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我覺得我們還是分家吧
“雨琮啊，你這是咋了？眉頭皺得跟個小老頭似的。”秦淮茹端著一碗剛煮好的綠豆湯，關切地問道。
何雨琮抬頭，見是秦淮茹，勉強擠出一絲微笑︰“秦姐，沒啥大事，就是最近听說公私合營的事兒，心里有點不踏實。”
秦淮茹聞言，嘆了口氣︰“是啊，這年頭，政策說變就變，咱們這些小老百姓，只能跟著走。不過，你手藝這麼好，到時候說不定能給分配個好差事呢。”
何雨琮搖了搖頭︰“秦姐，話雖這麼說，可我這粽子鋪畢竟是我一手打拼出來的，真要是合營了，心里總不是滋味。”
正當兩人說話間，許大茂不知從哪兒冒了出來，一臉幸災樂禍的樣子︰“喲，這不是咱們的大粽子師嗎？怎麼著，听說公私合營把你給愁壞了？哈哈，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
何雨琮瞥了許大茂一眼，沒好氣地說︰“許大茂，你就別在這兒幸災樂禍了，你那放映員的工作要是沒了，我看你咋辦！”
許大茂被戳到痛處，臉色一變，哼了一聲，轉身離去。
秦淮茹見狀，輕輕拍了拍何雨琮的肩膀︰“別跟他一般見識，這家伙就是愛看熱鬧不怕事大。”
“喲，是何師傅啊，快請進。”婁母熱情地招呼道。
何雨琮微笑著點頭致謝，跟著婁母進了客廳。不多時，婁半城也從書房走了出來，見到何雨琮，臉上露出了驚訝之色︰“何師傅，怎麼有空來我這兒啊？”
何雨琮恭敬地行了一禮︰“婁伯伯，我是特地來向您請教的。听說最近公私合營的風聲很緊，我這小本生意怕是難以維持，想听听您的意見。”
婁半城聞言，神色變得凝重起來︰“這事兒我也有所耳聞，確實是個棘手的問題。不過，你也別太擔心，政策雖緊，但總有空子可鑽。”
何雨琮眼楮一亮︰“婁伯伯，您這話怎麼講？”
何雨琮笑了笑，拍了拍許大茂的肩膀︰“大茂，你這就不懂了，海鮮那味兒，鮮得能饞掉人舌頭！再說了，咱們四合院好久沒熱鬧熱鬧了，這次就當是去郊游，怎麼樣？”
“行，雨琮哥說啥就是啥，我這就去準備漁具。”許大茂被何雨琮這麼一說，立馬來了精神，轉身就往屋里跑，不一會兒就拿出了幾根魚竿和一些魚線。
一行人騎著自行車，哼著小曲兒，朝著海邊的方向出發了。經過幾個小時的顛簸，終于來到了那片蔚藍的海邊。海風輕輕拂過，帶著咸咸的味道，讓人心曠神怡。
“哎呀，這海可真大啊！”婁曉娥站在海邊，望著那片無垠的海洋，不禁感嘆道。
何雨琮笑著點了點頭︰“是啊，大海總是能讓人心胸開闊。走，咱們開始釣魚吧，看看今天能釣到什麼好東西。”
“嘿，你們看那邊，那塊礁石上好像有些門道。”何雨琮指了指那塊礁石，對大家說道。
“雨琮哥，這不會是有什麼大家伙在這里活動吧？”許大茂眼楮一亮，興奮地說道。
何雨琮點了點頭︰“很有可能，咱們得小心點兒，說不定能捕到個大貨呢。”
“快看！是章魚！”婁曉娥驚呼道。
“這家伙不小啊，咱們得合力才能抓住它。”何雨琮對大家說道。
何雨琮笑了笑︰“別急，等會兒章魚處理好了，咱們一起做個海鮮大餐，保證讓你們吃得停不下來。”
“雨琮哥，你這手藝可真是絕了！這章魚吃起來又嫩又滑，還帶著一股海鮮的鮮味，真是太好吃了！”許大茂一邊啃著章魚觸手，一邊贊不絕口。
“汽車？這……我可不是這方面的專家啊。”何雨琮有些哭笑不得，但李建國的一番話卻讓他陷入了沉思。
“何先生，我們不需要你親自造車，但我們需要你的創新思維。比如，如何降低成本，提高效率，或者設計一些符合國情的新車型。”李建國的話如同一道光，照亮了何雨琮的思路。
何雨琮心中一動，隱約猜到許大茂的來意，面上卻不露聲色。“賺點小錢，糊口而已。怎麼，許大茂，你這是有什麼難事？”
許大茂干咳兩聲，眼神閃爍不定。“其實吧，我最近手頭有點緊，想跟你借點錢周轉周轉。”
