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了弗蘭克的話之後,何雨柱這個始作俑者還好,可是,張晉川他們心中頓時就被掀起了驚濤駭浪。
要知道,那可是匯豐銀行啊,港島的發鈔行之一,他們這里發生了這麼嚴重的事故,那可是會影響到整個港島的經濟的。
不行,必須得把這個重要的消息給傳回國內!
可是,這個念頭才剛剛升起,一個更大的疑問就再次出現在了張晉川的腦海中︰何雨柱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
他搞出了這麼大的布置,為的難道不就是這個嗎?
要不然得話,他怎麼有膽子這麼對付一個匯豐銀行的董事的?
“我不管你們那里發生了什麼事情,我只要追回我的東西,你明白我在說什麼嗎?親愛的弗蘭克先生?”
就在張晉川的迷茫中,何雨柱已經蹲到了弗蘭克的對面,兩只眼楮死死的盯著對面的弗蘭克。
“明白,明白!”
刀子都已經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弗蘭克哪里還有拒絕的勇氣啊!
為了保住自己的命,他頓時毫不猶豫的直接答應了下來。
“放開他!”
終于,何雨柱再次開口了。
張晉川也不再猶豫,慢慢地挪開了自己手里的刀子。
“何先生,您確定這東西就是從我們銀行丟失的那件東西嗎?”
沒有了生命危險,弗蘭克也終于再次恢復了冷靜。
“這個是我母親的遺物, 我可以百分百的保證,這東西我絕對不會認錯,要不是這個東西對我來說意義太過重大的話,我也不會這麼對我的朋友啊,我想你應該會理解我的吧,我親愛的朋友?”
看著他那要吃人一樣的眼神,弗蘭克的嘴角瘋狂的抽搐著。
可哪怕他心里都已經快把何雨柱祖宗十八代的所有女性親屬都給輪了一遍了, 臉上依舊只能擠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當然,當然,我們是朋友啊!”
朋友?
听著這兩個字,張晉川的嘴角瘋狂的抽搐著。
真特麼無恥!
何雨柱可沒有張晉川的覺悟,一邊說話,還一邊提起了桌上擺著的一瓶紅酒,伸手給弗蘭克倒了杯酒。
“那麼,我需要一個期限,我的朋友,你總不會讓我這麼一個可憐,無辜,悲慘的人就這麼沒有期限的等下去吧?”
“當然不會,給我一個星期的時間,我保證,那些東西一定會回到你的身邊!”
接過酒杯的瞬間,弗蘭克再次挺直了自己的後背。
來這里之前, 對于這次的事件他還有些半信半疑,不知道到底是定性為靈異事件,還是某些人的處心積慮。
可是,听完了何雨柱的話之後,他這次已經沒有了任何的疑問。
既然何雨柱的東西可以被找回來,那就說明,這次的事件跟特麼所謂的靈異事件沒有任何的關系。
畢竟,鬼怪什麼的可不需要到當鋪去典當贓物。
特麼的,難不成他們還要把那些名貴的珠寶給特麼換成紙錢燒給自己嗎?
“很好,那我就等著你的好消息了!”
何雨柱說完以後,直接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何先生,您的這個東西是從哪里贖回來的,能不能……”
听著弗蘭克的話,何雨柱這才直接朝著一旁的張晉川使了個眼色。
張晉川也沒多說話,很爽快的將一張票據直接遞給了弗蘭克。
拿到了這東西之後,弗蘭克頓時如獲至寶,一溜煙的跑出了何雨柱的豪宅。
“何、何先生,我們能單獨聊一下嗎!”
沒有了外人,張晉川也直接看向了何雨柱。
“當然沒問題!”
伸手給自己點了根煙之後,何雨柱再次慢悠悠的坐到了旁邊的沙發上,還十分愜意的翹起了二郎腿。
“你們幾個出去一下,給我守住樓梯口,任何人不得靠近二樓!”
看到何雨柱答應了,張晉川立刻看向了自己的手下。
很快,站在屋里的幾個手下立刻就走了出去,整個房間里面轉眼之間就只剩下了何雨柱和張晉川二人。
“何雨柱同志,雖然按照紀律來說這些話我不應該問,但是,這件事情實在是太大了,我必須向上級匯報,我想請問一下,銀行的事情是不是你做的?”
