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琮眯起眼楮，上下打量著許大茂︰“是嗎？我怎麼看著你像是在等人呢？”
許大茂被看得心里發毛，干笑道︰“哪有哪有，我就是隨便看看。”
何雨琮也不戳穿他，轉而說道︰“得了吧，許大茂，你什麼樣兒我還能不知道？說吧，這次又想算計誰呢？”
許大茂一听這話，臉色瞬間變得難看︰“雨琮，你這話可就冤枉我了。我這人雖然平時愛佔點小便宜，但也不至于算計人吧。”
何雨琮冷笑一聲︰“哦？是嗎？那上次你偷偷在秦淮茹家的煤堆里摻土的事，怎麼說？”
許大茂一听，臉色瞬間變得鐵青︰“你……你怎麼知道的？”
何雨琮得意地笑了笑︰“哼，這院子里的事兒，還有我不知道的？行了，別扯那些沒用的了。說吧，這次找我什麼事？”
許大茂見瞞不過去，只好硬著頭皮說道︰“其實吧，我這次是想找你商量個事兒。”
“哦？說來听听。”何雨琮饒有興趣地看著許大茂。
許大茂咽了口唾沫，低聲道︰“最近吧，我遇上點麻煩事兒。你也知道，我這放映員的工作雖然輕松，但掙得不多。我就想著，能不能找個副業做做。”
何雨琮挑了挑眉︰“副業？你想干啥副業？”
許大茂神秘兮兮地說道︰“我听說，最近城里有人在倒賣糧票、布票什麼的，挺賺錢的。我想著，咱能不能也試試？”
何雨琮一听這話，心里不禁暗笑︰“這家伙還真是膽大包天，連這種事兒都敢干。”但他臉上卻不動聲色︰“倒賣糧票、布票可是違法的，你就不怕被抓起來？”
許大茂急了︰“哎呀，雨琮，你這人怎麼這麼死心眼兒呢？這事兒只要做得隱蔽點，誰會知道？再說了，咱們都是鄰里鄰外的，你就幫幫我吧。”
何雨琮假裝思考了一會兒，然後說道︰“行吧，不過這事兒風險太大，我不能直接參與。你得自己想辦法。”
許大茂一听有戲，連忙點頭︰“行行行，我自己來。那你能不能給我指條明路，讓我知道上哪兒去找這些糧票、布票？”
何雨琮故作驚訝︰“怎麼了？出啥事兒了？”
許大茂臉色蒼白︰“我……我被人舉報了。說是倒賣糧票、布票什麼的，現在派出所的人正到處找我呢。”
何雨琮心中暗喜，但臉上卻裝出一副關切的樣子︰“哎呀，這可如何是好？你不是說你做得隱蔽嗎？怎麼還是被人發現了？”
許大茂懊惱地拍了拍腦袋︰“都怪我太貪心了。我本來只想小賺一筆，結果越陷越深，最後連自己都搭進去了。”
何雨琮嘆了口氣︰“現在說這些也沒用了。你得趕緊想個辦法應對才是。”
許大茂六神無主地看著何雨琮︰“雨琮，你說我該怎麼辦？我不想被抓起來啊。”
何雨琮沉思了一會兒，說道︰“這樣吧，你先去外面躲一躲。等風頭過了再說。”
許大茂連連點頭︰“對對對，我先去外面躲躲。可是……可是我能去哪兒呢？”
何雨琮想了想，說道︰“我有個遠房親戚在鄉下，你可以去他那兒避避風頭。不過你得記住，到了那兒一定要低調行事，別惹事兒。”
許大茂感激涕零︰“雨琮，你真是我的救命恩人啊。等我躲過這一劫，我一定好好報答你。”
何雨琮擺了擺手︰“行了行了，別廢話了。趕緊收拾東西走人吧。”
一大爺閻埠貴搖了搖頭︰“人心隔肚皮啊。誰能想到他會走上這條路呢？”
二大爺劉海中則是一臉不屑︰“哼，我早就看出他不是個好東西。這下好了，自作孽不可活。”
何雨琮故作驚訝︰“啊？許大茂？我沒看到啊。他不是被派出所的人抓走了嗎？”
閻解成皺了皺眉︰“沒有啊。派出所的人說，他們只是來找他調查情況，並沒抓他。”
何雨琮心里一驚，但臉上卻不動聲色︰“哦？那可能是他躲起來了吧。畢竟做了那種事兒，他肯定不敢露面。”
閻解成點了點頭︰“嗯，說的也是。不過這家伙要是真躲起來了，那咱們可就找不到他了。”
何雨琮笑了笑︰“找不到就找不到唄。反正他那種人，也不值得咱們去找他。”