何雨琮心中暗笑，這許大茂還真是會挑時候上門。他故意裝作為難的樣子，皺了皺眉。“借錢？許大茂，你這可真是難為我了。我這粽子生意雖然看著紅火，但賺的都是辛苦錢，還得留著給院子里的老少爺們改善生活呢。”
許大茂一听，急了眼。“何雨琮，你這也太不夠意思了吧？咱倆好歹也是鄰居，你就不能幫幫我？”
何雨琮嘆了口氣，似乎經過一番深思熟慮。“這樣吧，許大茂，我可以給你一個機會。你不是一直想學我這粽子手藝嗎？只要你願意，我可以教你，但你得拿東西來換。”
許大茂一愣，隨即眼中閃過一抹精光。“真的？你願意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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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琮點點頭，神色認真。“當然，不過你得答應我，學成之後，不能用來惡意競爭，要用心去做，像我一樣，讓更多人嘗到粽子的美味。”
許大茂連忙點頭，仿佛看到了一條發財的捷徑。“行行行，我答應你。那你現在就開始教我吧！”
何雨琮微微一笑，心中已經有了計較。“不急，許大茂，我還有最後一個條件。你得先幫我做一件事，做好了，我自然教你。”
許大茂雖然心中不滿，但想到即將學到的手藝，還是勉強答應了。“說吧，什麼事？”
秦淮英聞言，停下了手中的活計，擔憂地說︰“大茂，咱還是別鬧了，何雨琮這人挺實誠的，也沒得罪咱。”
小翠故作為難地說︰“這……婁小姐今兒個不在家，出門訪友去了。”
許大茂一听，心里咯 一下，但面上依舊保持著鎮定︰“那沒關系，我們在這等她回來就是。”
許大茂站起身，陪著笑臉說︰“曉娥啊，我來找你，是有件事想請你幫忙。”
婁曉娥挑了挑眉︰“哦？說來听听。”
婁曉娥听完，沉默了一會兒，然後緩緩開口︰“大茂啊，這事兒我也幫不上忙。你也知道，現在國家號召精簡機構，提高效率，這是大勢所趨，誰也擋不住。”
許大茂一听，臉色瞬間變得蒼白，他抓住婁曉娥的衣袖，懇求道︰“曉娥，你就幫幫我吧，咱們這麼多年的交情了，你不能見死不救啊。”
“三大爺過獎了，我這也是瞎琢磨的。”何雨琮客氣地回應道。
“瞎琢磨都能琢磨出這麼好的手藝，你這腦子可真是聰明絕頂啊！”二大爺劉海中在一旁打趣道。
“秦淮茹啊，快來嘗嘗雨琮做的粽子，味道可真好！”三大媽熱情地招呼道。
秦淮茹放下籃子，洗了洗手，便坐下來嘗了一口粽子。她微微一愣，隨即露出一抹驚喜︰“這粽子真是好吃，雨琮，你這手藝是從哪兒學的啊？”
何雨琮小心翼翼地挖開周圍的泥土，只見一個銹跡斑斑的鐵蓋子露了出來。他用力掀開鐵蓋子，一股濃烈的氣味撲鼻而來。他湊近一看，只見里面滿是黑色的液體——石油！
“雨琮啊，你這不是在開玩笑吧？這荒地里怎麼可能有石油呢？”三大爺閻埠貴質疑道。
“是啊，雨琮，你可別瞎折騰了，還是好好做你的粽子吧。”二大爺劉海中也附和道。
“秦淮茹，我有個想法。”何雨琮說道。
秦淮茹好奇地看著他︰“什麼想法？”
“雨琮，你……你真的決定了嗎？”秦淮茹問道。
“媽，我覺得我們還是分家吧。”陳學軍終于開口，打破了沉默。
“為什麼突然要分家？是媽哪里做得不好嗎？”陳雪茹的聲音里帶著一絲顫抖。
陳學軍搖了搖頭，說︰“媽，您別多想。這不是您的問題，是我們覺得現在孩子也大了，家里的事情也越來越多。我們想自己過自己的日子，這樣也能更好地照顧孩子。”
小慧也抬起頭，輕聲說︰“媽，學軍說得對。我們不是想離開您，只是覺得這樣對我們大家都好。”
“不過，”陳雪茹話鋒一轉，“分家可以，但有些事情我們要說清楚。這房子是我和你爸辛苦攢下來的，你們不能就這麼拿走。我可以給你們一部分錢，讓你們自己去買房子或者租房子住。”
