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下午三點一直戰斗到了晚上八點,希拉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要被折騰散架了。
“親愛的,你真的是太強壯了,讓我休息一下吧……”
好不容易堅持到何雨柱完事兒,希拉實在是忍不住開始求饒了。
媽的,牲口啊!
一想起自己以前的教官說的那些話,希拉就有一種想弄死她的沖動。
什麼叫我們的任務目標沒有能堅持四十分鐘的?
眼前的這個牲口不就堅持了兩個小時嗎?
而且,還是每次兩小時!
這特麼一下午的功夫,她感覺自己渾身上下每個適合的位置都要被折騰廢了。
最離譜的是,自己都特麼要被整死了,這家伙看起來好像還是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
有那麼一瞬間的功夫,希拉甚至懷疑,自己最後會不會被這家伙給弄死在床上。
“那好吧,你先休息一下吧,我到樓下餐廳去吃點東西,一會兒我讓人把東西給你送到房間里來!”
看看時間差不多了,何雨柱這才起身走進了浴室里。
痛痛快快的洗了個澡之後,何雨柱這才換了身衣服,直接走入了樓下的餐廳。
站在餐廳門口掃射了一圈之後,何雨柱很快就找到了自己的目標,只是,讓他沒想到的是,劉天生他們給他找來的這個助手顏值居然比希拉還要高出一截。
“這位美麗的小姐,我可以坐這里嗎?”
不等對方回答,何雨柱已經直接坐在了對方對面的椅子上。
“如果我說不的話,你會起來嗎?”
目光在何雨柱身上掃過之後,女人的臉上也露出了笑容。
“當然不會!”
何雨柱回答的十分干脆。
“咯咯咯咯,你真是一個有趣的人,我喜歡你的幽默感!”
“介意一起吃個晚餐嗎?”
何雨柱說到這里的時候,直接把約定好的,那個作為信物的打火機放在了面前的桌面上。
“那,我就不客氣了!”
目光在那個打火機上掃過之後,女人明顯松了一口氣。
何雨柱也不再廢話,直接笑著舉起了自己的右手。
作為整個倫敦城里面最豪華的酒店之一,酒店的服務生都是經過專門訓練的,從何雨柱入住的那一刻開始,整個酒店的服務生就已經全部都被通知過了,這位是他們酒店的貴客。
所以,看到何雨柱招手,漂亮的美女服務生立刻拿著菜單走了過來。
兩人一起共享了一頓豐盛的晚餐之後,舉止一下子就開始變得親密了起來。
何雨柱更是直接丟出了幾張大額鈔票,讓酒店的服務生在他的房間隔壁,另外又開了一個套房。
把所有的服務人員全都趕出去之後,兩人這才十分默契的全都放開了抱著對方的手。
這里畢竟是軍情五處的老巢,就算是瓊斯那個老家伙說過,他們已經警告過軍情五處了,何雨柱也不得不小心行事。
大概查看了一下房間的布局之後,何雨柱這才拉著女人走進了衛生間里。
把衛生間的所有水龍頭全部打開,他這才壓低了聲音開口︰“我需要你教授我一些化妝和易容的知識,另外,幫我尋找一個跟我身高體重體型相仿的小日子,我需要他的全套證件和信息!”
“後面一條沒有問題,你的體型和一個我以前認識的建材商很像,證件什麼的我可以找人做假證,可是學習化妝易容這個要看你的天分,我不確定你需要多長時間!”
女人的回答也很干脆。
“我的學習速度會讓你震驚,老劉應該跟你說過了吧,從今天開始你得跟在我身邊了,你對外的公開身份是什麼?”
“你可以叫我愛麗絲,我現在是一家慈善基金會的雇員,主要是做一些文秘的工作,身家清白,不會引起軍情處的注意,就算他們去查也不會有任何問題!”
“從今天開始,我們兩個對外的關系就是情人了,你需要搬到這間套房來,另外,過段時間之後你可能要跟我一起離開倫敦,如果有家人的話,最好盡快轉移!”
何雨柱一邊說話,一邊將一個信封遞給了愛麗絲。
“會很嚴重嗎?”
看著信封里面裝著的一萬英鎊,埃里斯的瞳孔都跟著一縮。
“當然,某些人可能會跟瘋狗一樣,一旦事情暴露的話,我們兩個都會有生命危險!”
