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緊急關頭,他急中生智,迅速掏出腰間的兩顆煙霧彈。
    他的動作快如閃電,迅速拔掉保險銷,將煙霧彈朝著江恆的方向扔去。
    只是瞬間,白色的煙霧彌漫開來,遮擋住江恆的路線。
    對于此,江恆則不慌不忙。
    他前進速度並沒有因煙霧而減慢,一邊快速朝前奔跑,一邊從身後取出一根箭矢。
    江恆將箭矢搭上彎弓,他的眼神變得無比專注。
    他開啟雷達技能,在腦海中搜索觀察手的大概方位,隨後通過強大的計算技能,迅速算出箭矢飛行軌跡。
    考慮到了風向、風速以及周圍環境可能對箭矢造成的影響,每一個因素都被他精確地計算在內。
    隨後,江恆滿懷信心地松開弓弦。
    那根箭矢就像被賦予了生命,朝著他計算好的方向飛去。
    箭矢劃破空氣,發出輕微的呼嘯聲,精準無誤地朝著觀察手射去。
    觀察手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箭矢就已經射中了他,他瞪大了眼楮,滿臉的驚愕,身體緩緩倒下,被江恆精準地‘射殺’!
    獵人與獵物之間的角色突兀轉換,讓狙擊小組的二人一時難以接受。
    造價小幾十萬一把的狙擊槍,再加上龍國巔峰的狙擊手,這組合本應是無往不利的。
    然而,如今竟然被一個手持簡陋彎弓的菜鳥擊殺?
    這要是傳出去,恐怕整個特種作戰領域都會為之震驚,估計也沒幾個人敢相信這樣的事情的真實性。
    另一邊,當看到江恆干掉狙擊小組,並即將拿到武器的一瞬間,刀仔瞬間做出了決定。
    他果斷地停下追擊的腳步,然後毫不猶豫地扭頭朝反方向跑去!
    刀仔在心里暗自想道︰“開玩笑,以江恆的狙擊能力,自己現在再不走,待會自己也會被輕松干掉!”
    “這種虧本買賣,小爺我才不會做。”
    “況且哪怕失去狙擊小組,自己也不會成為孤家寡人,虎子小分隊不說,還可以借助一線陸軍的力量不是?”
    狙擊陣地上,江恆端起狙擊槍,笑著說道︰“喲吼,好東西啊,子彈在哪,別讓我一個口袋一個口袋的摸。”
    鷹眼抬頭看著眼前這個臉上還帶著些許稚氣的菜鳥,他的眼神里充滿了不甘和疑惑,語氣蕭瑟地說道︰
    “沒子彈了,就帶了一個彈夾...”
    “啥玩意?就帶了一個彈夾?”江恆臉上頓時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尖聲道︰“不可能,你一定是在忽悠我!”
    說著便開始上下其手,在鷹眼身上不斷搜身。
    一旁的觀察手見狀,低沉地說道︰“別找了菜鳥,騙你我是王八!”
    他無奈地搖了搖頭,繼續說道︰“出發前覺得任務很簡單,根本就沒想著帶多少彈藥。”
    一听這話,江恆只得悻悻然停下手中動作,他的眼神里滿是不舍,輕輕地將狙擊槍放在一旁,然後拿起觀察手攜帶的槍支彈藥,轉身就要離開。
    正當這時,鷹眼滿懷期待地詢問道︰“那個菜鳥,你是怎麼察覺我彈道的,我誠心想學!”
    副觀察手也附和了一句︰“還有你穿煙擊殺我的技巧,誠心想學!”
    江恆听了他們的話,心里有些無奈,這兩項技巧可不是那麼容易就能教給別人的。
    這其中涉及到他最大的秘密——系統!
    但是他又不知道該怎麼跟他們解釋,于是含糊其辭地回答道︰“這個嘛,其實也很簡單,憑感覺跑就行,沒啥技巧。”
    鷹眼一听這話,頓時覺得江恆是在敷衍他,他有些生氣地說道︰“憑感覺跑?你覺得我會相信這種鬼話嗎?”
    “不想分享技巧就算了,還用這種鬼話糊弄我!”
    觀察手也跟著說道︰“就是啊,我們都這麼誠懇地問你了,你還這樣敷衍我們。”
    “我們又不會搶你的功勞,只是想學習一下。”
    江恆皺了皺眉頭,他有些無奈地解釋道︰“我真不是藏私,這真不是靠簡單的技巧就能做到的。”
    “這其中有很多因素,我也沒辦法跟你們解釋清楚。”
    鷹眼還是不相信,他提高了聲音說道︰“你怎麼就解釋不清楚呢?江恆,我們不是你的敵人,不會做出對你不利的事情。”
    江恆嘆了口氣,他知道無論自己如何解釋,他們可能都不會相信。
    他只得無比誠懇的說道︰“我真的沒有這個意思,這就好比你有自己獨特的射擊手感,你能把這個手感教給別人嗎?”
    “這是一種很玄乎的東西,不是靠言語就能傳授的。”
    鷹眼和觀察手听了江恆的話,他們互相看了一眼。
    最後,鷹眼無奈地搖了搖頭,說道︰“算了,可能真的像你說的那樣,這不是能教的東西。”
    觀察手也跟著點了點頭,示意自己不會再追問。
    江恆看他們不再追問,心里松了一口氣,然後轉身繼續自己的行程。
    去往大本營的路上,江恆一邊埋頭趕路,一邊嘟囔道︰“這玩意怎麼教?純純是在為難我!”
    “躲避狙擊手彈道還好說,這混煙技巧根本沒法教,他們又沒有系統!”
    江恆心里清楚,自己剛才那匪夷所思的擊殺過程,看似瀟灑,實則悄然間給自己埋下了一個巨大的坑。
    在這個強者雲集的尖刺特戰隊選拔中,自己的每一個舉動都會被放大,被部隊情報人員逐幀研究。
    江恆越想越覺得頭疼,他知道這件事情不會就這麼輕易結束。
    隊長刑言肯定會對自己的這些技巧感興趣,如果到時候他們再問起,該怎麼辦呢?
    他在心里默默做了一個決定,要是隊長刑言或者鷹眼再度問起,就只教他們如何躲避狙擊手的彈道。
    畢竟這個還能勉強找些理由去解釋,比如說通過觀察槍口火光、預判敵人的射擊習慣之類的。
    至于混煙的技巧,就只能繼續用直覺糊弄過去,或者瞎扯淡也行,總之只有一個原則,不能坦白身上的系統。
    他無奈地搖了搖頭,只希望這件事情不要再給自己帶來更多的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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