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還是我來?”
把自己身上那早就被汗水打濕的外套脫下來之後,何雨柱這才看向了方木。
“像他們這種科班出身的,基本上都是受過專業訓練的,我們那套對他們還是……”
方木說到這里的時候直接聳了聳肩。
“要不然你們兩個到外面待會?我們處長辦公室里面有正經的鐵觀音,你們可以先去蹭杯茶!”
給自己點了根香煙之後,何雨柱直接開始趕人了。
“那行吧,跟他在這磨了半天嘴皮子磨得我口干舌燥,正好過去休息一下!”
听何雨柱這麼一說,劉愛紅立刻就站起身來,率先朝著門外走去。
“玩歸玩,別弄死了!”
從何雨柱扔在桌子上的煙盒里面,拿了根煙點上之後,方木熟極而流的把剩下的大半盒煙揣進了自己的口袋里。
看著他那行雲流水一般的順煙動作,何雨柱直接朝著他比了一個國際通用友好手勢。
雖然不知道這手勢到底是什麼意思,可看著何雨柱臉上的表情,方木還是直接雙倍奉還。
隨著審訊室的大門再次被關上,何雨柱直接抬頭看向了對面。
“姓名!”
“……”
那男人一臉的漠然,完全無動于衷,直接把他當成了空氣。
“你特麼裝你大爺呢?”
那手里的煙交到左手之後,何雨柱毫不猶豫地跨步上前,猛的一巴掌抽在了他臉上。
這一巴掌雖然沒有用盡全力,可是,就這麼一下還是直接打掉了那家伙四顆大牙。
“有本事,你打死我啊!”
挨了一下狠的,那中年男人終于再次抬起了頭,一臉凶狠的看向了何雨柱。
“你該不會覺得你還能活著從這里走出去吧?知道你們干了什麼嗎?爆破發電廠啊!”
何雨柱一邊說話,一邊一把掐住了男人的下巴。
“你該不會覺得那個姓劉的對你客氣,我也會對你那麼客氣吧?老子跟他們可不一樣,我這個人為達目的不擇手段,我勸你最好還是丟掉那些不該有的幻想,要不然的話,我有的是辦法讓你生不如死!”
“少在這里給我裝硬漢,你要真是個硬漢的話被抓的時候就應該直接自殺,老子在朝鮮戰場上負責的就是抓舌頭,有的是辦法對付你這樣的慫貨!”
話說到這里的時候,何雨柱直接手腕一翻,下一瞬間,他的手中已經多了一把寒光閃閃的軍刺。
不等那男人反應過來,何雨柱已經毫不猶豫的一家伙直接朝著他兩腿中間刺了下去。
“ ——”
伴隨著一聲悶響,他手中的軍刺已經貼著男人大腿上的肌肉,直接刺穿了他屁股下面坐著的鐵椅子!
僅僅就是這一下子,頓時就讓那男人渾身一哆嗦,下一瞬間,一股腥臭的液體已經順著他的褲管流到了地上。
這就嚇尿了……
就連何雨柱都有點無語了,這才哪兒到哪兒啊?
“廢物!”
在他臉上再次抽了一巴掌之後,何雨柱這才一臉厭惡的往後退了幾步。
“你、你、你殺了我吧,我什麼都不會說的……”
連續挨了兩巴掌,自己還被嚇尿叫,這讓那中年男人本就難看的臉直接漲成了豬肝色。
“好啊,反正隔壁還有一個,留著你也沒什麼鳥用!”
話說到這里的時候,何雨柱毫不猶豫地掐滅了手里的香煙,一腳踹開審訊室的門,大踏步的朝著外面走去,僅僅過了不到三分鐘的時間,他手里面就提著一個給吉普車加油的鐵壺走了回來。
“你想干什麼?”
看著何雨柱手中的鐵壺,聞著空氣之中那股子刺鼻的汽油味兒,男人的臉上終于再次露出了驚慌的表情。
“你不是想死嗎?老子正好成全你啊,把嘴巴給我張開!”
何雨柱一邊說話,一邊直接把鐵桶的壺嘴硬生生的懟進了男人的嘴里。
“嗚——”
“咕——咚——”
“咕——咚——”
男人才剛想張口說話,何雨柱頓時用力的一捏他的下巴,他頓時不由自主的連續咽下了幾大口汽油。
足足給他灌了七八口之後,何雨柱這才把壺嘴從他嘴里拿了出來。
“我听說要是被燒死的人提前喝下汽油的話,一會兒點著了火之後,火苗都會從他肚子里竄出來,反正你死定了,正好幫我驗證一下,這到底是流言還是真的!”
朝著他咧嘴一笑之後,何雨柱再次抓起汽油壺,直接朝著男人身上倒了下去。
“唔——”
“這回差不多了,不過我想你應該一會兒會慘叫吧,這樓里的人明天還得上班,看來只能委屈你把嘴巴給堵上了!”
一把將男人身上穿著的背心給扯下來之後,何雨柱頓是毫不猶豫的塞進了他嘴里,徹底將他的嘴巴堵了個嚴嚴實實。
“嘖嘖嘖,放心,你死了之後,說不定你們遠在海那邊的領導還會給你立塊碑呢!”
做完了一切之後,何雨柱這才快速的退到了門口的位置,從空間里再次摸出一盒香煙,拿出火柴給自己點燃。
听著身後傳來的火柴燃燒的聲音,男人的身體忽然劇烈的掙扎了起來。
“唔——”
“唔——”
“唔——”
在死亡陰影的籠罩下,他終于還是把自己嘴里堵著的東西吐了出來。
“別點火!我交代,我交代!”
“誰知道你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老子懶得跟你浪費時間!”
何雨柱一邊說話,一邊自顧自的再次滑起了火柴。
“我全部都如實交代,別點火,別點火,求你了,給我一次機會!給我一次機會!”
听著火柴頭在火柴盒上面摩擦的聲音,男人頓時歇斯底里的吼叫了起來。
“喂喂喂,何科長,這孫子都要交代了,你就給他一次機會唄?”
終于,在男人歇斯底里的哀嚎聲中,劉愛紅那如同是天籟一般的聲音再次響起。
“給我一次機會,你們問什麼我都會說的!我都會說的!嗚——嗚——”
男人說到最後的時候,居然直接開始痛哭了起來。
他的確受過專門的訓練,可問題是,他受訓的時候才49年啊!
更何況,當初的教官也他娘的沒教他們被人灌了汽油應該怎麼解啊……
“真是晦氣,又他娘的一個膽小鬼!”
一臉不屑的罵了一句之後,何雨柱這才把手里的火柴盒裝回了自己的口袋里。
“姓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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