“秦淮茹，你今天這雞喂得可真勤快。”何雨琮笑眯眯地走過去，故意提高了聲音。
秦淮茹抬頭看了他一眼，眼神中帶著幾分警惕︰“喲，這不是雨琮嗎？今天怎麼有空來我院子里？”
“我這不是看你辛苦嘛，來幫你分擔分擔。”何雨琮說著，便伸手去摸那只肥碩的老母雞。
秦淮茹連忙擋開他的手︰“別踫我的雞，它們可都是我的寶貝。”
“寶貝？我看是你用來釣男人的寶貝吧。”何雨琮故意刺道。
秦淮茹的臉色一變，但很快就恢復了平靜︰“雨琮，你這話就說得不對了，我秦淮茹靠自己雙手吃飯，哪用得著釣男人？”
“是嗎？那你怎麼解釋每次家里沒糧了，總能從傻柱那里借到？”何雨琮步步緊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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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被戳中了痛處，臉上有些掛不住︰“那是我和傻柱關系好，他願意幫我。”
“關系好？我看是關系不清不楚吧。”何雨琮冷哼一聲。
秦淮茹氣得臉色鐵青，但她知道不能跟何雨琮硬踫硬，畢竟他在院子里也是個小有名氣的刺頭。于是，她決定換個話題︰“雨琮，我听說你最近從系統里得了不少好東西，是真的嗎？”
何雨琮得意地笑了笑︰“那當然，我這系統可是個寶貝，想要什麼就有什麼。”
秦淮茹眼楮一亮︰“那你能不能幫我弄點糧食？我家孩子最近都沒怎麼吃飽。”
“幫你？憑什麼？”何雨琮故意刁難。
秦淮茹咬了咬嘴唇，眼中閃過一絲屈辱︰“只要你願意幫我，我可以答應你一個條件。”
“哦？什麼條件？”何雨琮饒有興趣地看著她。
秦淮茹湊近他的耳邊，輕聲說道︰“今晚，你來我家。”
何雨琮心中一動，但臉上卻不動聲色︰“好，一言為定。”
就在這時，傻柱的聲音從門口傳來︰“雨琮，你在這里干什麼？”
何雨琮轉頭一看，只見傻柱提著菜籃子，正一臉疑惑地看著他。
“喲，傻柱，你來得正好。”何雨琮迎了上去，“我正想找你說呢。”
傻柱愣了愣︰“找我？什麼事？”
何雨琮神秘一笑︰“你知道嗎？秦淮茹剛才答應我一個條件，說是只要我幫她，她今晚就來我家。”
傻柱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什麼？她答應你什麼了？”
何雨琮故意賣了個關子︰“這個嘛，就不能告訴你了。不過，你可以自己去問問她。”
傻柱氣得渾身發抖，他一把抓住秦淮茹的手臂︰“秦淮茹，你跟我說清楚，這是怎麼回事？”
秦淮茹被抓得生疼，她掙扎著說道︰“傻柱，你听我解釋……”
“解釋？有什麼好解釋的？你就是個不要臉的狐狸精！”傻柱怒吼道。
秦淮茹的眼淚奪眶而出︰“傻柱，你誤會我了，我……”
“別哭了，我懶得听你解釋！”傻柱打斷了她的話，轉身就走。
秦淮茹看著傻柱的背影，眼中充滿了絕望。她知道，這次自己是徹底把傻柱得罪了。
何雨琮看著這一幕，心中暗自得意。他的挑撥計劃已經成功了，接下來就等著系統爆福袋了。
就在這時，一大爺易中海的聲音從門口傳來︰“都圍在這里干什麼？散了散了。”
眾人一看是易中海，連忙散了開來。易中海是四合院的領導，他的話沒人敢不听。
何雨琮也準備離開，卻被易中海叫住了︰“雨琮，你等一下。”
何雨琮停下腳步，轉身看著易中海︰“一大爺，有什麼事嗎？”
易中海嘆了口氣︰“雨琮啊，我知道你是個聰明的孩子，但你不能總這麼胡鬧啊。你看你把秦淮茹和傻柱都弄成什麼樣了？”
何雨琮聳了聳肩︰“一大爺，這可不是我胡鬧，是他們自己經不起挑撥。”
易中海無奈地搖了搖頭︰“好了，我也不說你了。但你要記住，做事要有分寸。”
