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祥子是那樣想著,拜托醫生當一下傳聲筒,但祥子沒想到距離音樂祭還有三天自己就要收拾行李準備出發了。
這可能就是流量過高帶來的後果吧,一把雙刃劍——主辦幾乎沒怎麼卡脖子就輕易放大家參加音樂祭了。<ygo那樣,不僅要苦兮兮地交攤位費,還要發deo給主辦方和其他樂隊競爭打冒泡賽搶坑位,還要等到音樂祭當天才能入駐場地。
但麻煩的地方就是自己這邊需要提前三天到場,還有拍攝宣傳片和海報什麼的一大堆麻煩事要做。
刺團雖然作為川崎地頭蛇也可以根據地方優待政策不打冒泡賽直通大舞台,但是對于拍宣傳片這種事情很是羨慕——畢竟刺團官方頻道關注量乘以二估計都沒有祥子一個人的高。
柏河三輝的車子停在路口,車上載著祥子和之前和家長談妥已經接到的涼,這時正等著柏河三輝已經談妥了正在不停給喜多行李箱里塞東西的喜多父母和苦著臉等在一邊的喜多。
“好慢啊……喜多還沒好嗎?”
柏河三輝屋檐了——屑涼你怎麼有臉說這種話的?
上午接你的時候你恨不得把自家房子拆了,承重牆鋼筋扣出來對半折打包帶走塞我後備箱里。
“畢竟是家里女兒第一次托付給外人出門嘛,”祥子毫不冒昧地把手伸進柏河三輝的口袋里,摸了一根棒棒糖——是柏河三輝最愛的菠蘿味,于是放回去重新摸了一根。“做父母的不舍一點也很正常啦。”
繼續磨嘰了一會兒,喜多才一邊告別流眼淚的父母一邊到了柏河三輝的車子旁邊。
後備箱被涼一個人的行李幾乎塞滿了,所以只能拜托副駕駛的祥子坐到後面去,喜多用大腿夾著行李箱坐在副座,坐姿略微有點不雅。
但是無所謂,過膝百皺長裙和安全褲會出手。
“一會兒先把你們送去繁星,大家在虹夏那里將就一晚,明天一早出發,我去一里家和她父母談談,怎麼樣?”
柏河三輝一邊發動車子一邊提議道。
車上的大家自然是同意了,正好再練習一下過幾天要演奏的曲目——難度有點小高,連水平最高的祥子也沒能完全掌握。
“醫生,”屑涼從後座探出自己的水母頭腦袋,“要不要我跟著去,我相信憑借我的巧舌如簧拿下一里父母肯定不在話下……請我吃頓飯就行,餐標一萬�n! br />
“滾蛋。”柏河三輝用眼神示意喜多,喜多雖然有點猶豫但還是一把摁回去了自己的涼前輩的腦袋。
對不起啊涼前輩,自古忠孝兩難全。
……
一里的家離繁星和學校都很遠,據一里所說坐電車上學的話都有兩個小時的車程,遑論柏河三輝自己開車去了。
所以哪怕是在夏天,天黑得晚,當一里有些緊張地推開家門領著柏河三輝在玄關換鞋的時候,天色已經暗淡下來許久了。
“媽……媽媽,我回來了……”
“歡迎回來啊一里……直樹!有壞人闖進來了!”
因為自家女兒是什麼德行自己也知道,所以一里的母親後藤美智代女士下意識覺得柏河三輝是什麼在路上挾持了一里過來討要贖金的綁匪,急急忙忙就叫著自己的丈夫過來啟動堡壘法案對柏河三輝鐵拳制裁。
至于米吉亨,全家人都從來沒指望過它能夠好好履行作為狗狗的職責,它別給壞人帶路就不錯了。
“等等等等,我是柏河三輝啊美智代女士——”柏河三輝趕緊把自己的帽子摘下來讓對方看清楚自己的臉。
“我們在家長會見過的,您還向我保證好好督促一里學習來著!”
美智代女士眯起眼楮好好看了柏河三輝那張立體的臉好一會兒,才恍然大悟地說道︰“原來是柏河醫生啊,真是對不起,讓您看笑話了……直樹,道歉啊!”
從廚房里急急忙忙跑出來手里還舉著平底鍋準備豁出小命保衛家庭的一里父親後藤直樹︰o.o?
當然,後面也沒怎麼計較這出小小的鬧劇了,一里的妹妹二里看清楚柏河三輝那張和黑幫電影里面主角一樣帥氣的面龐之後自告奮勇招待柏河三輝——
其實所謂的招待就是把毛茸茸的米吉亨送給柏河三輝抱著,泡茶什麼的對于二里這個五六歲的小孩子來說還是有點困難了。
不被開水燙到手然後含著手指哭唧唧柏河三輝就滿足了,哪里敢奢望別的。
直樹先生繼續回廚房做飯還臨時加菜來招待柏河三輝,一里則拉走美智代女士說去川崎的事情了。
所以現在客廳里只剩下了兩人一狗。
“柏河醫生不是醫生嗎,為什麼要做老師的事情呢?”
“醫生插手各種領域的事情是資本主義國家的慣例哦,霓虹也不能免俗的呀,二里小姐。”
“醫生醫生,什麼是資本主義國家啊?”
“以後你會學到這些知識的,現在二里小姐只需要簡單地知道,霓虹這樣的國家就是資本主義國家就可以了。”
“醫生醫生,霓虹是怎樣的國家啊?”
“……這種問題請二里小姐不要讓身為天朝人的我來回答,我是做不到客觀公正的。”
“醫生醫生……”
話有點密了嗷,一里你管管你妹妹。
只是簡單的交談一下柏河三輝就知道二里的性格完全不同于一里,就好像一里把自己那份陽角屬性落在媽媽肚子里被後來的二里找到了。
介不是俺偷咧,俺拾咧無惡意,純笑話)。
“柏河醫生,”一里終于和自己的母親談完了,有些緊張地把母親帶到客廳坐下了。“我們沒談妥。”
意料之中,柏河三輝恭敬地把自己帶來的伴手禮交給美智代女士——挺昂貴的一瓶法國香水,包裝精美,作為伴手禮肯定有些太過了。
但是舍不得馬內,套不著一里。
“哎呀,這怎麼好意思收下~”雖然這麼說,但是美智代女士可是很果斷地收下了,愛不釋手地細細把玩著這瓶祥子想要柏河三輝都舍不得給的寶貝。
“柏河醫生今天為了什麼來拜訪,一里也稍微和我說過了,不過快開飯了,我們吃飯的時候再談吧,順便讓您好好嘗嘗直樹他新學的手藝。”
可以,吃飯談事情,這很東亞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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