“我知道了!”
沉默了一下之後,愛麗絲直接把信封塞進了自己隨身的手提包里。
“我母親有個妹妹,生活在甦黎世,我可以讓她以看望姨媽的名義暫時搬過去!”
“很好,那我們開始上課吧!”
交代完了事情之後,何雨柱這才松了一口氣。
現在,缺的就是化妝易容的技術了。
不過,這個對于他來說,好像還真沒什麼難的。
愛麗絲點了點頭之後,也收斂了一下自己的心神,從自己隨身攜帶的小包里面拿出了一些常用的工具,然後,開始給何雨柱介紹起了化妝的基本原理。
一個教的認真,一個听的認真很快,何雨柱就對化妝這門技術有了一個簡單的了解。
【宿主努力學習化妝原理,已掌握化妝技術v1!】
【宿主努力學習化妝知識,化妝技術經驗值+1】
【宿主努力學習化妝知識,化妝技術經驗值+1】
【宿主努力學習化妝知識,化妝技術經驗值+1】
……
四十分鐘之後,等到兩人關上水龍頭的時候,何雨柱已經能夠初步掌握化妝這門手藝了。
雖然,現在手法看起來還是有些笨拙,不過,這個學期進度還是讓愛麗絲都忍不住瞪大了眼楮。
要知道,她自己當初學到這個程度的時候,那可是用了將近一個月的時間啊!
“換個地方吧,我們還有一個晚上的時間,總不當一直蹲在這里啊……”
何雨柱一邊說話,一邊走到這旁邊的馬桶。
“你是我見過的學習最快的人!”
回到了寬大的臥室,把電視機和收音機的音量全都調大之後,兩人這才再次開始了上課。
【宿主努力學習化妝知識,化妝技術經驗值+1】
【宿主努力學習化妝知識,化妝技術經驗值+1】
【宿主努力學習化妝知識,化妝技術經驗值+1】
……
等到凌晨一點多鐘的時候,看著自己系統面板上面已經達到三級的化妝技術,何雨柱的嘴角都開始微微上翹了。
要是按照這個進度的話,最多五天的功夫,他差不多就能夠達到四級的程度了。
農歷新年,經過了三天的等待之後,何雨柱終于等來了跟哈羅德見面的機會。
“何先生,今天與會的幾個人里面,除了我的老板之外,剩下的人可能會對亞洲面孔有那麼一點點的,你懂的……”
話說到一半的時候,瓊斯的聲音戛然而止,朝著何雨柱做了一個無奈的表情。
“他們歧視英鎊嗎?”
何雨柱一邊說話,一邊慢悠悠的給自己點了一根雪茄。
“這個……”
這下子,瓊斯的臉上也露出了一個尷尬而不失禮貌的笑容。
這個問題他沒辦法回答,他實在是太了解自己身後的這些貴族老爺了。
他們一方面看不起那些暴發戶,另外一方面又需要那些暴發戶們給他們提供的政治捐款。
畢竟,戰爭的創傷還沒有徹底的過去,甚至,哪怕是倫敦的市中心,如果你仔細看的話依舊能夠看到轟炸留下的痕跡。
至于老城區和郊外的話,說不定在哪個犄角旮旯里你還能看到炮彈留下的彈坑。
戰爭打了這麼長時間,就算是貴族老爺們的錢包里面也沒剩多少錢了。
可偏偏,政治這個游戲最最不能缺少的就是金錢的支持了!
他們之所以可以坐在議會里面指點江山,不就是因為他們花費了更多的英鎊嗎?
跟在瓊斯的身後,何雨柱這才一路走進了莊園里,跨過長長的走廊,穿過重重的台階,在一個身穿燕外服的老管家的帶領下,兩人一路來到了哈羅德的書房里。
“我親愛的瓊斯先生,這位就是你說的那位何先生嗎?”
何雨柱才剛一進門,一個看起來五十多歲,身上穿著一套黑色西服,嘴里叼著一根雪茄,左手旁邊的桌子上還放著一杯紅酒,微微有些禿頭的男人,就直接笑著看向了瓊斯問道。
“哈羅德先生,很高興我們終于見面了!”
