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副處長,處長請您下去一趟!”
就在張旭大發雷霆的時候,門外再次傳來了田文明的聲音。
見慣了大風大浪的田文明並沒有選擇推門進去,而是在門外喊了一聲,就靜靜地等待著張旭的回答。
“我知道了!”
強行按耐住了自己的憤怒之後,張旭這才咬牙切齒的回了四個字。
“把東西給我帶上!”
深吸了一口氣之後,張旭直接把一份文件丟給了秘書,自己率先朝著門外走去。
“處長!”
等到張旭帶著人下來的時候,那些治安科的護衛員已經全都被人從卡車上給放了下來。
當然了,他們身上被綁著的繩子現在依舊沒有人去解。
至于徐向東,自然更是被何雨柱給按在了最前面。
看著跪在地上的徐向東,還有那些被捆的跟死豬一樣的護衛員,張旭的臉色黑的跟鍋底也沒有什麼區別。
“張副處長,這件事情你是不是應該給我一個交代?我想知道為什麼我去開了個會的功夫,治安科的人就沖到訓練基地去了,他們是去做什麼?是去執行你的命令?還是他們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
伍安邦的話說到最後的時候,就是張旭都不自覺的握緊了拳頭。
“處長,這個就是我讓他去訓練基地的目的,我想這個還在我的職權範圍之內,可是,他們怎麼成了這個樣子,那我就不清楚了!”
張旭說到這里的時候,直接從秘書手中接過了那份文件,伸手遞給了伍安邦。
認真的盯著張旭看了很久之後,伍安邦這才接過了文件。
只是,打開看了兩眼之後,伍安邦就冷笑著丟給了何雨柱。
“何科長,你的問題還是你自己來回答吧!”
“是!”
接過文件看過之後,何雨柱的臉上也露出了一絲冷笑,果然啊!
徐向東這孫子就整不出什麼新鮮事來!
“何科長,你是不是應該給我們大家一個交代?這幾件事情我可是听人家說的有鼻子有眼的,所以這才讓徐科長去調查一下,現在,他不光沒查到問題,反而被你們打成這個樣子,我也想听听你的解釋!”
不等何雨柱回答,張旭已經再次開口。
“張副處長,為了搜集我的這些黑料費了不少的力氣吧?既然你想知道,那咱們就好好的說一下吧!”
“ 第一條,你說我搶奪了大量私人財產,足足有十幾車物資被送到訓練基地,我就是想問一下,你說的這個私人是誰啊?”
何雨柱說完之後,就是張旭的瞳孔都跟著一縮,直接看向了徐向東,這東西可都是徐向東去整理的,也是他給自己留的後手,要是這東西不靈的話,那就只能讓徐向東自己背鍋了!
“何雨柱,你不要想著狡辯,這件事情車隊的那些卡車司機們知道的不是一個兩個,難道你還要狡辯嗎?”
這可是自己翻身的唯一機會,徐向東立刻就掙扎著開口。
“是嗎?到底是那個司機說的呢?你敢不敢讓他來跟我對質?”
何雨柱說到這里的時候,直接咧嘴一笑。
那些糧食是怎麼來的,所有參與的人心里面都明白,也就是張旭和徐向東兩個人被蒙在鼓里,何雨柱現在根本就是有恃無恐。
畢竟,他要是非說這是衛戍司令部撥給他們的,就是軋鋼廠的領導都說不出什麼來。
本來就是計劃外的東西,張旭要是非要讓何雨柱拿什麼文書的話,別說是何雨柱了,恐怕就是廠里的那些領導都不會同意的。
計劃外的東西肯定多少都會有點違規,可只要是單位跟單位之間的事情,大家都會睜只眼閉只眼。
你要是非要去追究,那你可就真的犯了眾怒了!
都照你這麼搞,以後還有誰敢去弄計劃外的物資?
沒有物資大家吃什麼?
難道真的要讓這些領導們跟著工人們一起去啃窩窩頭嗎?
別逗了,為人民服務也不能餓著肚子吧!
“放開我!”
狠狠的咬了咬牙之後,徐向東立刻掙扎著站了起來。
“給他解開,我也想看看,到底是誰在搬弄是非!”
伍安邦的聲音不大,可是,搬弄是非這四個字卻讓徐向東的心頭一冷。
他原本以為,何雨柱這次是得罪了伍安邦,伍安邦想給他一個教訓,這才把這個科長的位置暫時給了自己。
可現在他才發現,自己是真的錯了,而且,錯的很離譜!
看了一眼伍安邦之後,何雨柱這才接過了手銬鑰匙給徐向東解開了手銬。
“這件事情是車隊的副隊長馬青山說的,他手底下的幾個司機都可以作證!文件後面有他們的口供!”
揉了下自己的手腕之後,徐向東這才咬牙切齒的開口。
“把人給我找來!”
伍安邦的話說完之後,很快,值班的方大志就招呼著人去往了車隊的方向。
只用了不到五分鐘的時間,車隊的副隊長馬青山就被人給帶到了停車場。
看著那跪了一地的治安科的人,馬青山頓時就感覺渾身一哆嗦。
“老馬,我問你,這文件上說,是你和你手下的司機舉報,何雨柱何科長私下搶奪了大量的私人財產,有這回事嗎?”
不等張旭和徐向東開口,伍安邦已經冷笑著開口。
在他那刀子一樣的眼神注視下,馬青山頓時就感覺自己的腿都軟了。
“我、我......”
“你什麼?你可要想清楚了,這件事情可是關系到兩位科級干部的前途!”
伍安邦雖然只是在問話,可他身上散發出來的那股子無形的氣勢,還是壓的馬青山渾身顫抖。
他現在是真的後悔了,畢竟,何雨柱當初讓他們去拉貨的時候,那可是讓他們所有人都簽下了保密協議的。
他那天也是喝多了,嘴上沒有了把門的,這才迷迷糊糊的把這件事情給說了出來。
原本以為,何雨柱要徹底倒台了,他被徐向東給威逼利誘了一番,這才拉著自己的幾個徒弟寫了口供。
可現在,看著面前似笑非笑的何雨柱,再看看徐向東和那些還跪著的治安科的人,他哪里還敢開口說這件事啊!
“我、我沒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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