“知道了，一大爺。”何雨琮敷衍道。
閻埠貴也附和道︰“是啊，你要是再這麼下去，我們可不客氣了。”
何雨琮心中暗罵，這三個老家伙就知道多管閑事。但他表面上還是笑嘻嘻地說道︰“二大爺、三大爺，你們放心，我有分寸的。”
就在這時，院子里突然傳來一陣喧鬧聲。眾人一看，只見幾個穿著制服的人走了進來。
“我們是街道辦的，听說這里有人私搭亂建，我們來看看。”其中一個人說道。
易中海一看情況不妙，連忙迎了上去︰“各位同志，我是這里的負責人，有什麼事跟我說吧。”
“這里就是私搭亂建的地方。”其中一個人指了指小廚房說道。
何雨琮心中暗叫不好，他剛準備開口解釋，卻被易中海打斷了。
說著，何雨琮便開始動手拆小廚房。街道辦的人看著他的動作，滿意地點了點頭。
就在這時，傻柱突然沖了過來︰“等等！憑什麼拆我的廚房？”
眾人一愣，紛紛看向傻柱。只見傻柱紅著眼楮，一臉憤怒地看著街道辦的人。
“這位同志，你搞錯了，這是我的廚房。”傻柱說道。
街道辦的人皺了皺眉︰“可是剛才這位大爺說，這是那個小年輕的廚房。”
傻柱轉頭看向易中海，眼中充滿了憤怒︰“一大爺，你怎麼能這麼說？這是我的廚房！”
易中海被傻柱看得有些心虛，但他還是硬著頭皮說道︰“傻柱啊，你別胡鬧了，這就是雨琮的廚房。”
傻柱氣得渾身發抖︰“你……你們太過分了！”
就在這時，何雨琮開口了︰“傻柱，你去擋著他們，別讓他們拆了我的廚房。”
傻柱一愣，他沒想到何雨琮會這麼說。但看著何雨琮那挑釁的眼神，他知道自己不能退縮。
于是，他擋在了小廚房前面，說道︰“誰也別想拆我的廚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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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道辦的人一看傻柱這麼蠻橫，也生氣了︰“你這是妨礙公務，我們要把你抓起來！”
傻柱毫不畏懼︰“抓就抓，反正我不能讓你們拆了我的廚房！”
就在這時，秦淮茹也沖了過來︰“傻柱，你別沖動！”
她看著街道辦的人，說道︰“各位同志，你們別跟他一般見識，我這就讓他讓開。”
“喲，這不是賈張氏嗎？今兒個天氣不錯，您這是又打算去哪兒嚼舌根啊？”何雨琮故作熱情地打招呼，臉上掛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奸笑。
賈張氏一听這話，眉頭立刻皺了起來︰“何雨琮，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不過是出來透透氣，怎麼到你嘴里就成了嚼舌根了？”
“哎呀，賈奶奶，您可別誤會，我這不是關心您嘛。您看您這身子骨，可得小心著點，萬一哪天被風一吹就倒了，那我們可擔待不起啊。”何雨琮一邊說著，一邊假裝關心地拍了拍賈張氏的肩膀。
賈張氏被他拍得一個趔趄，差點沒站穩，臉色瞬間變得鐵青︰“何雨琮，你這是什麼意思？咒我呢？”
“哪敢哪敢，我這不是實話實說嘛。您看，咱們這四合院里，誰不知道您老人家身子骨弱啊。哦對了，我听說最近城里流行一種補品，特別適合老人家，要不我給您弄點來嘗嘗？”何雨琮說得一本正經，臉上卻滿是戲謔之色。
賈張氏一听有補品，眼楮立刻亮了起來，但隨即又警惕起來︰“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何雨琮，你有什麼目的？”
“瞧您說的，我這不是看您老人家辛苦嘛，想孝順孝順您。不過，這補品可不是白給的，您得答應我一個條件。”何雨琮故作神秘地湊近賈張氏，低聲說道。