看到哈羅德並沒有起身的意思,何雨柱也笑著站在原地,開始打量起了辦公室里面剩下的五個老頭。
根本不需要瓊斯的介紹,光看著面前的這幾張臉何雨柱就能夠認出他們幾人的身份。
內政大臣,財務大臣,上議院的三位重量級的議員。
可以說,這一間書房里面六個人的一句話,甚至就能夠決定一個小國家的存亡問題。
只是,即便是這樣,何雨柱也一樣沒有硬往上湊的意思。
“瓊斯先生,麻煩你把旁邊的窗戶打開,另外給這位先生搬一張椅子放在那旁邊!”
哈羅德還沒有開口說話,其中一個看起來五十多歲,身上穿著一身黑色西服,頭發斑白,臉上戴著一副金絲眼鏡的老男人已經開口了。
“沃頓,還是這麼喜歡開玩笑!”
沃頓的話才剛剛說完,哈羅德就趕忙打斷了他的話。
媽蛋的,人家可是要捐一百萬英鎊的大老板,光是何雨柱一個人的捐款,都比得上他們過去兩年收到的所有捐款的總和了。
你就算是要搞什麼歧視,你也得分人才行吧?
“看來沃頓先生是對我這張臉有什麼意見了,原來是這樣啊,那我看我們就沒什麼好談的了,我覺得工派那邊的紳士們應該更懂得什麼叫做禮貌!”
何雨柱雖然是想通過這些人獲得一層保護色,但是,他同時心里面也明白,跟這些搞政治的人混在一起,尤其是在對方不知道你底牌的時候,你絕對不能表現出太過軟弱。
要不然的話,他們只會一步一步的試探你的底線,直到最後摸清楚你的底盤,然後把你連皮帶骨的一口吞下,最後再感嘆一聲,你真的是太愚蠢了!
今天是雙方的第一次正式見面,要是他在這個時候就開始卑躬屈膝的話,別說他的錢白捐了,說不定連他在匯豐銀行的股份都會被這些王八蛋給想盡辦法吞下。
“何先生,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
看到何雨柱要走,哈羅德的臉色也開始變得陰沉了下來。
當著一個保守派首相的面,開口說你要去贊助工派的人,這和當面打哈羅德的臉有什麼區別?
“玩笑?哈羅德先生,你覺得我是在跟你開玩笑嗎?沒錯,你們一個個確實是了不起的大人物,而我呢,我只是一個享受了家族福蔭的生意人,可這並不代表你們可以肆無忌憚的踐踏我的尊嚴!”
“對了,沃頓先生是嗎?我听說,你的秘密花園里面現在住著一對來自西伯利亞的姐妹,我還听說,這對姐妹在來帶英帝國之前,曾經前往過某個秘密基地接受過為期十年的專業訓練,對了,我今天來還特意給你帶了一份禮物!”
話說到這里的時候,何雨柱直接從自己隨身的公文包里面拿出了一個信封,直接丟到了沃頓的臉上。
沃頓顯然沒想到,何雨柱居然會做這種這麼沒有禮貌的動作。
等到他反應過來的時候,信封里面的東西已經灑了一地。
看著那一張張不堪入目的照片,整個房間里的所有人臉上都變了顏色。
哈羅德的臉色變得一片鐵青,而剩下幾人的臉色卻變得古怪了起來。
有憤怒,有疑惑,甚至還有幸災樂禍,當然了,那里面還帶著那麼一點點的恐懼。
很顯然,大家的屁股底下都不干淨,誰也不願意讓自己的那一點小秘密,堂而皇之的暴露在所有人的面前。
“該死的,你這是造謠!”
沃頓的嘴角抽搐了幾下之後,立刻鐵青著臉站了起來。
只不過,這一次他的臉上更多的則是驚慌,而不是憤怒。
他的那個秘密花園知道的人很少,所有知道內情的人全部都是他的絕對心腹,除了那兩個賤女人之外,根本不可能有人能夠拍到這樣的照片啊!
听著沃頓的話,何雨柱忽然用一種類似于歌劇詠嘆調的語氣開口︰
“造謠?我的天哪,沃頓先生,你覺得你的那些政敵們會接受這個理由嗎?難道你要在上議院當著所有議員的面解開自己的褲子,讓他們看看你的大腿上有沒有那顆該死的黑痣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