那可是匯豐銀行總部啊!
一百多噸的黃金,再加上整個銀行的所有托管的保險箱,哪怕是見多識廣的張晉川現在這時候也懵了。
開什麼玩笑啊!
且不說那些保險箱里的東西了,光是那一百多噸的黃金,哪怕是讓你光明正大的運出來,那也不是一個晚上能做到的吧?
更何況,銀行內部的安保措施肯定是極為嚴格的,在不驚動大多數人的情況下,將銀行內部儲存的黃金全部都運出去,這簡直就是一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除非,何雨柱的身後站著一個更加龐大的組織,否則的話這件事情根本就沒辦法解釋。
看著面前一臉嚴肅的張晉川,何雨柱的嘴角也跟著微微上翹,他敢把這些人帶在自己的身邊,當然想過怎麼把這件事情給圓過去了。
輕輕的撢了一下煙灰之後,何雨柱這才不緊不慢的開口︰
“你開什麼玩笑?你該不會真覺得我一個人能干成這種事情吧?我只是學過一點催眠而已,這件事情就是他們那幫人自己監守自盜而已!
這個弗蘭克自己也稍微佔了一點便宜,要不然的話,他哪兒來的勇氣跟我保證一個星期之內肯定把東西還回來?”
听完了何雨柱的解釋之後,張晉川的眼珠子都差點從眼眶里瞪出來,他雖然也覺得何雨柱的話十分的荒誕,但是,仔細想想的話這事情好像還真的只有這一種解釋了。
否則的話,那些客戶放在銀行保險箱里的東西又怎麼可能會被盜走呢?
那可是匯豐銀行的保險箱啊!
所有保險箱的鑰匙都是特制的,銀行一把客戶一把!
在沒有鑰匙的情況下,想要在一夜之間搬空整個銀行的保險箱,這種事情要是沒有內鬼,就算是打死他,他也不相信啊!
“所以你的意思是,銀行的那幫高管伙同了一幫人想要搞垮自家的銀行?”
過了許久之後,張晉川這才撓著頭開口是問道。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不過,我覺得這件事情跟我們沒有什麼太多的關系,說來說去都是那些洋鬼子狗咬狗,我們只不過是恰逢其會而已!
這塊小小的玉牌,已經足夠讓他們幫我們把人找到了!”
“我想把這里的事情上報給領導!”
沉默了下之後,張晉川再次開口。
“當然,你們覺得有必要的話!”
何雨柱很是無所謂的一攤手。
反正空間這種東西,就算是他跟別人說了也不會有人相信的。
在這件事情上,他根本不畏懼任何人去做審查。
他現在唯一的漏洞就是自己來到港島之後,拿來揮霍的那筆錢的來歷了。
不過,他現在還在港島,有的是機會將這個漏洞給補上。
至于怎麼彌補,這事情其實也很簡單,找個持有大量現金的倒霉蛋,然後,讓他徹底的消失。
剩下的事情就太簡單了,只要這個家伙不在了,死無對證,他的錢哪里來的就沒問題了。
至于他回去之後,會不會有人覬覦他名下的這套豪宅什麼的,那就更簡單了。
他是何雨柱,這房子是何威廉買的,跟他有什麼關系?
真當李家的孫女婿是面團啊!
李家的老爺子還沒死呢!
“好了,時間不早了,你們就暫時在這里安家吧,我先回酒店那邊了,這幾天你們暫時不要離開這里,而且,最好白天的時候,每天都給我到外面露個面,必須保證每天都要被人看到你們的臉,明白嗎?”
“是!”