“什麼條件？”賈張氏果然上鉤了，急切地問道。
“很簡單，您得在院子里散布一個消息，就說秦淮茹其實早就跟許大茂有一腿，而且他們的孩子也不是傻柱的。”何雨琮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中閃過一絲狡黠。
賈張氏一听這話，頓時瞪大了眼楮︰“這……這怎麼可能？秦淮茹她可是……”
“賈奶奶，您可別裝糊涂。這事兒要是傳出去，對誰都不好。但要是您肯幫忙散布這個消息，那補品就是您的了。而且，我還可以保證，以後每個月都給您送一份來。”何雨琮打斷了她的話，誘惑道。
賈張氏猶豫了片刻，最終還是抵擋不住補品的誘惑，點了點頭︰“好，我答應你。但你得說話算話。”
“何雨琮，你干的好事！”秦淮茹一見到何雨琮，就怒氣沖沖地指責道。
何雨琮故作驚訝︰“喲，這是唱的哪一出啊？秦姐，您這是什麼意思？”
“你還裝蒜！警察同志已經查清楚了，那些謠言都是你散布的。你還有什麼好說的？”秦淮茹指著何雨琮的鼻子罵道。
警察上前一步，嚴肅地說道︰“何雨琮，你涉嫌散布謠言、破壞他人名譽，請跟我們走一趟吧。”
何雨琮心里咯 一下，但他很快就鎮定下來。他知道，這時候越是慌張，越是容易露出破綻。于是，他故作鎮定地說道︰“警察同志，這事兒跟我可沒關系啊。您可別听信那些無端的指控。”
“是不是無端指控，到了局里自然見分曉。”警察不容分說，上前將何雨琮拷了起來。
就在這時，賈張氏突然沖了出來，神色慌張地喊道︰“等等！這事兒跟何雨琮沒關系，是我干的！”
眾人一听這話，都愣住了。秦淮茹更是驚訝地看著賈張氏︰“賈奶奶，您這是……”
賈張氏低著頭，不敢看任何人的眼楮︰“是我一時糊涂，听了何雨琮的挑撥，才散布了那些謠言。跟何雨琮沒關系。”
警察看了看賈張氏，又看了看何雨琮，最終還是決定先將兩人都帶回去調查。
一路上，賈張氏都低著頭，不停地小聲嘀咕著︰“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不該听信何雨琮的挑撥，不該散布那些謠言。”
“賈奶奶，您這是……”何雨琮驚訝地看著她，不明所以。
“何……何雨琮，我……我……”賈張氏結結巴巴地說不出話來，眼神里滿是驚恐。
“您別著急，慢慢說。”何雨琮故作關心地安撫道。
賈張氏深吸了一口氣，終于鼓起勇氣說道︰“我……我剛才做了個噩夢，夢見你……你來找我算賬了。我嚇得尿褲子了，想……想來你這兒借件衣服換換。”
何雨琮一听這話，差點沒笑出聲來。他強忍住笑意，說道︰“賈奶奶，您這可是折煞我了。我這兒哪有適合您的衣服啊。不過，您要是實在需要，我可以幫您去隔壁借一件。”
“哦，這個啊，是院里一位老同志送的，說是以前的老物件，不用了，就給了我。”何雨琮隨意找了個借口，他可不想讓人知道自己的秘密。
傻柱一听，更是眼紅︰“嘿，你小子運氣真好！趕明兒我也去找找，看有沒有這樣的好事。”
“哎喲，這是咋了？”傻柱見狀，連忙上前扶住賈張氏。
何雨琮也趕緊放下收音機，快步走到跟前︰“奶奶，您這是怎麼了？哪里不舒服？”
賈張氏喘著粗氣，斷斷續續地說︰“我……我這心里堵得慌，頭也暈得厲害。”
“這可不行，得趕緊送醫院！”傻柱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轉身就要去找三輪車。
何雨琮卻攔住了他︰“柱子哥，別急，我先給奶奶看看。”
傻柱一愣︰“你還會看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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