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這事情總得有個解決的方法吧?你爹辦的事情確實是有點不像話,可你們兩個到底是父子,這一張斷親文書還真能把這血脈給斷了嗎?這有什麼事情不能坐下來談的呢?”
眼看著院子里面的住戶全都圍了過來,易中海清了清嗓子之後又開始了道德大法。
“好啊,想解決這件事是吧?那我就听听你們到底想怎麼解決!”
何雨柱是真的沒想到,易中海這個狗東西被自己收拾兩次了,現在這個時候居然還敢冒頭。
看到何雨柱似乎有要松口的意思,白寡婦趕忙推了一下何大清,何大清清了清嗓子之後也緊跟著開口︰
“柱子,之前的事情是我這個當爹的不對,我給你賠不是,只要你把志強和志勇給放出來,這以後你要是不願意認我這個爹,那咱們就各過各的,你和雨水住的房子也歸你們,我另外給他們安置地方,你覺得怎麼樣?”
“沒錯,柱子,不管怎麼說你們都是一家人,你讓他們一直在牢里蹲著這也不是事兒啊!”
何大清說完了之後,易中海趕忙跟著敲邊鼓。
看到易中海都開始發威了,劉海忠和閆阜貴頓時躍躍欲試,可還沒等他們兩個說話,何雨柱已經冷笑著開口了︰
“易中海,還有劉海忠,閆阜貴,你們三個是不是沒打听清楚政策?我這個保衛科科長不光是紅星軋鋼廠的保衛科科長,按照現在的政策還要兼任交道口派出所的副所長,你們三個是打算替我做主嗎?”
听完了何雨柱的話之後,本來還準備出來打幾句官腔的劉海忠頓時就是一愣。
那都已經到了嘴邊的話,趕忙又咽了回去!
不光是他們兩個,就連那些站在旁邊看熱鬧的住戶們也都跟著呼吸一滯。
南鑼鼓巷九十五號院是個大雜院,這里面雖然絕大多數都是軋鋼廠的員工或者附屬單位的員工,可到底還是有幾個別的單位的。
他們可以不在乎何雨柱這個保衛科科長,但是卻絕對不敢招惹交道口派出所的副所長啊!
現在的法律沒有後世那麼健全,這很多事情到底是輕判還是重判,其實很多時候就在辦案人員的一念之間。
派出所的副所長看起來不起眼,可人家要是真想弄你的話,誰敢保證自己一輩子不犯錯?
別的事情暫且不說,光是到鴿子市黑市買東西這一件事,誰家男人沒去干過?
真要是被人給盯上的話,辦你一個投機倒把,全家都得跟著你一起倒大霉!
“何大清,既然你今天都已經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想要解決可以!你都已經虐待了雨水七年了,今天你給我當眾寫一張斷親文書,從今以後,何雨水的婚喪嫁娶跟你再也沒有任何關系,她這輩子我這個當哥哥都管了,只要你寫了這份文書,我就不再繼續追究白家兄弟的事情!”
“老何寫了斷親文書你就把他們兩個給放出來?”
何雨柱的話一說完,白寡婦頓時就忍不住問道。
“你想屁吃呢?他們兩個能不能出來那得派出所說了算,我不再繼續追究他們的責任這已經是寬大處理了,要是我繼續追究的話,他們兩個得槍斃!”
被何雨柱殺氣騰騰的眼神一逼,白寡婦頓時再也不敢說話了,只能一臉哀求的看向了何大清。
“柱子……”
何大清的嘴角哆嗦了幾下之後,還是畏畏縮縮的看向了何雨柱。
“寫還是不寫隨你的便,話我放在這里,今天晚上我看不到斷親文書,你們就等著給白志強和白志勇交子彈費吧!還有你,姓白的那個老娘們,冒名頂替的事情你也敢干,你知道污蔑革命干部是什麼罪名嗎?”
話說到最後的時候,何雨柱的目光再次停留在了白寡婦身上。
听他這麼一說,白寡婦頓時感覺渾身一僵,後背上的衣服瞬間就被冷汗給濕透了。
她一直以為自己做的天衣無縫,卻沒想到她做的那些事情全都被何雨柱給知道了!
“我、我寫,我這就給你寫文書,但是,但是你不能再追究志強和志勇他們兩個,對了,還、還有、還有她……”
何大清的嘴唇哆嗦了幾次之後,到底還是沒敢說出白姨兩個字。
“那就少在這里給我磨嘰,還有你們,一個個都閑著沒事干嗎?”
被何雨柱的目光一掃,本來還站在外面看熱鬧的那些人頓時一哄而散。
自從何雨柱說了自己會兼任交道口派出所的副所長之後,聾老太太整個人就像是老鼠遇見了貓一樣,真就在易中海的攙扶下成了一個吉祥物。
至于劉海忠和閆阜貴,那就更不用說了!
閆阜貴每個月都要把自己節約出來的糧票拿到黑市上去轉賣,劉海忠更是每個月都要去幾次黑市買雞蛋和食用油,他們兩個哪兒敢在何雨柱面前繼續裝象?
沒有了這些幫他撐腰的人,何大清咬了咬牙之後直接從屋里取來了紙筆,請閆阜貴代筆再次寫了一張斷親文書,在上面簽上自己的名字又按上手印之後,這才小心翼翼的遞給了何雨柱。
“這東西明天我會拿到街道辦去存檔,從今以後,我何雨柱和何雨水就跟你何大清再也沒有任何關系了,以後你自己好自為之!”
把那文書收到了自己的口袋里之後,何雨柱這才心滿意足的關上了房門。
“不是,那志強和志勇怎麼辦?你就這麼把文書給他了,我可憐的志強和志勇啊!”
何雨柱前腳才剛關上門,後腳院子里就傳來了白寡婦的哭嚎聲。
“我、我不寫能行嗎?你沒听他剛才說的嗎?哭,你繼續哭,這小子回來之後心狠著呢,你要是不怕你兒子被整死你就繼續哭!”
一想到自己好好的一兒一女全都沒了,何大清這心里面就有種莫名的煩躁,朝著白寡婦吼了一嗓子之後,直接扭頭就準備回屋。
可就在這個時候,閆阜貴卻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
“我說老何,我這兒剛才幫你寫了文書,你是不是多少的給我點潤筆啊?你放心,三毛五毛的我不嫌少,一塊兩塊我也不嫌多,你隨便給點就行!”
听著閆阜貴的話,何大清的臉頓時就黑了下來︰“你說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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