雖然不知道何雨柱到底在謀劃什麼,不過,為了能盡快的完成任務,張晉川也只能點了點頭。
從別墅出來之後,何雨柱這才一路開車朝著酒店而去。
只不過,他這邊才剛回到酒店的房間,吩咐人給他放了洗澡水送上了宵夜,讓人掛上了免打擾的牌子之後,整個人就再次換了一身衣服。
戴上一頂大檐帽,一個大大的口罩,悄無聲息的從員工通道離開了酒店。
茫茫的夜色之中,他就像是一滴水進入了大海,在人潮涌動的街道上很快就消失了。
而就在何雨柱消失的這段時間里,如獲至寶的弗蘭克終于回到了銀行會議室。
把他在何雨柱那里發現的東西拿出來之後,本來都快要被逼瘋了的銀行高層們終于找到了發泄的機會。
作為港島的發鈔行之一,他們在港島的關系錯綜復雜,在這個關系到所有人前途的時候,所有人都沒有了任何的隱瞞。最先行動起來的,自然就是港島的警署了。
在警隊一哥的督促下,整個港島的警隊直接展現出了超乎尋常的效率。
只用了不到二十分鐘的時間,那家名叫是恆源當鋪的所有工作人員和幕後老板就都被帶回了警隊。
四十分鐘之後,一張畫像直接出現在了所有銀行高層的面前。
看著那張陌生的亞洲面孔,弗蘭克的臉上滿是猙獰。
“親愛的威爾遜先生,這是港督大人親自簽發的命令,還請你們在二十四小時之內,一定要找到這個人,否則的話,匯豐銀行金庫被盜的消息傳開,你應該明白會發生多嚴重的金融海嘯,不光是我們銀行要倒霉,港幣的信用也會跟著一起出問題!”
\"二十四小時,我保證!\"
僅僅只是看了一眼他遞過來的東西,威爾遜就一臉嚴肅的站了起來。
平時他可以貪污腐敗,可是,現在這個時候他必須得展現出自己的能力,否則,倒霉的人就是他了!
好在,現在的他並不是孤軍奮斗了,他手底下還有一位黑白通吃的總華探長了!
隨著是威爾遜的一個電話,整個港島的黑白兩道一起行動了起來。
而就在港島富人區的一棟別墅里,幾個面色陰沉的男人正一臉憤怒的大眼瞪小眼。
“你們是豬嗎?你們知不知道,這都過去多久了?這麼長的時間,你們居然還沒有敲開那個家伙的嘴,我要你們有什麼用?”
歐慶春一邊說話,一邊憤怒的拍著桌子。
“站長,這個真不是我們的人偷懶,實在是那個家伙的骨頭太硬了,我們這邊的所有刑罰都在那家伙身上試過兩遍了,可是那家伙就是不開口……”
話說到這里的時候,朱長義也是一臉的郁悶。
雖然他們早就想過,四九城那邊派來的人肯定都是硬骨頭,可卻沒想到,這麼一個看起來文質彬彬的家伙,骨頭居然會硬到這個地步。
就他們站里面的這些刑罰,很多東西光听名字就能讓人渾身顫抖了,更別說親自經歷一遍了!
“站長,不好了,那些洋鬼子都瘋了一樣現在開始到處在外面搜查,而且,我們的人還弄到了一張畫像,您看!”
就在幾人說話的時候,一個年輕男人忽然急匆匆的從外面沖了進來,一邊說話一邊將一張畫像遞了過來。
看著那畫像上面的男人,在場的眾人頓時就感覺渾身一哆嗦。
“混賬,這些洋鬼子發什麼瘋?這件事情跟他們有什麼關系?”
“站長,搜查的人距離我們這里已經很近了,我懷疑是有人透露了消息,要不然我們還是先撤吧,要不然的話,真要是讓他們把人給找到……”
哪怕現在的歐慶春已經暴跳如雷了,可是,那年輕男人還是趕忙再次補充了一句。
“是啊,站長,這人要是落到洋鬼子手里的話,咱們再想弄到手可就沒那麼容易了!”
听著窗外不斷傳來的喧嘩聲,朱長義也趕忙再次開口。
“你們幾個立刻行動,先把人給我轉移到二號安全屋!”
狠狠的咬了咬牙之後,歐慶春也只能暫時放下自己心中的憤怒。
這里可是洋鬼子的地盤,就算是他們背地里面跟這些人有千絲萬縷的聯系,可也一樣不能把所有的希望全都寄托在對方會網開一面的份上啊!
“是!”
听他這麼一說,剩下的幾人立刻站起身來,跟在朱長義的身後,迅速的朝著地下室走去。
十分鐘之後,朱長義他們這邊剛剛把人給扶上汽車,車子都還沒開出去幾百米,直接就被一群手持著砍刀,斧頭,身上描龍畫虎的古惑仔攔住了去路。
“組長,怎麼辦?”
看著那些人一個個面色不善的樣子,司機頓時看向了坐在自己身邊的朱長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