江恆的話,手指在鍵盤上快速敲擊著,很快便調出三維建模圖。
在那建模圖中,紅色光點沿著地下管道蜿蜒延伸,就像一條紅色的小蛇在黑暗中穿梭。
最終,紅色光點停在一處廢棄的物流倉庫。
那是五年前菅原家族在本地投資的最後一個項目,這個信息就像一顆投入平靜湖面的石子,在他的腦海里激起層層漣漪。
“準備行動。”江恆對自己說道,他的聲音里透著一種不容置疑的決心。
他一把抓起戰術背心,迅速地穿戴整齊,每一個動作都干淨利落,像是經過無數次訓練的本能反應。
轉身時,他的目光不經意間瞥見窗外劃過一道閃電,那慘白的光瞬間照亮了整個黑暗的世界,也照亮了他冷峻的側臉。
這次沒有隊友,他要單槍匹馬會一會這只狡猾的狐狸。
這是一場充滿危險的較量,而他就像一把出鞘的利劍,向著目標勇往直前。
不多時,江恆來到了目的地。
廢棄工廠的輪廓在雨幕中若隱若現,那龐大的建築像是一頭蟄伏的巨獸,靜靜地臥在那里,散發著一種令人膽寒的氣息。
雨幕如同一張巨大的灰色幕布,將整個工廠籠罩其中,雨滴打在地上發出“滴答滴答”的聲響,仿佛是巨獸沉睡中的呼吸聲。
江恆正隱蔽前進,他的腳步很輕,就像一只貓在黑暗中潛行。
他的眼楮像鷹一樣敏銳,時刻觀察著周圍的動靜。
突然,他的戰術終端發出刺耳的警報——信號被屏蔽了。那警報聲在寂靜的環境中顯得格外突兀,像是一把尖銳的刀劃破了平靜的空氣。
“果然是這樣,太明顯了。”江恆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的眼神中沒有絲毫的慌亂,反而透著一種對敵人陰謀的不屑。
幾乎是下意識地啟動了系統賦予他的能力——雷達探測技能。
瞬間,他的腦海里仿佛出現了一幅立體的圖像,只見檢測中,這間廢棄工廠里藏匿了密密麻麻的紅外線,那些紅外線就像一張無形的大網,縱橫交錯地布滿了整個空間。
而且,還有依靠紅外線觸發的各式各樣的感應炸彈,那些炸彈就像一顆顆隱藏在暗處的毒牙,隨時準備給闖入者致命一擊。
然而,在這看似危險重重的環境里,唯獨沒有見到一個人影。
江恆暗自思忖著,他知道樹下秋是一個極其狡猾的對手,不會這麼輕易地暴露自己的行蹤。
他的大腦在高速運轉,思考著應對之策。
突然,他想到一個法子,與其亦步亦趨地跟在樹下秋後面找他的蹤跡,不如先賣他一個破綻。
這個想法在他的腦海里迅速成型,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決然。
思考間,江恆抬起槍口,那槍口在雨幕中閃爍著冰冷的金屬光澤。
他對著眼前的陷阱就是一頓射擊。
子彈呼嘯而出,打在周圍的物體上,濺起一片火花,隨後就是不間斷的爆炸聲。
不遠處的一個物流倉庫里,陰暗潮濕的角落里,樹下秋正通過設備密切關注著外面的動靜。
當他發現自己在安全屋——也就是那廢棄工廠里的所謂藏身之所——的陷阱被觸發時,他的嘴角不由自主地向上翹起,眼楮里閃爍著一種興奮的光芒,那光芒就像黑暗中燃燒的鬼火,透著一種讓人毛骨悚然的氣息。
他心里止不住地興奮,這個所謂安全屋,從一開始他就沒打算當作最後的藏身之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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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那扭曲的心里,這不過是一個精心改造的陷阱,就像一個邪惡的獵人設下的圈套,專門等著那些愚蠢的獵物自己送上門來。
就連他的同伙平鶴也不知道他的這個計劃,他把這當作自己一個人的“杰作”,一種只有他自己才能欣賞的“藝術品”。
他的內心有一種變態的激動,就像一只躲在暗處的老鼠,看著貓掉進自己設下的陷阱,那種感覺讓他的心跳加速,血液仿佛都沸騰起來。
他滿腦子都是想要回去看看的念頭,想要親眼見證那些闖入者在他的陷阱里掙扎、慌亂的模樣,他渴望看到自己的“作品”發揮作用,那對他來說就像是一場盛大的表演,而他就是那個躲在幕後的導演。
但是,他那僅存的一點理性在腦海里微弱地呼喊著,告訴他現在不是做這種事的時候,現在他應該遠離這個危險的地方,去尋找真正安全的藏身之處。
可是,他的身體卻仿佛不受控制一般,像是被一種無形的力量拉扯著,沿著管道往廢棄工廠的方向緩緩前進。
他的腳步有些急促,呼吸也變得沉重起來,那是興奮與掙扎交織的表現。
當他費力地爬出管道,眼前的景象讓他瞳孔驟縮。
江恆就站在洞口,身姿挺拔得像一棵蒼松,手持槍械,那槍械在昏暗的光線中散發著冰冷的金屬光澤。
江恆正對著他咧嘴笑著,那笑容在樹下秋看來,就像是來自地獄的嘲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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