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河三輝此時突然有點想念蓮他們了。
    不是因為只有柏河三輝自己和條頓小姐兩個人而感到尷尬,而是因為條頓小姐背後虎視眈眈的獅面巨獸,在自己頭上打轉的杰克霜精,以及看鬼一樣看著自己的小妖精皮可西。
    沒問題啊我們的三妖精,條頓小姐的最後一手pick永遠是我們的三妖精!
    “那個……您吃了嗎?”
    柏河三輝這句話一出口就感覺要壞事兒了,沒話找話了屬于是。
    “咦?沒有哦,其實我不吃一般人的食物啦。”條頓小姐聲色如常平靜地說出來了一些很恐怖的話。“我吃的是人們的欲望哦。”
    “所以您原來也是什麼會害人的妖精嘛……好在您不收我第一次的報酬。”
    “不是您理解的吃啦,是汲取!”好像听到了什麼特別冒犯的話,條頓小姐有些生氣。
    “我可和那些陰影不一樣,我一般只是汲取一些普通的願望,比如希望讓人遭到厄運啊,希望對別人橫刀奪愛之類的。”
    這也不是什麼普通的欲望吧!有牛啊喂!
    “您別用這種眼神看我……至少這都是些不會害人性命的欲望吧?”
    “您說的對,”柏河三輝深以為然地點點頭,手里已經召喚出一道火焰準備把獅心叫出來了。“所以為了我以後的情感安全,在下不得不考慮把您做掉……”
    “您別激動啊,我答應您以後不對您下手就是了!”
    這下誤會解除了,柏河三輝面帶笑意地把槍收起來。
    “話說回來了,我這次可帶來那位小山吉先生的貼身物品了哦。”
    柏河三輝把那張我修院親手寫的報告遞給條頓小姐,後者稍微湊近了聞了一下上邊的味道不得不說真敬業吶),然後點了點頭,雖然臉色稍微有點臭。
    “可以的,明天我就把您交代的東西送過去,只是這位小山吉先生的欲望真是……好臭啊,您能不能稍微付給我一點工傷費啊?”
    看見柏河三輝把自己的錢包拿了出來,條頓小姐有些無語,但就目前看來柏河三輝真的掏不出什麼東西了。
    “好吧,下次您送一些上次拿來的小零食來。”
    “呃,您是說那些咖啡豆?”
    條頓小姐的情緒一下子高漲起來,認真地點了點頭︰“對!那些又苦又酸的干豆子,很提神,皮可西很喜歡!”
    神人……啊不對,神精。
    ……
    “早上好啊涼,一里還有……喜多和虹夏你倆沒事吧?”
    周六早上,柏河三輝如約而至地到了繁星準備開始排練,祥子今天有點小小的賴床,估計得稍微晚點到了。
    正好柏河三輝買了兩份早餐,祥子到了繁星直接可以吃上300�y母齙墓 交 露  技θ獍  櫻 荒芩狄淮笤繒庖徽  煬陀辛恕  br />
    不過四小只里平日最活潑的喜多和虹夏今天狀態有些奇怪。
    喜多的話柏河三輝尚且能夠理解,不就是花大力氣復習的數理統計突然不考了導致的悵然若失嘛。<o就很沒道理了,姿勢擺的和雅木茶一樣躺在排練室的地板上,倒三角狀的奇特呆毛都像到季節的黃瓜花一樣蔫吧了。
    “我的鼓……被人毀掉了……”虹夏眼中留下一滴清淚,看得出來她怨氣真的很重,從虹夏相當不體面地躺姿也看得出來,虹夏的安全褲同樣承擔了很多。
    “虹夏的鼓被人打破了?”
    “醫生,有髒東西啊……有髒東西洗了我的鼓啊……”
    這下看懂了,原來是對于鼓手來說的殺父之仇啊,還以為是有人攮了虹夏兩刀這種小事呢。
    柏河三輝審視的目光一下子就鎖定在了涼的身上。
    “醫生您是知道我的,我可沒有繁星的儲物間鑰匙。”
    難道是一里間歇性犯病了?柏河三輝默默看向一里。
    “醫生大人您是知道小的是什麼為人的,小的可不敢隨意觸踫虹夏的寶物,那可是最無理的褻瀆啊……”
    總不能是喜多吧?沒道理啊,不就是做了幾天無用功嗎?
    “醫生您是知道我的,要是我想對虹夏下手的話,第一目標應該是虹夏頭上那根呆毛。”
    柏河三輝默默把手指指向了自己︰“那總不能是我干的吧?”
    大家一齊搖搖頭,好像這已經定性了,就是一樁無頭懸案。
    然後去監控室查監控的星歌老板就到了大家面前,一臉不怠地和柏河三輝解釋道︰“查清楚了,是另一個樂隊的貝斯手干的。”
    “繁星的儲物間長期備著好幾支樂隊的樂器嘛,有只樂隊的主唱見不慣自家的鼓手和鍵盤談戀愛,于是色誘貝斯手把鼓手的架子鼓潑了酸。”
    “但是貝斯手有點蠢,搞錯了作案對象的同時還不找正巧沒事干的吉他手把門,踫巧被另一支受害者樂隊的主唱撞見了案發現場,兩個人在儲物間打架的時候不小心把虹夏的架子鼓給潑了洗潔精。”
    “兩個人想著事已至此先想辦法掩蓋過去吧,于是就把虹夏的鼓給洗了。”
    這……這也太幾把搖滾了兄弟。
    “……然後呢,老板你是怎麼知道那麼多背後的淵源的?”
    “這個嘛——”星歌老板想到這里有點繃不住地笑了一陣,然後才繃緊了面部肌肉說出了緣由。
    “就在儲物間打架那個貝斯手和那個主唱,因為有了共犯的關系,現在進展十分火熱,剛剛還在一起喝酒準備辦事呢,我只是打個電話過去就全部交代了,還怪得意的。”
    十分鐘後,穿著經典皮膚沒有化妝的祥子叼著面包片急匆匆地闖進了繁星,正想為自己遲到向大家道歉。
    但祥子只看見倒在地上默默流淚的虹夏,縮在芒果箱子里顫抖的一里,坐在茶幾邊上無聲捶桌子的星歌老板,頭靠著牆努力繃住的喜多,以及笑得滿地打滾的柏河三輝和屑涼。
    “我這是……錯過了什麼事情嗎?”祥子有些懵逼地撓撓頭,取下來了叼著的面包片啃了一圈面包邊。
    “……不,沒有沒有!我們還是排練吧,排練!”柏河三輝強行繃住了笑容,打開自己的提琴盒子取樂譜出來挑曲子。
    這種事情絕對不能讓祥子知道,這是對祥子遲到的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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