“還有，孩子的事情你們要自己負責。我雖然可以幫你們帶，但也不能全指望我。”陳雪茹繼續說道。
“媽，您放心吧。我們知道您辛苦，孩子的事情我們會自己處理的。”小慧連忙說道。
“雪茹姐，我覺得你應該回去看看。畢竟是你母親生病了，作為女兒，你有責任也有義務去照顧她。”何雨琮說道。
陳雪茹點了點頭，說︰“我也是這麼想的。但是，我這一走，這院子就沒人管了。我怕等我回來，這里都亂套了。”
何雨琮想了想，說︰“雪茹姐，你放心吧。我會幫你照顧好你母親的。不過，我白天要上班，可能只能晚上過來照顧一下。”
陳雪茹連忙說︰“沒關系沒關系。你能來幫忙就已經很好了。白天我可以請個鐘點工來幫忙照顧一下。”
“哎，你們說，何雨琮這是唱的哪一出啊？好端端的怎麼突然就不開店了？”李大媽搖著扇子，一臉疑惑。
“誰知道呢，也許是想擴大店面吧，他那生意那麼好，是該換個大地方了。”王大爺眯著眼楮，猜測道。
“擴大店面？那也得有個動靜啊，這連個人影都沒有，不會是跑路了吧？”小張嬸子一臉擔憂。
“哎呀，何大師，你可算是出現了！我們都快急死了！”李大媽第一個迎了上去，拉著何雨琮的手說道。
“哈哈，李大媽，別著急，我這不是給大家準備驚喜來了嗎？”何雨琮笑著說道。
“驚喜？什麼驚喜啊？”王大爺也湊了過來，好奇地問道。
“哎呀，這粽子真是太香了！何大師，你是怎麼做的啊？”李大媽一邊吃一邊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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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這可是我的獨門秘籍，不能隨便告訴你哦。”何雨琮笑著說道。
“何大師，你這粽子店什麼時候重新開業啊？我們都等不及了！”王大爺也問道。“爸，媽！”秦淮茹忍不住喊出聲來，淚水奪眶而出。
“淮茹，你怎麼來了？”秦母掙扎著想要坐起來，但身體太過虛弱，又倒了下去。
秦淮茹連忙上前扶住母親，哽咽著說︰“媽，我听說你們病了，就趕緊來接你們回去。”
秦父咳嗽了幾聲，緩緩說道︰“淮茹啊，我們這病怕是好不了了。你何必跑這一趟呢？”
“爸，你說什麼呢！”秦淮茹擦了擦眼淚，堅定地說，“我一定要把你們接回去，好好照顧你們。京城里有好大夫，一定能治好你們的病。”
“淮茹啊，我們知道你孝順。但這病不是一天兩天能好的，你在京城還有孩子要照顧，怎麼能為了我們耽誤了呢？”秦母苦口婆心地勸說著。
秦淮茹搖了搖頭，堅決地說︰“媽，你們就放心吧。我已經安排好了，孩子們有一大爺他們照應著。我現在只想著把你們接回去，好好養病。”
“淮茹啊，你父母這是怎麼了？”一大爺易中海皺著眉頭問道。
秦淮茹簡單地把情況說了一遍，然後感激地看著大家說︰“謝謝大家的關心。我現在只想趕緊帶爸媽去看醫生。”
“對對對，看病要緊。”二大爺劉海中也連忙附和道，“淮茹啊，你別擔心錢的事兒，我們大家伙兒湊湊，總能幫上點兒忙。”
“淮茹啊，你爸媽這病好得真快啊！”三大爺閻埠貴笑眯眯地說道。
秦淮茹笑了笑，感激地說︰“這都多虧了大家的關心和幫助。要不是有你們，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秦淮茹依偎在父親身邊，笑著說︰“爸，這都是應該的。只要你們能健健康康的，我就心滿意足了。”
秦母也拉著秦淮茹的手，慈愛地說︰“淮茹啊，你為我們付出了太多。我們真不知道怎麼報答你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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